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原来她是想当武曌!
今日,大晴天,慈宁宫喜气洋洋,一大群的太监宫女端着水盆,拿着扫帚,正在洒扫庭院。背景响起的悠扬音乐也昭示了太后不足为外人道的好心情。 太后与福珈便在此时缓缓登场。 福珈跟在太后身侧,“这些衣裳都是皇后吩咐内务府进献的,皇后掌管后宫,克勤克俭,对您倒是恭敬孝顺。” “皇后能有几分真心?不过是近来宫里接二连三出事,她惹了皇帝不痛快!更得在哀家这儿做出孝顺样子,也好在皇帝那儿讨个好。” (章总拍案而起:“不知好歹的老虔婆!!”) (白脸手脚并用连连抚慰:“历哥算了算了。”) (章总指着电视机暴怒不己:“这还是人吗?一番好意,当成驴肝肺,竟然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皇后孝顺她,也有错吗?竟然如此揣测琅嬅的心意,这如懿传里,都是狼心狗肺的人吗?她,她是个什么东西她……”) 章总生气,不光是气这人践踏皇后心意,更是气这人冒认他额涅的姓氏身份,却作出这等没有气度的样子,他额涅怎会有如此卑鄙地小人心思? “无耻!无耻!你这恶妇,就该住在这儿!你也配住寿康宫?你也配住朕给额涅造的房子?不对,你这种狂悖无耻之徒,简首应该滚出紫禁城!”章总一想到这玩意拍得如此正经,也许真能骗到一些后人,误以为额涅当真是这样的心机毒妇,他就觉得心口疼得要命。 …… 太后对后宫如今的局面相当乐见,福珈便附和道:“也是玫答应得力,虽是得了您的提点,她也真敢把白花丹往脸上抹!她这一闹,自个儿的恩宠更稳固了,也打压了皇后和贵妃,可谓一箭三雕。” 太后捧着鸟食走到架子前喂鸟:“只有后宫这池子水浑了,哀家出来主持才名正言顺。” (章总:?) 本来气得呼吸不畅的章总一个鹞子翻身,当场表演了一次医学奇迹。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电视机,退回去,重看;退回去,重看;退回去,重看。如此三次,才确认自己得到的讯息没有错误:“她做了这么多事,搞得宫里一团乱麻,就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主持后宫?居然不是为了抢治国理政的权吗?” 白脸道:“朝中有讷亲……” “讷亲算什么东西!跟朕抢权?”章总怒极反笑,同时也瞠目结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就是为了抢皇后的权?她……哦她是养母!” 章总惊悚地抬起双手捂住嘴:“原来她是想当武曌!” 白脸无语地掉凳。 他赶紧爬起来阻止章总发散思维:“您冷静,请您冷静,这是您妈。” “她不是!你不是说这人是弘历的养母吗?啊……啊……啊!”章总倒吸了一口凉气,“难怪……难怪她对皇后的恶意这么大!原来,她想当皇后!原来她是嫉妒!朕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啊!!!!!!!!! 白脸吓死了。 “您不要明白了!您越想越恐怖了!”白脸看了眼电视机,吓得转了回来,“而且她哪像武则天了!这更接近万贵妃吧……” “万贵妃是明宪宗的妃子,原本是明宪宗的婢女,又没做过明英宗的妃子,如何相似?还是武曌更像。”章总一本正经地分析,“你看,武曌原是唐太宗的才人,后来做了唐高宗的皇后;太后原是雍正帝的贵妃,现在想要打倒皇后,接替皇后;武曌进了感业寺,太后进了甘露寺……” 白脸都快给他跪下了:“您别再自己加戏加设定,太后她就是天生小家子气,眼睛里没有国事,争权夺利也只能想到后宫那一亩三分地,所以才派出白蕊姬来搅事,不是想当皇后,求求您收了神通吧,别再编故事了,太吓人了!” 他是知道章总的想象力有时天马行空,可现在何止是天马行空,简首是空行天马! “咱们还是好好看戏吧。”白脸捧着章总的脸,扭向电视机。 章总看了,嘴却没闭上:“但咱大清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啊,入关这么久了,不好搞老一套啊。” “什么机——啊我不问了!求求您别说了!” 好恐怖啊! 想想那个画面就,好恐怖啊! 章总也打了个哆嗦:“是啊,好恐怖啊!后人写本子,真是什么都写得出!” “这个剧情真的不是人家写的!!!” …… (看电视时,章总重新打量太后的脸:“仔细想想,她在寿康宫里召见后宫的后妃时,听到高晞月吹捧她是开得最娇艳的牡丹花,也是照单全收。你看她今天的眼影又是玫红色,嘴唇也抹得很红,打扮得十分娇艳,如懿跟她一比,像是快下葬了满脸死志,两个女人放在一起,谁是太后,真说不上来。”) (白脸合掌求饶:“不要再研究她了,别往这个方向研究了,皇上,求求您,我不想听。”) “是呢。”福珈遗憾地说,“只是娴妃渔翁得利,如今更得宠了。”显然,从福珈说的话和语气来看,她认为娴妃得利不是好事。有时候,福珈的态度也是太后的态度——这对主仆,并不想看到如懿得意。 章总冷笑了一声。 区区二臣,连父母给的名字都不要了,结果,在人家那里照样恨她被人踩得不够扁。 太后逗着鸟,不在意地说:“皇帝己经冷了娴妃这么些日子了,哀家也不必……把皇帝逼得太紧。”她也不想看到如懿得宠,但为了给弘历脖子上拴绳,太后也不在乎给如懿喝点汤。 入夜,紫禁城忽然放起了烟花。 好假的特效! 白脸深感辣眼睛。 章总却是第一次看,盯着电视机瞧着那些冲天烟花特效瞧得津津有味。就是因为太专注电视机了,等到切镜头的时候突然蹦出来一个脸抹得煞白的如懿差点把章总又吓晕过去。 如懿穿了件深紫色的裙子,领口袖口都别了一圈很宽的缭乱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