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在心里无能狂怒。 陈凯歌的猫妖传拍的还是保守了,一进入到这里面,便就让贾赦明白什么叫塞外风光。 一群胡姬穿着露肚脐的小上衣,在舞池里扭来扭去。 若隐若现的大腿惹人遐想。 贾赦在这里面看见了不一样的风采。 因为这里面不光有白人面孔,还有黑色的。 这到底是哪个口味重的在玩? 贾赦被一众胡姬拉到了最靠前的位置,抬头便就是胡姬白花花的大腿。 贾赦怔住。 腰上的伤提醒他不能乱来,可这怎么可能忍的住。 贾赦忍的非常难受,想走却被胡姬拦住。 大胡子就坐在不远不近处瞅着贾赦,每每贾赦想走,这大胡子就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朝贾赦敬酒,吸引贾赦的注意力。 之后几个胡姬将他拉住,手腕环着贾赦。 将自己的重心压在贾赦身上。 贾赦面色一红,就是用这个考验干部? 什么干部经得住这样的考验,走不了的贾赦安心的坐着。 只是对胡姬递过来的酒水却是不敢碰。 万一这里面下点什么,他今天就交代这了。 就这么贾赦认真的观赏起胡姬们的舞姿。 一圈一圈好似要转进他的心里。 直至不远处,贾赦看见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确切的说是两个。 这两个一个是贾珍,一个是贾琏。 除了他两个,还有其他四王八公其他家的子嗣。 欲想脱身的贾赦从座位上站起,直直的朝贾琏与贾珍那座走去。 大胡子眼尖的看见,害怕出事的他赶紧上前阻拦贾赦。 “亲爱的朋友,你可是不喜欢这几个姑娘?” 贾赦神色不变,用手指了指贾琏与贾珍的那桌。 “那几个可是常来。” 大胡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都是贵客,关于他们的事不能随便透露。” 意思就是得加钱,贾赦的面色一黑,进来的时候,你说免费。 到了里面却是要钱了? 贾赦双手抱胸开始盘问眼前的大胡子。 “你可知道他们的身份?” 大胡子一怔,上下打量贾赦,显然是知道的,同时心里也开始猜测贾赦的身份。 猜来猜去,大胡子已经将贾赦的身份猜出。 纨绔在这京中逛窑子被他们家里的人抓住不是什么新鲜事。 每隔个几天,便就有几个被捶着跑。 一般碰上这样的事,老鸨和龟公会配合的不再多问。 不然得罪了这京中的勋贵,关门是小事,这帮人真看他们不顺眼,要了他们的小命便就是大事了。 大胡子悻悻的给贾赦让出一条道的同时也将贾珍贾琏几人的面孔记住,等他们下次来,将他们安排在包厢内。 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再被碰到了。 另一边贾珍与贾琏还没有发现悄悄走过来的贾赦。 贾琏的脸上满是阴郁之气。 贾珍安慰贾琏。 “弟弟可是让赦叔给骂了,心情怎么这么不好。” 不欲多说的贾琏看了一眼贾珍。 “都是些小事,珍大哥哥莫要多问了。” 真是小事?贾珍的眼睛转了转。 如果是小事,怎么可能变成这幅样子。 贾珍继续劝。 “说说吧,今日我带你来,便就是为了散心的。” “若是这心散不好,这趟便就白来了。” 贾琏与贾珍对视,贾珍的眼中亦满是愁色。 贾琏下意识的问道:“珍大哥哥也有烦恼?” 贾珍深呼一口气,搂着怀里的胡姬,将拿在手里的杯子放下,脸上带上了苦涩。 “弟弟别提了。” “我爹回来了,他回来我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贾琏眉头一皱。 “那珍大哥哥你怎么还敢来逛窑子。” 贾珍悄咪咪的一笑。 “我偷跑出来的!” 贾琏一惊,这你都敢,伱就不怕你爹把你打死。 “珍哥儿!” 贾赦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贾琏被吓的一机灵。 他爹怎么在这,被吓的不轻的贾琏听见贾赦的声音,连头都不敢往后转。 贾珍笑眯眯的回头。 “赦叔怎么在这,您不是不喜欢来里,今日怎么来了雅兴。” 贾珍笑的放荡,贾赦脸色阴沉的可怕。 显然以前这贾珍逛窑子经常与原贾赦碰上。 贾珍十分热情的与贾赦打招呼,邀请贾赦过来玩。 贾赦朝着贾珍一笑。 “这几天你爹没找你麻烦?” 贾珍拉着贾赦坐在中间,几个四王八公家的孩子朝着贾赦行礼。 “见过赦叔赦伯伯!” 贾赦点头,目光扫过这群人的脸。 贾赦赫然发现了王仁的身影。 王仁不可能不知道王熙凤与贾琏的私情,却还和贾琏一起逛窑子。 这足以看出其人的品行。 或者说他与王熙凤的关系,可从原著中来看,王熙凤对她这个哥哥还是不错。 嘴上虽然骂,可该帮的却一点没落。 贾赦又想起了巧姐儿。 巧姐儿便就是被这货卖了的。 贾赦看向贾珍,感受到贾赦的目光,贾珍微微一笑。 “琏儿弟弟心情不好,我带他出来散散心。” “赦叔怎么来了这胡姬观。” 贾赦淡淡开口。 “从宫里出来,想着来西市逛逛,便就被硬拉进来了。” 贾珍将目光看向站在一边的大胡子,同时眼中带上危险神色。 他对这帮胡人的把戏可是清楚的很。 贾珍小心的询问贾赦。 “赦叔,你可有喝他们上来的东西。” 贾赦摇了摇头。 “我从不随便喝人的东西,可是这玩意有什么猫腻。” 贾珍没有回答,大胡子被吓得朝着贾珍跪了下来。 “珍大爷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眼前这位贵客老爷乃您的叔叔。” “还请您放过!” 大胡子心里实在是害怕。 强龙不压地头蛇,纵使他在他自己国家多么的厉害有地位,来了这大楚也是要将头低下。 更何况,他惹到的是这大楚的勋贵。 万一他发怒,派人拦路截杀他,他连哭的地都没有。 毕竟这里是大楚,汉人的天下。 在这里,只要是胡人,那便就要低一等。 大胡子真的快要哭了。 终日打雁,现在却叫雁啄了眼。 “珍大爷放过啊!” “小人真不知道这位老爷乃是您的叔叔,若是知道,小人断不会将您家这位叔叔强拉进来。” “更不会让胡姬随便灌他的酒。” 贾赦拉了拉生气的贾珍,贾珍看向贾赦。 “算了吧,珍哥儿!” “我也没出事,就是这酒里都是什么。” 贾赦询问贾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