“陈道长,如何!”何老板神情紧皱,上前三步,凑到了陈道长身旁,担心的说道。 闻声,陈道长收回了桃木剑,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背负身后道:“何老板,你这小儿子,经过我刚才的观察与施法后,老夫断定,你小儿子不是受邪祟所祸害,是不是去医院看下,是不是身体上哪个地方有毛病。” “陈道长,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们也以为是生病了,就跑去医院看了下,可医生说小儿身体健康,根本没有得病,后面为了安心,我们又换了好几家医院,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后面,我想了想,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邪祟之物导致,才经过别人介绍,才联系到您。”何老板一字一顿,无比的严肃。 “你去医院看过?”陈道长眉头一皱,带着深深的疑问看向了何老板。 “是的,陈道长,我和爸带着弟弟去医院看过,还去了好几家医院,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另一旁,何小月上前,道了一句,原本那俏丽的脸庞此时变得很是严肃、沉重。 与此同时,何老板也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哎呀!何兄,有陈道长在这里,有问题的话,他还能看不出来吗?你放心。”张佩佩的老爸也是两步上前,来到了何老板的身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后,在他的肩膀处拍了拍。 “好吧!既然陈道长这么说,小儿应该是有其它病根。”何老板脸沉的像是苦瓜,似乎不是很相信。 刚就是这么不经意的瞬间,怎么可能逃过陈道长的法眼,只见他脸色一沉,不是很高兴,隐隐中还带着一些愠怒。 “何老板,似乎你,不相信老夫。” “在这南城市,风水之术中,老夫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刚刚我已经仔细查过,你这小儿子不是被邪祟所缠,你大可放心。” “陈......” 见何老板还要反驳,陈道长眼神一凌,挥手打断,道:“何老板,你这是不相信老夫吗?” “既然如此,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是说你小儿子晚上十二点以后就会吵吗?那我等到晚上十二点又何妨。” “不过嘛!” 忽然,陈道长停顿了一下,带着些狡黠:“这钱需要再加二十万,你看可否?” “行行行,没问题,好说,只要陈道长能解决,别说五十万,就是一百万我也会给。” 何老板高兴的笑了笑,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下楼去等,看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话毕,在何老板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楼,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而我则是找了一个独立的沙发,双手环抱躺在了上面,眯起了眼,准备小睡一会。 可刚刚在主卧室,他们之间聊的话,我全部听进去了,就像何老板所说的,他的小儿子在医院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还不只一家医院,那就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这一点我赞同何老板,至于陈道长,他的话,我赞同也不赞同,至少在我看来,这婴儿定是有邪祟入侵,要不然不会平白无故一到晚上十二点就哭,到鸡鸣之时就不哭了。 注意,是鸡鸣之时,所谓的鸡鸣之时,就是“雄鸡一唱天下白。”这个时间点,很多邪祟就会自动离开,纷纷隐藏起来。 天底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偶然,看似偶然,实则巧合,所以一切有待深入考察。 “楠迪、小鬼,你们刚刚也看见了吧!可有发现什么问题。”我在心中默念。 问题?呃。 楠迪想了想,说道:“刚刚那小孩我也看见了,这件事,这件事,有一点让我有点奇怪,反正就是感觉,奇怪。” “感觉奇怪吗?什么感觉?”我直接道。 “是的,我也有这感觉,可又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很奇怪,和妈一样。”小鬼抢先答了一句。 “嗯!等我想想。” 楠迪说着,我也想了一下,她们所说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刚才在卧室,我用肉眼观察了一下,确实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至于说邪祟,那更是没有察觉到,难道这邪祟已经这么牛逼了,连气息都可以隐藏。 不过,我还深信一点,这件事不一般,估计还很邪门。 如果说,邪祟是晚上十二点以后来找的婴儿,那也不可能不留下气息才对。 “怪事,真是怪事。” 口中呢喃,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难道是有什么,我忽略了。” “林羽,你在嘀咕什么?” 张佩佩闻言,察觉了我的异样,偏着头皱眉很是疑惑:“何小月弟弟的事,你真的没有看出异样。” “异样?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这次的事有点诡异。” 沉吟之际,我睁开了眼,从沙发上坐立了身体,与张佩佩对视,随后便见张佩佩口张的老大,有点吃惊,片刻后,她才收敛神情,缓了缓。 “那你怎么不早说。” “没证据啊!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还有那陈老道,也不会相信。”纠结之中,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说不定,还会被那陈老道给痛斥一顿,我才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那好吧!” 说完,张佩佩转头和何小月聊了起来,无非就是让她不要担心,有陈道长和我在。 室外,晚上的清风吹过,带来了一袭凉意,别墅大厅中,陈道长和何老板,还有张佩佩的老爸聊的那叫一个火热,直接把我晾在了一边,给忽视了。 可就是这样的情况,我觉得挺满意,至少没人烦我,和这些年龄大我一截的长辈,属实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聊起来也只会是尬聊,何必呢! 看了看时间,离晚上十二点的到来,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我便又靠在了沙发上,准备小眯一会,这等会不知道还要搞到什么时候,养足精神才有精力去办事。 如此想着,不一会儿,我就沉睡了过去;在我再次醒来之时,还是张佩佩叫的我,离晚上十二点就差三分钟了。 “时间快到了,我们上去。”陈道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环视了大家一眼。 “陈道长,请。” 何老板顺势站起后,大家开始向着二楼的主卧室走去,就当何老板准备开门之时,一连串的婴儿哭声,从主卧室传来,这哭声听来,很是平常,就是婴儿正常的哭泣声,并没有过多掺杂其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