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危爱秘恋:嘘,离他远点

第197章 巨额支票

  我定定地看着华远山与许翘走进来,站在画廊的中央。  华远山环视了一眼整个画廊的格局,对于四周摆放着的面具似乎有那么点点兴趣,走到了一张花脸面前拿起来仔细察看。  而许翘的目标则十分直接,径直走到了沈缤纷的面前,指着“眼之魅”说:“麻烦打开让我看看,就看一眼。”  沈缤纷不太情愿地将包裹着画框的画布揭开,“眼之魅”如一首夜晚的史诗一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尽管这些日子我对它已经非常熟悉,但每次见到它总是能感觉到一种十分强烈的震撼之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气直逼我的骨髓。  许翘凑近了“眼之魅”看得非常仔细,远远超过她承诺的“一眼”了,在她的脸上最终呈现出失望的神情,走到了华远山那边耳语。  华远山放下了手里拿着的面具走到了画前,前前后后地观看,又退后几步眯起眼来看了足足几十秒,两个人相互点了点头,又一同转身出了画廊。  华远山的脸上与许翘一样,分明地写着“失望”两个字。  从华远山进来到走出去,整个过程他未发一语,许翘看过“眼之魅”之后也没有表示要买画,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来莫名其妙地走。  从始至终,他并没有看我,更不可能打招呼,似乎这里没有我的存在。  “他们,什么意思?”  袁圆张大嘴,看着华远山和许翘的车在门前消失才闭拢来,沈缤纷也将头转向我,发出同样的疑问。  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意思?我要是都能猜透他,又怎么会落得最终一拍两散?  但我能感觉到,华远山并不是单纯冲着画来凑“奇货可居”之热闹的,根据以往对他的了解,他并没有收藏艺术品的好爱。  这一天一共来了三拨人来看画,靳凯、神秘女人、华远山及许翘,但画还是留了下来,沈缤纷将它收进了创作室里,层层包裹下的“眼之魅”与沈缤纷的其他作品混杂在一起。  第二天我正在报社里耷拉着脑袋听着王总编的训斥,沈络绎的电话打了过来,原来那个买画的女人又出现了,拿来了一张巨额支票,超过了她留下的现金的数目。  袁圆的意思是将画交给那女人了事,但沈缤纷还在犹豫不决,觉得那女人来的不明不白的,不肯交画。  两人争执不下,想让我回去给他们参谋参谋。  “我不管,你们自己选择,画和钱,都蛮好。”  我没好气地拒绝沈络绎的求助,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他们的破事儿。  不过,我也隐隐地觉得,留着那张画并不是件好事。  “你知道吗?那女人拿的是金世纪开出来的支票。”  我愣了一愣,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没奈何,只得借口出去跑新闻往“眼之魅”画廊赶去。  支票确实是金世纪开出的,我左看右看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心中打起了小嘀咕:“上回拿支票说事,只是个推托的借词而已,现在该怎么收场?”  袁圆则在一旁撺掇着沈缤纷交画,说:“人家已经拿支票来了,而且价钱比上回的现金还要高,何况还有秋野先生的亲笔信,没理由不交给人家嘛。”  袁圆边说边斜了沈缤纷一眼,接着道:“这破画放在哪都碍眼,鬼里鬼气的,就不要了吧。”  “这封信我还不能确认是不是老师亲笔所写,我要再考虑考虑。”  沈缤纷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将画交出去了,袁圆还想劝说沈缤纷,被她不耐烦地顶了回去。  “这画廊是我开的,画也是老师送给我的,我自己可以作主,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的。”  “对不起,正如沈小姐所顾虑的,我们对秋野先生的信件还需要进一步的核实,在此之前画暂时先留在画廊,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将走法律程序来解决。”  我尽量和颜悦色地对那女人说话,但也很明确表明了我的立场,既然画的决定权在沈缤纷,我也觉得有必要为她争取权益。  其实在我的私心里,是对那张巨额支票的怀疑。  袁圆与沈缤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撕,这么一来二去地闹腾了一阵,回过头来才发觉,那个女人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上回丢下的一箱美金还没拿走,现在又落下了一张巨额支票。  顿时面面相觑,面对着一箱美金和一张巨额支票却又不能收归己有,还得替人家小心地看管着,等着那女人回来收回她的钱呢。  巨额支票的出票人是金世纪,第一手的收款人则是胡禄波,也就是靳凯的那位保卫科长。  在几经转手之后,这张支票落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令我心生疑虑的是,华远山与胡禄波之间究竟曾经达成过什么样的一笔交易需要这么大一笔钱?  在我刚刚拉开栅门打算走出去透透气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噼噼啪啪”的声音,是从沈缤纷的创作室里传来的。  几个人一齐冲向创作室,却见那幅惹祸的“眼之魅”正在自燃,层层包裹着的画布在迅速地燃烧。  沈络绎一愣神,抓起“眼之魅”就往外跑,创作室全都是易燃物品,如果火势曼延,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几个又蹦又跳又扑又打的好一阵子,才将火扑灭,画布已经烧去了一半,画框烧得乌漆嘛黑的。  袁圆则站着不动,也不出手帮忙我们,似乎她更希望这幅惹祸的画早点烧个一干二净。  所幸的是,“眼之魅”只是稍微被熏黑了一点,但整幅画还是完好无损,只是那两只诡异的眼里色彩有些许变化。  我将手往那只“春天之眼”里的黑窗上一抹,沾在手上的却是红色的颜料。  “沈缤纷,这是红色吗?我没有色盲吧?”  我看着自己满手红色如血一般的颜料,怀疑起自己的视力。  沈缤纷也抹了一把黑窗,说:“没错,是梅红,也叫芙蓉红,但好像添加了其他什么东西。”  我和沈缤纷还蹲在画前琢磨着画的颜料,走过来一脚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让你们不交画,现在可好,烧个干净得了,看到时候拿什么交给人家?”  地上的“眼之魅”中,两只眼中的黑白窗已经开始开始逐渐地变成红色,渐渐地晕染开来,变成了两只血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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