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挂树袋熊是种什么体验,曹昂和董白的初探索
第233章 挂树袋熊是种什么体验,曹昂和董白的初探索【求订阅求月票】 濮阳城东北方向。 有一条从黄河分流出来,流向大野泽的支流,水流算不上湍急,但河面也颇为宽广,属于中规模的河流。 而此刻位于河流南岸。 曹昂正盘腿坐在一块石面上,面前插着的是一杆精心打造出来的鱼竿,鱼线径直垂入眼前的河水中。 而依偎在他身旁的。 则是同样拥有一根,属于自己的鱼竿的董白,正学着曹昂的模样,摆出一副临水垂钓的架势。 而在二人身后较远处。 则是几十名亲卫,正在四周放哨警戒,同时喂养着随行的战马。 “夫君,你说今日带我到河边垂钓,我本以为临水边会有些冷意,没想到却比城中还要来的更加舒适几分。” “早知道就不穿这件袄子了,折腾两下,反倒有些燥热了起来。” 外面一件毛茸茸的玄黑色小袄子,内里则是一件为了方便行动,而稍稍有些紧扎的深衣,当中甚至还添了一些衣物。 这样的装扮。 即便是眼下这样的初冬时节。 那也的确会稍稍有些燥热。 不过只要不剧烈活动,那一切就没什么问题,像坐在河岸边钓鱼,就非常符合这样的着装打扮。 曹昂今日是特意抽出一天的时间,陪着大小姐来到这河边垂钓。 主要是因为董白之前生的大病,已经彻底痊愈了,重新恢复到之前那个新鲜活泼,开朗快乐的状态。 为了庆祝此事。 曹昂便索性带着董白,到郊外来游玩一日,首要活动便是钓鱼。 说正经钓鱼嘛,那肯定不是。 娱乐的性质居多。 而此刻听着董白的嘀咕。 曹昂笑着用手捋了捋,小白耳边的发丝,随后温声言道。 “冬日里河边可是要比城中暖和的,这是因为水的比热容大,河水受到气候变化而产生的温度下降,其幅度会稍微低一些。” 曹昂一本正经的解释。 当场就把大小姐给说懵了。 嗯??? 比热容是什么鬼? 不过她也习惯了,自家夫君总是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 不懂,直接忽略就好了。 …… 言笑了一阵之后。 曹昂眼见着两杆鱼竿都毫无动静,丝毫没有鱼要上钩的意思。 索性也不去理会。 而是一手揽着董白,一边有意无意的询问道:“小白,昨日我给你的那封,从长安城送来的家书,你看过了吗,咱祖父都在信里说了些啥?” 听到“咱祖父”这样的称呼,董白顿时忍不住偷笑一声。 不过一想到曹昂所说的那封家书。 董白脸上的笑容,便很快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几缕愁绪。 “祖父他训斥我了,说我一声不吭,不声不响的就跟着伱跑了,只想着要情郎,不要祖父和爹娘。” “而在训斥之后,祖父又说他现在年事已高,又长年镇守西凉边锤,参与大大小小战役不计其数,身上多有暗伤,也不知有多少年好活。” “他希望我能在他有生之年,还能回去看看他,也算全祖孙之情。” 听着董白的叙述。 曹昂带来如水的双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波涛,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必须得时刻盯防着。 否则一不留神,就连他给自己孙女写的家信中,也会暗藏一些机关陷阱。 先用冷厉的言语进行训斥,在卖惨打一波感情牌,从而软化董白的态度,达到令其影响自己的目的。 “有生之年还能回去看看他”,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希望督促自己,能够尽快完成击溃关东各势力联盟的任务,为他董卓谋得最大机会吗? 嗤! 没有多少年好活,这句话是真的。 但绝不是因为年事已高,和长年征战,身上留下的暗伤,而是因为你这个老小子,收了一个好义子。 …… 当然。 这其中的言语陷阱。 就没必要和大小姐细说了。 曹昂只是将揽在其肩膀上的手,稍稍向下滑动,越过了手臂之后,径直扣在了其柔软而滑腻的腰间。 左手则穿过董白的腿弯。 稍一用力。 小白便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或许是难得和曹昂单独出来游玩,今日董白可谓是盛装打扮。 眉眼之间尽是细细雕琢。 水润玲珑的大眼睛,眼眶中好似有情意流动,沾着水雾般颀长的睫毛,小巧秀气的琼鼻,以及着重沾染过一层朱红色胭脂的饱满唇瓣。 娇嫩珠白,欺霜赛雪的肌肤,在明媚的天光下,反着淡淡荧色的修长脖颈,以及那稍稍下陷的精致锁骨。 可谓是完美至极。 而随着曹昂那放在董白小腿上的左手,颇有些随意的向下抚摸。 很快便触及到,之前大小姐坐上石面时,特意褪去了鞋袜之后,如今正袒露在那儿的一双赤足。 有如白糕般嫩滑的脚背,侧面望过去,因为气血充盈而带着些许粉嫩色的足底,以及那正在活泼乱动着的,一颗颗出落分明的茭白脚趾。 啧! 