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70年代真千金
“的确有几封适合城里的亲戚通的信,不过我们的钱就是放在信封里面的。”张正旺知道这个隐瞒不了,毕竟有好几个信封。 社员们也看到了,顿时狐疑起来,毕竟他们也有一些人会将钱装在信封里面。 “发生什么事情了!”大队长被叫过来,脸色很不好看,毕竟这一家之前刚刚闹过,现在又闹起来,他当然不高兴了。 “大队长,你要救我,我爸妈要弄死我。”看到大队长,姒漪立刻跑过去,将信都塞到大队长的怀里去。 “什么?”被塞了个满怀,张正则不明所以。 “队长,这丫头偷了钱,这会儿正在狡辩呢。”张正旺看到信件到了大队长怀里脸色一变,就要上前去抢,张正则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没让他得逞。 “不是的,我没偷钱,我这两天偶然听见爸妈的对话,说什么信,钱,死、西山坳之类的,原本我也没在意,但是今天一大早,妈就让我去西山坳那边割猪草,我不敢去,结果中午回来他们就将我骂了一顿,还要打我,说是我不去就打死我。”姒漪口齿清晰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我想起了之前听到了那些,就假装去了后偷偷跑回去,找那个信,就是这些,我看了一下信的内容,里面说让我爸妈快点弄死我,死的越惨越好。” 张正则听完拿起信纸就要查看,张正旺急了,扑上去就要抢,张正则发现了不对,他太着急了:“将两人控制起来。” 社员们立刻上前,就连刘春花也被大队里的妇人给拿住了,两人很着急,大声嚷嚷,“队长,你别听那丫头胡说。” “让张骄去西山坳,这不是让她去死吗?” “对啊,现在大队谁敢让女人去那边啊。” 其他社员到姒漪的话,社员们窃窃私语,看张正旺两口子的眼神都不对了。 西山坳那边有一户人家,住了一个老疯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父母是表兄妹,天生就疯疯癫癫的,他的父母没有第二个孩子,就一直养着他,还花钱给他买了个媳妇,结果那个小媳妇刚进门就被他给弄死了,死的很凄惨。 可能是娶妻后开了窍,小媳妇死了后他就盯上了其他人,一开始只是骚扰吓人,后来村里有女孩单独去那边割猪草,被老疯子盯上给祸祸弄死了,死的非常凄惨,当时闹得挺大,老疯子父母几乎倾家荡产才保下老疯子,但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女人敢往那边去了,就算去也都是男人。 现在那老疯子还活着呢,虽然五十多岁了,但是疯疯癫癫的力气非常大,张正旺夫妻两人让女儿去那边这不是送她去死吗?还是死的很凄惨那种。 “她胡说,我们怎么可能让她去那边,这些都是她的借口,她就是偷钱了怕被我们打。”张正旺反驳,反正姒漪也拿不出证据。 “对啊,她都是胡说的。”刘春花也连忙应和。 “是吗?”张正则冷笑,他已经看完信了,信有十几封,都是询问招娣情况的,几次还反复叮嘱一定不能让她过得太舒坦,最后更是要让她死的很凄惨。 “这些信到底是哪里来的,你们为什么要听这人的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开口质问。 张正旺刘春花自然不会说实话,但是姒漪早就准备好了,只要大队长开口询问她的事情,他们就会实话实说。 于是,当初姒漪听过的那段身世之谜在场的所有人又都听了一遍,众人都觉得很炸裂,什么叫做和别人交换了孩子,那人还要求他们虐待张骄,只要做得好就每年给他们50元。 “大队长,这算不算是拐卖人口?我们还是报警吧。”宋刚开口,宋淼站在他身边,父女两人跟着大队长一起过来的,原本她是想要说话的,但是被注意到她的姒漪给阻止了,这会儿知道了事情原委,知道姒漪遭遇的宋刚自然要开口帮她。 “对啊,这种事情肯定要报警。”这是村里的知青。 “自然。”张正则表情严肃。 “不行,队长,我错了,不能报警啊。”听说要报警,张正旺顿时有些腿软。 “对啊,队长,要是报警,我们就完了,嘉宝还那么小。”刘春花也慌了。 “队长,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大队,要不我们自己处理吧。”张正旺的兄弟开口,要是自家出现了人贩子,对他们整个家族都有影响,沿溪大队的人都姓张,都是同一个宗族的。 “不行,我要知道我亲身的父母是谁。”姒漪可不能让他们私了。 “张骄,你爸妈好歹养了你那么多年。”听说要报警,都是一个姓的,自然会开口帮忙。 “我有自己的爸妈,要是他们没有交换,根本不用他们养,没准我能过得更好。”姒漪觉得这话有意思了,她又不是孤儿,而是被恶意调换了,难道还要顾念养育之恩? “到底养了你十几年。”又有人说道。 “是啊,被打了十几年。”姒漪不冷不热。 “他们两人已经构成谋财害命了,已经不是简单的拐卖人口了。”知青看不过去开口道。 “好了,这件事情得报警。”张正则听了头大,最后说道。 他其实也不愿意报警,但是姒漪很显然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只有她也就算了,可是宋刚他们还有知青他们都知道了,自然不能这样压下去。 宋刚既人还好,是被下放的,但是知青可不是,他们是可以联系城里的,他们总不能将知青也都堵嘴吧,知青办还盯着呢。 最后,张正则还是报警了,警察看了那些信件后对这件事情很重视,立刻打电话联系上了南泽省省会南泽州警局。 南泽州警局的人也相当重视,将信息记录下来后立刻开始调查,因为有信件来往,调查起来并不困难,不过没想到居然每次来寄信的都不是一个人,要不是地址一样,又是那么偏远的地方,邮局的人都记不住。 “不过每次来取信的都是同一个人,虽然带了帽子围巾,但是不是一个人还是能看出来的。”邮局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