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急行,不多时,何家别墅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此时,我的额头都渗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胸膛也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累的我啊!全身打摆子,一副要跌倒的样子。 这个时间点,陈道长已经和那个老头儿已经对峙上,双方距离也只有十来米,两人都是气势汹汹,似乎不把对方干掉便不罢休。 老头咧了咧嘴,脸上顿时闪过一道阴鸷,恶狠狠道:“把我女儿放了。” 陈道长旋即一愣,不知道这老头在说些什么,可不到片刻的时间,他似乎明白了,再次看向那老头一笑,把那刚刚收服的女鬼往地上一丢。 “你说的是...她?” “对,就是她。”说着,那老头直愣愣的往地上的女鬼看去,眼神中满是柔情,连着身体都有一股要冲上来的节奏。 “放了我女儿,我就放了何家之人。” 此刻,何小月和何老板双双跪在前面,还包括萧成雷,他们的身上看样子似乎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连着几个人嘴角边都溢出了血,颤颤巍巍害怕极了。 三人中,只有萧成雷硬气点,眼神中满是怒火,还有对那老头的怨恨,似有一股不服气的架势。 “行。”陈道长一听,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等等。” 见此,我上前几步迅速阻止,这样做的目的,是有赌的成份。那女鬼既然是这老头的女儿,想必十分疼爱。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能把他女儿封印起来,不然她离开,转世投胎,就证明了一点,他实在太爱她的女儿,所以不愿意孤寡终老。 再说了,他们缺一门的人,受鲁班诅咒,他只是遭遇了五弊三缺中的“孤”字,一生中注定孤寡终老,不得善终。 陈道长有些纳闷,不知这是为何,便把头转过来,看向了我,而我则讪讪一笑,看向对面不远处的那个老头。 “要放人可以。” 我道了一句,随后就是话锋一转:“不过,是你先放人。” “什么。” 那老头儿大吃一惊,又马上转怒,大声喝道:“年轻人,你胆子很大,就不怕老夫杀了他们。” 旋即,就是一掌探出,准备拍向何小月的脑门。 “你敢...” 我大怒一声,眼神带寒,双手掐诀,单手向着那女鬼点去。当然这只是我的假动作,我就是赌这老头很爱她的女儿,不会拿她来赌博。 然而,我手刚刚一挥出,便听见老头那慌张的声音传来:“住...住手,我放...我放...” “不过,老头子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如果你敢违背诺言,老头子就算是死了,也要找你报仇。” “放心,我辈道门中人这点诚信还是有的。”我直接说道。 话罢,就见那老头子解开了何小月等人身上的绳索,绳索刚一解开,那何小月和何老板便急冲冲的向着我们这边跑来,相对镇定的,只有萧成雷。 刚一到我们身边,何小月就开口说话了,脸庞还带有丝丝的委屈,我承认我有赌的成份,有点不开心也是正常,不过,我赌对了。 “林羽,谢谢你。” “林小友,林大师,还有陈道长谢谢你们。”何老板对着我们拱了拱手,道。 “师兄,你就不怕那老头杀了我们。”萧成雷一本正经。 “怕啊!” 我刚一说完,便见萧成雷脸色急速下降,隐约中还带有一丝丝的怨气:“怕,你还要跟他赌,不怕我们被老头给拍死吗?” “你这不是还没死吗?” “闭嘴,快把我女儿给放了。” 正当萧成雷还要说些什么时,那老头子却怒声开口了,从其声音中可以听出,带着些许寒意。 “小子,说话要算数,何家的人,我都已经放了,现在该你了。” 接着,我把目当扫向了陈道长,陈道长立马意会,直接一缕金光射入了女鬼的身体上后,那女鬼立马飘了起来,向着老头子跑去。 一阵闲聊之后,我直接看向了那老人,说道:“老人家,您动用魇阵之术害他人性命,最终也会受到反噬,你这又是何必呢?再说了,您现在的身体状况看起来很是糟糕。” 老头子撇过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下一息,便狂笑起来:“哼!只要能灭了何家,我死了又何妨,再说了,老头子我孤家寡人一个,还怕死吗?” “老人家,我知道您是鲁班的传人,咱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同行。” 随后我又是一怔,疑惑道:“这样吧!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何家的事上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何家到底是如何得罪了您?” “何家如何得得罪了我,呵呵。” 老头子突然笑了笑,旋即认真说道:“你不妨问问何家。” 听到此话,我又把目光扫向了何家众人,连着陈道长和萧成雷也向着何小月和何老板看去。 当初我一致认为是这老头有心害何家,而且这些天与何家接触,据我的了解何家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我被骗了。带着疑惑我向着何老板问了问:“何老板你不解释解释。” 然而,当我看见何老板的表情时,我有点琢磨不透,因为从他的表情中,有迷惑,有不解,更多的还是恍然未知。 明显就是不知情。 “好了,我懂。” 没等何老板开口,我抬手便打断了他,转头看向了那老头子,继续道:“老人家,您也看到了,何老板明显不知。” 然后,我又顿了顿:“这样吧!如果真是何家之人害的你,这件事我可以放手不管,您看这样行不。” “林天师,林小友,你......”何老板一听急了,连忙咋呼。 “行了,就这样决定。”我道。 咳嗽声响起,那老头子嘴角旋即流出了血来,这一幕的出现,我知道这糟老头子是受到了魇阵之术的反噬,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身体就会被拖垮,一命呜呼。 抿了抿嘴,老头子一把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朝我笑了笑,换了口气道:“在三十年前,我原本有着一个幸福的家庭,后来改革开放,国家经济快速增长,我就和亲戚朋友借了一笔钱,办了一个小型的家具厂,在说了,老头子我本来就是做这行的,所以在好些年这一行很吃香。” 随后,他猛然一指何老板,怒火瞬间上升,喝道:“可是,就是他的加入,让我办的厂,在两三年后由于业务不行,倒毙了,那时老婆又得了重病,在加上又没多少钱治,又要给工人发工资,我的工厂很快也终于支撑不住了。在三个月后,因为没钱治病,老婆死了,在心灰意冷之下,我学习了缺一门的禁术,便是要报复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