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的奴隶生涯-第三天
这是我承诺在华家为奴的第三天,但主人已经换成了华远山。 因为许翘在大清晨就已经离开,并且好像与华远山达成某种默契似的,连个电话都没有打来骚扰过我们。 可是,我留下来的初衷呢? 根本就一点头绪也没有,那个想置我于死地的红衣女人,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雾海楼,与华家一样,成为我心中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窝在华远山的怀里,一遍遍地在他的胸口比划着打着问号,但他起伏的胸膛给不了答案。 是他根本就不想给我答案。 “雾海楼的事情至此结束,别再问,也不许再去,听懂了吗?” 口吻异常严厉和霸道,我委屈地低下头,小声回答:“知道了。” “不是‘知道了’,而是要记住。” 他将我的肩扳直,托起我的脸,盯着我直到我点头才放开。 “是,记住了。” “乖,听话啊。我是怕你再遇到什么不测,知道吗?” 他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眼神却飘向了窗外。 我相信雾海楼在他的心中同样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我好像摸到了一个规律,他越是重视的,就越是不肯轻易让我靠近。 而我,也因此更加起了疑心,越是试图往他不让碰触的高压线去尝试。 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正是我和他之间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一整天我和他都腻在一起,没有受到任何打扰,他也没有要去公司上班,完全放手让许翘打理一切。 有时候我想,也许这对于许翘来说,同样不公平。 她在外面为他卖力地打拼着,而他在家里与我腻在一起享受着情情爱爱? 每当想到这里,我总是会刻意地离开远山的怀抱,走到阳台去,假装呼吸着山中新鲜的空气,舒展一下懒腰。 我一走开,他就会粘上来,仿佛一刻也不想让我离开。 夜幕降临时,我望着满天星斗和一轮明月,笑道:“这是最后一天,明天天亮以后,我就要离开了。” “离开?休想!” 他的眼神透着恶狠狠的凶光,手在他的掌中被捏得生疼。 “你是我拿命换回来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是我的,哪儿也别想去。” 我仰起脸来凝望着他。 无论是在商场里,还是在金世纪的车库里,或是在雾海楼的陷阱里,他都毫不犹豫地舍命救我于水火。 而扪心自问,当他与钟海涛一起陷在雾楼的刀阵里时,我却犹豫不决的,最终选择了钟海涛而放弃了他,为什么? 是我不够爱他吗? “对不起,当时我是想……” 你的手指在我的唇间一封,摇着头说:“你又忘了,你和我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要说‘我爱你’。” 我笑了,乖乖地对他说:“我爱你。” 他搂着我,遥望着看不见的雾海楼,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在人们的心目中,它都是一团谜雾。 “冷然,我知道你对我有太多疑问,可是,请你相信我,再等一等,好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答应过给他时间,但这是个无底洞,我陷进去,相信他也并不轻松。 但我除了选择相信他,还有其他的备选答案吗? “很快,我就快做到了,只差最后的一搏。我一定能够为我们赢得一个明媚的明天,我也一定能够给你一个灿烂的未来。而现在,我还不能够。” 华远山说着,闭上了眼睛,仿佛不让月光泄露他眼底里的忧郁,但我已经看到了他眼里不仅有忧郁,还有恐惧。 那种恐惧感染到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躲到了他的怀里寻求温暖。 他亦紧紧的拥着我,吻着我,试图驱散心间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所带来的不良感觉。 “嗯,远山,如果那天,我被红衣女人杀死或者被她骗到悬崖掉下去弄个半身不遂的,你会怎样?还会爱我吗?” 华远山眉头紧皱,显然他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 瞪了好半天眼睛,想了半晌,远山才慢悠悠地回答:“如果被杀死了,我就把你埋到对面的小树林里喂虫子。如果是半身不遂的嘛,嗯,可以考虑放在笼子里做成活标本上街展览。这样我也不需要天天忙着打理公司,只要守着你就有钱赚。” “什么?华远山,你竟然可以这样对我!” 我受到了刺激,浑身的汗毛都炸了,两手叉腰,凶相毕露。 “是不是还可以靠展览我来养活你的那些妹妹们?” 他斜着眼,瞥了一下我的一副泼妇模样,使劲摇晃着脑袋说:“就你?养活我一个就不错啦。” 我正待持续发作,他已是轻声叹息,那幽幽的一声长叹,震得我心口一阵生疼。 “谁让你不听话到处乱跑让我担心的?你干脆拿把刀直接往我心口扎好啦,不许再问这样的问题了,想都不许想!” 他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咬了一口,浅浅的牙痕留在手背上,又渐渐地散开去,象刚刚的那一声叹息。 搂着我望着遥远的天空,他说:“传说在昆仑山的巅峰,冰雪覆盖之下,有一个叫做‘加尔特吉’的山洞,生长着一朵奇异的花,叫做优昙。只要得到这朵优昙之花,爱人就可以重生。” “优昙重生?” 我很惊异,从未曾听到过这样的传说,象是上古的一个爱情神话,令人兴奋与神往。 “对,优昙重生。虽然传说中那里是魔鬼的圣殿,但如果需要,我一定会为我的爱人取回那朵奇异的优昙之花。” “如果这朵优昙之花那么容易得到,那早就已经被人采走了。” 我笑得很舒心,虽然知道那只是一个传说,但远山的话让人很暖心。 所有的甜言蜜语听起来总是那么令人动心与迷醉,不是吗? “不,远山,我不要你去冒险,我愿意被你埋在小树林里,你只要偶尔站在阳台上看看小树林就可以了,那样我也许也可以透过那些密密的竹叶,看到阳台上的你想我的模样。” 他愣愣地看着我半晌,仿佛不认识似地重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遍,最后在我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 “你以为没有了你,我还会站在阳台上看风景吗?” 这下子手被华远山狠狠地咬下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