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重生庶妹,大小姐杀疯了

第188章 耳目

   “妹妹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呀?”二皇子忽而从殿中走了过来,手持酒壶,他已经看这两人很久了。   二皇子浅笑一脸和气,不过四公主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没什么二哥,就是又讨论着谁家最近又倒霉了。”   许宜行眯眯眼睛,四公主真的太张扬了,感觉迟早得把自己供出去,不过这也正是选择她的理由。于是她脚下轻移,稍稍碰了一下四公主的小腿,这一幕也被二皇子捕捉到了。   “妹妹,你是公主,当有公主的尊贵,这样背后议论,可不是天家气度。”   许宜行听着这话,总觉得二皇子是在讽刺自己。   “是,哥哥,不过您还是去别的桌子转转吧,我们这桌都是女客,喝不了你的酒。”四公主说着,眼神有意无意往殿外瞟。   今日宫宴,二皇子把平时放在外宅里的几个侍妾侧妃也带过来了,都在院里的阳棚底下,颖妃不是很待见她们,二皇子也无可奈何。   “好吧,那你们聊。”   眼看二皇子退走,许宜行知道今天目的已经达到了,趁着四公主不纠缠自己的机会,赶紧溜走去找路安远了。   一直到宴会结束,众人都没有等来皇帝,看来皇帝这次对于颖妃的气还没消。不过既然能允许她在宫中办这么大的宴会,大约也是有补偿的。   人群渐去,颖妃终于不用再端着笑脸,这一日下来,光是皱纹就多长了好几条。   看着这满殿堆的寿礼,颖妃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让人搬走了。   若说旁人过生辰收到这么多礼物,必然是开心的,可是颖妃不是,她最讨厌过生辰,因为每过一次,就意味着自己年岁又长了一年。   今年新人辈出,看着那些花朵一样的容颜,纵然是再盛宠,颖妃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红颜易老,怕得要死。   刚指挥完小太监们搬东西,一扭身看见儿子对着两个宫女大发雷霆:“到底听见什么了,你们就连这个也说不清吗!”   “皇儿!出什么事情了?”   二皇子听见母妃叫自己,摆摆手让两个宫女先走,自己换上一副笑脸,快步走来。   “惊扰母妃了,没什么大事,就是问她们一些问题,谁知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有些心烦。”   颖妃最看不得儿子生气或者受委屈,这次娘家的事情多少连累了儿子,她很过意不去。   “我知你不是莽撞之人,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这样惊慌?”颖妃敛住疲惫,没有什么事情比他儿子的事情更重要。   “唉!”二皇子终于还是绷不住心事,搀着母妃的手扶到软垫上坐了,才开口道:“今日许宜言和四妹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儿子总觉得和咱们有关,因此才会着意打听了下。”   “哦?”颖妃立刻严肃起来,一挥手让那两个宫女过来:“你们两个是负责伺候四公主和七皇子那桌的吗?”   “正是。”   “既然伺候主子,就要留意她们的动态,否则人家叫难道你们也听不见的吗?”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那两个宫女都是颖妃宫中训练出来的,互相对视一下,自然明白娘娘的意思。   “奴婢必定知无不言。”   颖妃得意一笑:“好,她们二人说了什么谈了什么,你们可曾留心?”   “这。。。四公主确实和七皇子妃相谈甚欢,还时不时大笑,很是投缘。”   “谁问你们这个了!”颖妃坐直身子,就明白了刚刚儿子为什么动气了,真是两个棒槌。   压下怒火,继续询问:“本宫问的是她们到底说了什么。”   其中一个宫女明显就比刚刚那个机灵一些,眼珠一转,十分准确的说出了主子想知道的问题:   “二人言语间确实涉及二殿下,只是离得太远,奴婢只听见了什么‘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二皇子’,但是剩下的她们都是悄悄说的,却听不清楚。”   颖妃把身子往后一靠,和儿子对视一眼,看来果然有猫腻。   许宜行路安远这边坐着马车,却没有着急回府,只是在朱雀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听听这烟火气。   “我有点担心四公主会不会直接把我说出去?”   “这怕什么,等吴雪妍一出来,这事情必然涉及到你,难道你还怕提前被人知道。”   许宜行借着怀中小镜子的光,在车上就把头上的冠去了,实在是太重了。路安远一手替她拿着镜子,另外也欣赏着这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景致。   “不是啊,我是担心人为痕迹太重,二皇子肯定知道是计策,就不上钩了呀。”   “不必担心,这是阳谋,他上钩与不上钩,结局并不会差别很大。”   不会差别大?许宜行闷哼一声,路安远倒是惯会给人宽心的,如果真的差别不大,那何必要整这一出。   “好了,前面成衣店放我下去,我去换衣服继续演戏。”许宜行将头发拢成妇人样式,准备接着骗。   路安远敲了敲车板,窗外传来阿大的声音:“殿下,没人跟着。”   他摇头一笑,似乎是在笑许宜行太过较真:“你听,没人跟着,你这演戏又是给谁看呢?”   “演戏就要演全套,万一是阿大没发现呢?再说我些天一直都会去的,你就请好吧,我是不会掉链子的。”   许宜行抛了个媚眼给路安远,一步就跳了下去,换过衣服,才往南门外二十里的方向走去,她要去见见高瑶和吴雪妍,当然也是为了给二皇子的人带路。   从十月十九日一直到十一月,许宜行和她身边的人每日都去南门外转悠,只不过回回都是乔装打扮,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与此同时,二皇子也终于通过四公主府上的一个心腹丫鬟的干娘的亲女儿的情郎,得知了那日许宜言告诉四公主的事情:吴雪妍没有死。   二皇子惊出一身冷汗,不是因为吴雪妍没有死这个事情本身,而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那天寿宴过后,自己就一直派人跟着七皇子府的人,果然看见新妃和她身边人经常鬼鬼祟祟往城外跑。自己的人跟了几次,每次都是在城南出去没多久被甩掉了,不知在做什么勾当。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