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妙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指着李牧道:“你!你?” 俗话说,野史不一定够野,但一定够屎。 千年后,当人们考古到了大夏女帝时,看到了这部分野史都陷入了沉思。 而李牧却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满脸认真道:“嘘!” “这事儿啊,我们自己人心里知道就得了,千万别外传。” “本官跟你们说这话,这是拿你们当自己人了啊!” “来!喝酒喝酒!都在酒里!” 程大壮也连忙拿起酒杯:“来!本县尉也陪你们一杯!” 李牧一听,立马白了眼程大壮道:“你陪什么?不用工作的吗?” “最近城里多出来那么多鞑掳商人,你这个县公安局长不打算出去盯着点?” 程大壮一听,立马低下头,跟个受训的小孩子似的。 “大人说的是…” “咱这是边陲,虽这上阳县的城墙固若金汤,但在坚固的城池,都防不了内部啊!” “大人教训的是…” 薛志云这时眉头紧锁道:“我朝自女帝陛下掌权以来,积极开展外交工作,鞑掳人虽不通教化,但目前应该也不会对大夏动手吧?” 李牧闻言,则冷笑着摇了摇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生意归生意,鞑虏和波斯的商人来做买卖,本官自然欢迎,但该防还是得防。” “上阳县有规定,进城的鞑掳商人,每人停留不得超过三日,且每日人数需控制在一百人以下。” “以防止他们在城内组织军队、或派遣密探,从内部攻陷上阳。” 听闻此言,薛志云看向李牧的眼神多了些许崇拜。 没想到,这小小县令竟还有这般心思? 夏玄妙此刻对李牧也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还愣着干嘛呢?赶紧出去看看!” “哦!” 程大壮立即起身,不过临走前,程大壮又趴在李牧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什么。 只见李牧顿时瞪大了双眼! 直勾勾地盯着夏玄妙! 而且还不止看脸!几乎把她全身都看了一遍! 虽然夏玄妙穿的也算是里三层外三层,但总感觉自己好像快被这李牧给看光了似的。 气的夏玄妙连忙捂住身子道:“狗官!你你!你看什么呢?” “啊!没!” 说着,李牧还注意到了薛志云和思琴两人挂在脖子上的怀表。 刚到上阳县第一天,就给丫鬟都配上了个怀表,想必这伙人不简单啊! 等程大壮离开后,李牧小心思一动,往前凑了凑道:“姑娘是否觉得浑身燥热,汗流不止?” 刚刚程大壮往夏玄妙酒里下的,是春药! 不仅夏玄妙的酒里有春药,薛志云和思琴的酒里,还有蒙汗药! 程大壮这是想让李牧生米煮成熟饭! 只可惜,李牧却并未有所动。 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李牧的规矩是,他可以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但唯独不能和“韭菜”发生关系! 要么,赚她的钱!要么,睡她的人! 但比起睡她本人,李牧更喜欢赚她的钱就是了。 用李牧的话来说就是,女人有的是,但有钱的韭菜可不多啊!本官甚至可以盖一座后宫来收留天下的美人,但绝对不能把“韭菜”也给抓到后宫去! 因为一旦韭菜成了老婆,那自己就成了韭菜啊! 此时,夏玄妙也忽然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汗流不止。 不过,李牧说得已经很委婉了。 他所指的汗,可不是寻常的地方流出来的。 果然,夏玄妙此刻也加紧双腿,通红着脸道:“这?” 作为女帝,夏玄妙也算是见多识广,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给我下了春药?!” 砰! 话音刚落,只见身旁的薛志云和思琴两人,直接倒头就睡! 这是她俩的蒙汗药起效果了。 夏玄妙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侍卫和侍女,直接惊了! 难不成我堂堂大夏女帝,古今第一女帝!今天就要这么不明不白地栽到一个狗县令手里了?! 夏玄妙不敢相信地盯着李牧,然后立即起身后退两步:“你!你你!你别过来!” “不是,我…” 李牧见状上前一步,伸出手来。 “别!别过来!” “不是,薛姑娘,我想…” “别想!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不是,我就是想说您别误会,本官分得清生意和私事。” 李牧继续道:“关于您被下了春药这事儿呢,是我手下也误会了。” “我这有解药!” 说着,李牧掏了掏口袋,丢过去一个小瓶子。 此时的夏玄妙浑身燥热无比!恨不得当着李牧的面把自己给脱光! 接过解药后,她一饮而尽! 可解药的发挥效果远没有那么快。 现在的夏玄妙,满脑子都是下流之事! 看了眼李牧这眉清目秀的样子,她甚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而那眼神,李牧也再熟悉不过了,毕竟他以前也没少给姑娘们用过那春药。 这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眼神啊! 只是,李牧作为一根老油条,美女玩多了,自然就有一定的抵抗力了。 他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坐回餐桌上道:“薛姑娘万万不可在脑海中亵渎本官啊!” “本官乃是正人君子,况且姑娘家庭条件也不在本官的择偶范围之内。” “与本官共事,姑娘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夏玄妙一听这话,心中也顿时好奇起来。 女人那奇怪的胜负欲开始隐隐作祟。 朕乃天下第一女帝!相貌倾国!论家境,试问这天下谁的家境能有朕好?! 你个七品小县令还看不上?谁给你的勇气说这话的? 想到这,夏玄妙立马走上前去,一个高抬腿!砰的一声踩在了桌子上! 一撩裙子,露出了雪白的美腿道:“我家庭条件怎么了?不比你好?” “你个小县令有什么资格嫌弃本姑娘?” 李牧看了眼那雪白的美腿,也咽了咽口水道:“姑娘这是在挑战本官的软肋啊!” 有你这么考验干部的么? 李牧心想道。 …… 与此同时,上阳县外三里处。 上千大夏府兵正聚集于此。 为首的将军对着眼前的衙役怒喝道:“我说了!陛下就在城中!速速让开!让吾等前去勤王救驾!”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一位衙役满脸无奈地开口道:“县令老爷有令,凡是进城之人必先卸甲!解除武装!否则即便是官军也不能放!” “谁知道你们不是不是鞑掳假扮的?” 那将军闻言怒喝道:“有虎符在此!你还敢不放?你就不怕吾等将你们这群衙役杀个片甲不留?!” 衙役一听,直接笑了。 “就凭你们?来来来!你现在就可以试试硬闯!” 说着,衙役还朝着身后那百十来名衙役挥了挥手。 下一秒,那百十来名衙役立马举起手中的…… 烧火棍? 虽然不知道这群衙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但这群府兵还是被这群衙役有恃无恐的态度给吓得不敢上前。 “让你们等着,就乖乖等着!等领导来了你跟我们领导谈!” 话音刚落,程大壮便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来了。 “呐!领导来了!你跟他说吧!” 衙役指了指程大壮的方向道。 可将军身旁的那位穿着平民服饰的密探却一眼认出了程大壮! 他立马指着程大壮道:“将军!就是他!就是他掳走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