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从棺材里面传出来的。 除了咚咚声以外,似乎还夹杂着类似野兽一般的嘶吼。 “你给我的到底是谁的生辰?” 古孟仁被我这声怒吼吓了一跳,本来就被事情折磨的有些狼狈的他,现在更是如惊弓之鸟。 “我,我,不是我徒弟的吗。” “你那个徒弟的!” 我看着古孟仁的手指朝着棺材的方向指着,那一刻我真是觉得他死,是活该的。 也实在不理解,就这个脑子,是怎么招摇撞骗。 “我要的是他的生日时辰。” 我指着阴影处,咬牙切齿的和古孟仁说道。 古孟仁这才注意到,他那个失踪的小徒弟,原来一直就昏迷在他的身边。 “晨泽,晨泽他怎么了。” “我虽然不太理解现在他怎么了,但是你要是在耽搁下去,我估计岑放也救不了他了。” 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岳川,突然开了口。 古孟仁忙不迭地又报上来了一个生日时辰。 我抬起手刚要掐算,忽然愣了一下,看了看古孟仁。 “这次我保证,是晨泽的,不会错。” 古孟仁看出了我的迟疑,重重地点了点头。 掐算了一番,我吐了一口气,这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估计就是吓昏了。 我走到晨泽身边,踢了他两脚。 晨泽的身体晃了晃。 我脚下又重了几分力道。 就连古孟仁都连滚带爬地来到晨泽的身边,拍着他的脸蛋。 “晨泽,晨泽,你醒醒,醒醒啊。” 在我和古孟仁的配合下,晨泽悠悠转醒。 看到古孟仁的瞬间,小嘴一瘪,哭出了声音。 “师父,师父,你可来了,你怎么才来啊师父,我差点就没命了。” 我心里没忍住地吐槽了一番。 还好你师父来得晚,不然恐怕是你俩一起没命。 “晨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是让你跟裴育一起给章晓入棺呢,裴育为什么会躺在棺材里,还有章晓呢。” 晨泽抹了抹眼泪,和我们说起刚刚古孟仁去找宋玉生后的事情。 “师父去找宋先生的时候,我和师兄是一起抬着章晓去了后院。” 裴育比晨泽早入门几天,是晨泽的师兄。 章晓还没入棺的时候,裴育的眼神就一直在章晓身上滴溜溜的转。 到了后院以后,裴育和晨泽将章晓的尸体放到了地上,晨泽扫棺,裴育负责给章晓解怨。 可是等晨泽扫完棺以后,再转过头却发现本应该在给章晓解怨的裴育,却将章晓衣服撩了起来,一双大手在章晓的身体上不停的摩挲。 “师兄,你,你在什么呢?” 晨泽大惊失色,裴育这么做是对尸体大不敬,尤其是这个女明星死的又有些蹊跷。 “别大惊小怪的,晨泽,你还没开过荤是不是,要不要师兄教教你。” “你看看这个小身段,真是带劲。” 晨泽连忙上前想要拽住裴育的胳膊,却让裴育一下给推到一边。 “你不想上,就别在这里碍着我的事情。” “师兄,你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你别这样啊。” “大不敬?她都死了,有什么敬与不敬的?” 裴育邪笑着将手盖在了章晓的胸前。 死了更好,裴育心中暗道。 要不是死了的话,裴育这辈子可能都睡不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何况还是个女明星。 裴育的双手不停地在章晓身上游走,晨泽多次想要上前阻拦,都被裴育骂了回来。 最后一次,裴育甚至推了晨泽一把,晨泽的头重重地磕在了棺材上。 裴育转过头,恶狠狠地对着晨泽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坏了我的好事,她是死了,你可还活着呢。” 晨泽的手捂着自己的头,疼得嘶嘶哈哈的。 既然阻止不了裴育,晨泽索性转过了身子选择不去看裴育的兽行。 裴育整个人伏在章晓身上的时候,心里还美开了花。 章晓除了身上不带热乎气以外,根本就不像是死人。 皮肤嫩滑,唇色娇艳欲滴,胸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裴育一连捏了几下,都舍不下那手感。 尤其在进入正题的时候,裴育简直是欲仙欲死。 有那么一刻,裴育甚至觉得,难怪有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这句话。 原来女人的滋味不是一样的。 真的有人能让人对做这个事情上瘾。 裴育甚至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死了呢。 一旁的晨泽心里有些难过,明明章晓已经死了,为什么还逃不过这种折磨。 在来的时候,他听别人和师父说。 章晓就是不同意资方的潜规则,所以在挣扎中落水淹死的。 可是没想到,死后还是逃不掉被人糟蹋的命运。 不过还好,章晓死了,不会痛苦地挣扎,不会惨烈地尖叫。 晨泽有些懊恼,自己没有办法拦住师兄。 最后在裴育的一声低吼声过后的一分钟,晨泽转过来身。 只见裴育脸上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一门之隔已经能够听到,殡仪馆的人给古孟仁打电话的声音。 就算是裴育在舍不得,也得将章晓入了棺。 “真可惜,小美人今天就要被火化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也算在你死后让你舒服了最后一次,等回头我肯定给你少些金箔下去。” 裴育打趣地说,同时还在章晓的脸上捏了一把。 听到晨泽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拳头攥得咯噔咯噔直响。 棺材里的那个龟孙子,真的是活该。 就连古孟仁听到晨泽这么说,脸色也变得有些狰狞,狠狠地看着不远处的棺材。 “然后,然后我和师兄还有那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一起把棺材抬出来。” “起初我们三个还以为抬不动,可是没想到轻轻一抬,就起了棺。” “等等……” “你是说,棺材,是你们三个人一起抬的?” 我打断了晨泽的话,紧张地问道。 晨泽点了点头,我脸上的表情却出现从未有过的紧张。 就连在面对摄青鬼周爽的时候,我都没有过这种因为强烈的紧张而带来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