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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等你主动

若情亦绝 木子与微 2751 2024-06-26 23:09
   “那场面……像是传教一样,神神秘秘的,我记得……当时现场就有这样一个图腾模样的布巾,像旗子一样挂着,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此话一出,欧延与萧痕都是明显一震。   “那你之后可曾还遇见过这图腾?”萧痕赶忙追问。   “没有了,后来我与兄弟被安排了……绑架的事,就与上面断了联系。”   刀疤男说到此,许是被剁手的恐惧未消,忌惮地看了欧延一眼。   “带他回去。”   欧延不动声色,抬步向外走。   “庄主,此事……是否要告知毕公子?”   待出得地牢,萧痕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我会找机会告诉他,在这之前,你先命人将那图腾描绘下来,暗中四处打探消息。”   这背后埋藏的阴谋关系重大,还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新发现,也越发让一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萧痕不敢马虎,抱拳应下,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   凌云阁。   一整个早上,景年几乎是睡过去的。   清晨本便起的晚,后来瑶雪过来后的一番检查,又将她吓得元气大伤,阴影极深。待将人送走后,便整个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躺在床上,心有余悸之下,一上午就再未挪过窝。   这么一躺,没多久便睡着了,因为本就疲乏,病又初愈,一时间都没人敢上前打扰。   ……   待再醒时,是被欧延唤醒的。   景年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人,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睡懵了?”   欧延眼里带着笑意,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   “什么时辰了?”   景年这才撑着起身。   “要用午膳了”,欧延扶住她,将人带进怀里,“身子可还难受?”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想到昨晚和早上的经历,景年又红了脸,泄愤般的掐住他胳膊上的肉。   “好了好了,看来是没事了。”   瑶雪早将景年的情况详细告知欧延了,只是现在看到她,还是忍不住逗弄一番。   景年浑身软绵绵的,但比清晨起时好了许多,只是不知为何,明明一上午都在睡觉,还用了早膳,现在却又觉得饿。   “先喝药。”   阿喜和另一名侍女小心翼翼地服侍景年穿衣,正好此时外面又走进一名端着汤药的侍女,欧延亲自接过,递到景年面前。   景年不置可否,端过来尽数喝完,那药闻着都苦,她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欧延看在眼里,心内越发柔软。   ……   用膳时,欧延大致将昨晚纵火的五人现在的情况对景年说明了一番。   却未提及莲花图腾之事。   “毕公子说,那其中有一人,是中了你的瞳术而昏迷的。”   欧延为景年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又用勺子在碗中轻搅着,好让其尽快降温。   景年怔了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些什么。   当时……第一个从身后前来袭击自己的人,确实好像是在自己回身挣扎的过程中……突然倒地的。   “你虽未经过什么专门的训练,但驾驭瞳术的能力,是明显有在进步的。”   “那也只是在情急的时候……若是现在让我做什么,还是办不到的……”   景年讷讷道。   “我还听说,你们的瞳术,对心中爱慕之人是没有效果的?”   欧延一手放于桌面,好整以暇,眼中带着调侃之意,淡笑着忽然问道。   景年一呆,心跳立时加速。   欧延显然是要听她回答,只故意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   “这种事……哪是轻易能尝试的,那么危险……”   景年抿唇,低头拿着筷子在碗里乱戳着,耳根已红了个透。   “我倒是挺想让你试试”,欧延笑,“你若心里笃定,又有什么好怕的?”   景年没忍住抬头,欲言又止,“其实……我能感觉到……”   这话多少有些突兀,欧延没想到她真会回答自己,眉一扬。   景年深吸一口气,“我不是说过……瞳术每次都是在情绪变动很大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吗。”   欧延若有所思地点头。   景年又飞快收回目光,继续戳碗,“昨天晚上……我冲你发脾气,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说完这句,心跳越发剧烈起来,又快速补充了一句,“不过也不一定……这感觉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的……”   “我便当你说了。”   欧延却忽然打断她。   景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紧张地看向他。   说……说什么了?   欧延压低了声音,却笑得沐如春风,“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景年,我爱听什么,你应该最是清楚不过,虽然心知肚明,可也不能总是让我意会不是?”   他目光深深,几乎一看便会沉溺进去,末了又轻轻道:“我且等着。”   景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   忍不住双唇动了动,下意识想说些什么,窘迫与感动之下,却又一阵无言。   他们之间……一直以来被动的人都是她。   甚至连昨日,也是他主动提出的“重头来过”。   明明……这段感情里,他才是受伤害最多的。   她不擅表达,又总是迟钝,懵懂地接纳和承受着他的爱,却没有信心笃定自己所怀有的,与他的就是对等的。   当无意间成为感情中稍有些落后的那一个时,不安也会渐起。   这是一个过程,于她而言,可能会比旁人要耗费更久的时间。   但她又从未像现在这般发自心底地,全身心地愉悦和轻快过,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已紧紧与有关欧延的一切捆绑在一起。   她会学着去爱,而那个答案也必然一定会越来越清晰……   ……   “吃饭。”   欧延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收回目光,又为她夹了好几筷子菜。   景年望着面前冒尖的饭碗,醒过神的同时,又无措地眨了眨眼。   身边所有人都说她这一病,几乎瘦脱了型,因此这几天来,一直是卵足了劲变着花样让她能多吃些。   可她的胃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撑那么大的啊……   她努力吃着,又道:“阿延,不知陆承远陆大哥,还有疏逸大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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