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 奇门遁甲 因为按照我的印象里,北方一过十二月,就总愿意下大雪,所以这场大雪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眼前活死人这么一说,我才能感受到,这场雪的确下得有些久了。 由于大雪封山,活死人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干,趁着外面的雪都被清扫的差不多了,他准备去河边看看,毕竟自己吃饭的家伙还在那,准备看看情况如何。 结果活死人过去的时候,彻底愣住了,因为河面开化了,正常来说,这个季节,河上面已经是厚厚的一层冰,但是眼前,那些冰块破裂并且随着水流慢慢地移动。 活死人很好奇,踩在破裂的冰块往前走了几百米,结果发现越往里面走,冰块破裂的越严重,到最后,河面上一块冰都没有,水流就和夏天的一样,顺着往下游流淌。 这种怪异的现象活死人也是第一次遇见,因为按照常理来说,已经快进入腊月的天,人们都应该是左一层秋裤,右一层棉裤的,生怕冻到,而河水也是一样的道理,即使没有结那么厚的冰,也不会有开化的迹象。 更何况,这几天还在下大雪,河面就更应该结冰了! 活死人站在薄薄的冰块上,用手捞了一把前面的河水,一件让他匪夷所思的事情又发生了,面前的河水竟然是温水,就算是三伏天,外面的太阳照射一天,也没有面前的河水温热,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只是当时由于天降大雪,除了活死人以外,并没有人注意到眼前的怪象,大家都忙着如何能吃饱饭,并没有时间出来看河水咋样。 活死人回到了家里,一连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冬天,河流还能开化,并且水还是温热的。 为此他查了很多的书籍,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活死人把头转过头,问我听说过女娲补天的故事没? 我点点头,说听过,这种事情就是小学课本的内容,几乎上过小学的人都学过,就算是没上过学,道听途说也能知晓其中的内容,随后我问他怎么了?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活死人和我说,这件事情就和女娲补天有关,相传女娲补天用的石头是五彩石,是由木、火、土、金、水五种元素构成,当然这五种元素也是构成世界的最基本物质。 当时女娲补天后,还留下了一块五彩石,对于这块五彩石,相传的版本众多,有人说是孙悟空的原形,还有人说是封神榜里面的石矶娘娘,当然最扯的是说化身为了贾宝玉。 活死人说的这些事情,我也听说过的,当然也亲自见证过,当年和小白以及齐德龙一起去观音山探险的时候,成吉思汗幕中便有关于这个的记载。 五彩石最后又分解成五种元素,这五种元素经过日月的提炼变成了五种宝贝流传到了民间,就包括预兆神镜,奇门遁甲,鬼玺,长生蛹,最后一个最为神秘,至今没有现身,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是什么。 难不成活死人给我讲这个就是在告诉我,河底下的东西和这些宝贝有关系? 我继续听活死人说了下去,他后面的内容几乎和我上面想的差不多,最后和我说了一句,凡是英雄将于世,必将有天地之兆,比如天上星星闪硕,到处放红光等等一类。 活死人给我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说朱元璋出生的时候,满地红光,把邻居都吸引了过来,以为家中着火了,结果抱着水盆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朱元璋出生了。 王守仁出生的时候,他的祖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神仙披着紫霞圣衣,脚踩祥云,在众人的目光中从天而降,把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送到她手里面,当时的她接过婴儿还很紧张,正不知道怎么半才好的时候,就被响亮的婴儿啼叫声吵醒了,醒过来一看,隔壁屋子的儿媳已经临产,产下的正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婴儿。 对于这种事情,还有很多,活死人和我说这么多,就想告诉我一个道理,宝贝和英雄一样,临世前,肯定都是有预兆的,否则不会乱出世。 只是活死人不知道这一次临世的宝贝是什么,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分析,很有可能是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听到这四个字,我心都跟着颤抖,毕竟自己也是奇门遁甲的修炼者,一直处于地支没有进展,不过也不是自己不想进展,而是气门遁甲天支是三卷当中最为神秘的,人支和地支还有拓本流传到了民间,但是天支几乎就没现世过几次,就更别说拓本了! 所以,奇门遁甲修炼者大多都是地支水平,就像是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也就是地支最高层次,而后来的刘伯温,也就刚刚接触到天支。 我倒是也想接触天支的内容,那样的话,就真的是天下之内无敌手,有了天支的气门遁甲会发生质的改变,眼前这些都算是辅助性的内容,并不擅长战斗,偶尔只能用空气牢或者天地之气欺负欺负小鬼,有时候可能连僵尸都搞不定,就更不要说柳成龙那样几千年的老妖精了。 但是只要触碰到了天支的内容,那可就不一样了,弹指间地震山裂,翻掌间天地调换,别说柳成龙这样的,就算是上位神都有得一拼,想当初,九世之前的我便是凭借着气门遁甲全部内容和天兵天将战斗得不分胜负,要不是小白的父亲率领众上位仙,我根本不可能失败! 由此可见,奇门遁甲的威力有多大,活死人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要是河下面的东西真是这个,那我可真是捡到了大便宜! “死人哥,你怎么知道是奇门遁甲的啊?”我问。 活死人接下来的一番话,就像是一盆凉水一样浇在我脸上,直接把所有的激情都浇灭了。 “因为惠子也是奇门遁甲的修炼者,她既然找到这里来,肯定就是为了真迹而来啊!”活死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高了好几个调,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殊不知我心里面已经白眼都已经翻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