可惜没能搞到黑丝或者白丝这样的东西,否则给大小姐来上一双白的,那岂不就是上好的一对雪糕? …… 细细的欣赏了一阵。 曹昂将脑海里的念头撇开。 这才对董白安抚道:“你舍弃你祖父,与我一同来到兖州,并非是不孝之举,而恰恰是出于为天下公心着想,是深明大义之举才对。” “况且为夫可以向你保证,有朝一日,我一定带着你,浩浩荡荡的抵达长安,咱们一块去看望你祖父!” 曹昂承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但是组合起来所表达的意思,和董白理解的那个含义,究竟是不是一样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而大小姐在被曹昂横抱至腿上,并且经历了如此一番安抚之后。 先前面上带着的些许愁绪。 倒也于顷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正当她神思渺渺之际,耳畔边又听到曹昂的追问。 “除了这些之外呢,咱祖父可还在书信上写了其他什么?”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曹昂话音刚落。 董白那张圆嘟嘟的小俏脸。 “腾”的一下,便泛起了两团如血色一般的红晕,连带着耳垂、脖颈,也都渐渐的染上了如晚霞一般的颜色。 “祖……祖父,他说让我多努努力,争取早些给你生个儿子,如此才能为曹家传宗接代……” 强忍着羞意说完了一整句话。 董白顿时有些绷不住。 直接把脸埋进了曹昂的胸前,久久未曾抬起,不敢直面自家夫君。 …… 听得董白满是羞意的言语。 曹昂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便爆发出一阵笑声。 整个人面上是乐不可支,右手在董白背上轻轻的抚拍着。 “在这一点上,我倒和咱祖父的看法一致,咱们俩的确要努力一番了,今晚回去之后,我便辛苦一下,多出点力气!” 这话说的。 更是让董白不由的用粉拳,在曹昂胸腹位置,轻轻的捶打了起来。 “你……你自己努力吧,关……关我什么事!” 听闻此言。 曹昂双手捧住董白的螓首,使其以自己四目对视,尔后轻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我一个人干活累啊,还得夫人你多多配合才是!” “嘤~” 大小姐从鼻腔处,发出一阵腻歪的嘤咛声,颇有些荡人心魄。 ………… 是夜,太守府前院西厢房。 曹昂拎着属于自己的那个鱼桶,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自己这位从不空军的,堂堂钓鱼高手,今日在河边居然一根毛也没捞着。 那种堪比手指长度的小鱼仔,倒是有好几条,但是都被曹昂放归河中了,否则放在鱼桶里,此刻反倒更显嘲讽。 若是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大不了他厚着脸皮,说那条河里没有鱼,不是他技术不行。 可关键事情就怕对比。 董白的鱼桶里,足足有好几条数斤重的大鲤鱼,此刻正在水流之中,鲜活的游动着,端的是令人费解。 同样的河段之中,甚至就在相邻的位置,为何差别这么大呢? 莫非真像那些前辈说的一般,钓鱼这种事情,也有新手保护期,越是头一次玩的人,收获就越丰厚? 总之,他和董白的比试输了。 而输了的人,自然是得不到奖励。 此刻看着正坐在他身旁,整个人笑的前仰后合,一双玲珑大眼都乐呵的眯成了一条缝的大小姐。 曹昂忍不住摇头感叹道。 “好吧,愿赌服输,今天夜里还是老老实实的,就按传统的来吧。” …… 夜深时分。 整个太守府一片寂静。 尤其是西厢房的院子里,几盏悬挂着的灯笼都已被吹灭。 唯独董白所在的屋内,时不时的传出来一阵猫叫声,配合着初冬时节呼啸而过的晚风,倒也相映成趣。 只不过在一阵激烈的动静后。 屋内突然传来了女子的娇嗔声。 “啊!” “夫君,快放我下来,我要挂不住了!” 而随着董白的声音落下。 很快便听见曹昂予以回应。 “快把手揽住我的脖子,然后用腿夹住我的腰间,这样就掉不下去了!” 随着曹昂的一阵指挥。 在“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董白倒是再没有惊叫过。 只是随即便听见她以颇为羞恼的声音,满是娇嗔地斥问道。 “夫君,你不守信,说好了愿赌服输,继续按传统来的!” “啵!” 一记闷响之后。 曹昂方才给出了答案。 “实在是小白,你这小小的一只,让我忍不住想体验一下,把你挂到身上,如同一只树袋熊一般的感觉。” 不过在这句回应过后。 董白就没再说过话了。 屋内只传来一阵“斯哈斯哈”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有脚步走来走去的声音,端的是令人费解。 …… ?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