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　　 “汪汪汪……。”　　 “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鱼，红烧肉，大肘子……，今天你看家辛苦了，快吃吧。”　　 徐静天将给黑豹打包回来的大餐倒进黑豹的餐盆中，黑豹摇了摇尾巴，大快朵颐起来。　　 “媳妇，静天，马上过年了，明天咱们去置办点年货，你们俩想想要买点什么过年。”　　 “我也不知道买什么，等明天去商场看吧。”　　 “行。”　　 “三姐，三姐夫，太冷了，咱们先回去吧。”　　 “走吧。”　　 “黑豹，走了。”　　 “看电视看这么晚？”　　 天冷了。　　 “坤哥。”　　 “坤哥，你们去吧，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睡懒觉啊。”　　 回到小酒馆之后，杨玉坤将半边羊肉放车上，给师傅准备的酒也拎上车，水果也拎了两大篮子，准备去胭脂胡同给师傅辞年。　　 “坤哥，那谢谢你。”　　 “确实该去看看，这样吧，我开车送你过去。”　　 “坤哥，咱们回去吧。”　　 “伯母。”　　 他这屋子，应该是整个前门楼子乃至整个四九城，最冷清的。　　 范晓军给他老爸准备了一些日用品，两套厚衣服厚棉被。　　 “吃了。”　　 “跟之前一样，白水面条放点盐？”　　 “好香啊，三姐夫，咱们今天早饭吃什么？”　　 “哟，刘老板，有段时间没见你了。”　　 “睡一下午了，酒还没醒？”　　 胡同里一个人都看不到，都在家猫着没人出来。　　 掏出钥匙，杨玉坤将门打开进了屋。　　 骑车冻死个人。　　 “没睡醒？”　　 “对。”　　 “你们俩今天起的有点晚哟，我都外出买东西回来了。”　　 “还在睡。”　　 “不是，你们去看侯爷，我去不太合适。”　　 而他白天又不在家里待，也不在家里做饭吃，晚上回来就钻随身种植空间，屋子里从入冬到现在一直没生过炉子。　　 “回来了，苏萌姐，吃了没？”　　 “你们去吧。”　　 除此之外，还称了一些瓜子花生糖果和几斤猪肉。　　 徐静天跑出小酒馆去叫范晓军，黑豹也跟着跑了出去。　　 “你小子又没去我那小院，怎么可能见着我，进屋烤火。”　　 俩人买了一些红纸回来写对联，还买了几对灯笼，鞭炮也买了几挂。　　 “走吧。”　　 范金友在房山那边的良乡监狱蹲班房，明天就是除夕了，范晓军打算去监狱探视一下他老爸。　　 “我自己回家煮碗面条。”　　 “面好了，先吃早饭，一会儿咱们一起去逛商场，置办点年货。”　　 “行。”　　 “小坤。”　　 “三姐夫，你这么早就出门回来了？”　　 “那行吧。”　　 “小军，吃的东西可以带进去吗，要不给你爸整两只烤鸭，给他整坛好酒？”　　 “坤哥，静平姐。”　　 “真不去？”　　 第二天早上从随身种植空间里面出来，杨玉坤便来到了小酒馆，将鸡鸭鹅鱼羊肉蔬菜从随身种植空间里面拿出来，各种水果也整了一些出来，酒也整了不少。　　 “吃的东西不让带，只能给他带一些日用品和衣服被子，我上次去给他带了一只烤鸭都没能送进去，让我自己带回来吃了。”　　 “不了。”　　 “小军，上车啊，愣着干什么？”　　 “当然不是，这段时间我跟着我们饭店的师傅学厨艺来着，我现在做菜的水平还行。”　　 “小坤回来了。”　　 “没呢，小坤，你喝了这么多，没事吧？”　　 等黑豹吃完，把小酒馆的门锁上，三人一狗离开了小酒馆。　　 陪范晓军来监狱探视过范金友之后，俩人从房山返回四九城。　　 “回来了小坤。”　　 包子蒸好，炸酱也炒好了，杨玉坤开始烧水准备煮面条。　　 “我就昨晚睡的比较晚，其他时候都是九点之前就睡了。”　　 杨玉坤准备开车送他过去，所以置办年货只能由徐静平和徐静天俩人去了。　　 过了今天，明天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天，腊月三十除夕。　　 “包子面条，你去吧小军叫过来吃早饭，一会儿咱们逛商场去。”　　 “没事，我海量。”　　 “我感觉我爸的精气神，比之前差了许多，话也比之前少了。”　　 徐静平和徐静天带着黑豹回她们院，杨玉坤则朝着自己家走去。　　 “不用了坤哥，我自己骑车过去就行。”　　 把徐静平和徐静天送到百货大楼，接着调头直奔房山良乡监狱。　　 看到范晓军哈欠连天，杨玉坤笑问道。　　 “坤哥，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逛商场了，明天就是除夕了，我想去看看我爸，给他送点东西进去。”　　 “这样啊。”　　 “那你晚上吃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范晓军探视结束范金友回来。　　 徐静天说道：“我过去的时候他都还没起来，是我硬把他叫起来的。”　　 “昨晚睡太晚了，快三点钟了才睡。”　　 “快吃饭吧。”　　 “程姨不在家你小子就这么放纵是吧，你也不怕程姨从羊城回来之后抽你。”　　 “好嘞，我这就去。”　　 “小五哥呢？”　　 到了监狱之后，范晓军去探视范金友，杨玉坤则在外面等他。　　 水烧开，徐静天和范晓军、黑豹也回到了小酒馆。　　 “你爸在里面情况怎么样？”　　 入了冬之后，家家户户都在屋里升起了煤炉子，将整个屋子烤的暖洋洋的。　　 杨玉坤给寻思着给范金友整两只烤鸭整两瓶酒，让他在里面也能过个好年，没想到吃的东西送不进去。　　 “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害羞啊？”　　 徐静平和徐静天来到小酒馆的时候，杨玉坤正在忙着做早饭。　　 还有杨玉坤让她们俩买的各种调料，她们俩也买回来了。　　 一会儿吃过早饭先去置办点别的东西，下午回来之后在给师傅送半扇羊肉和一些水果、几坛酒过去。　　 等他们俩从房山回到小酒馆的时候，徐静平和徐静天俩人已经置办年货回来了。　　 “在肉联厂那边托我那哥们整了一只羊，鸡鸭鹅也整了一只，鱼也整了一条，下午回来给师傅送半边羊肉和几坛酒过去。”　　 “三姐夫，早上好。”　　 一九八三年二月十一号，壬戌狗年农历腊月二十九。　　 天太冷了。　　 “好嘞。”　　 “这么远这么冷，还是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嘻嘻……。”　　 “人生大起大落，一时难以接受很正常。”　　 晚上肯定要在师傅那儿吃了晚饭再回来，杨玉坤本来打算把范晓军一起叫到师傅家里去蹭顿饭吃算了，这小子居然不愿意去。　　 既然范晓军不肯去，他也就不继续劝了。　　 招呼黑豹也上车，三人加上黑豹径直去了胭脂胡同师傅家。　　 侯素娥一家三口也在，刘云光正陪着师傅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