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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新罗继承人

承明之治 嘟嘟嘟233 4441 2024-07-10 00:56
   三天后,社尔亲率六百骑兵,趁着夜色杀出。当场将倭国位于西侧的八千士卒,全部击溃。六百武装齐全训练有素的骑兵,打一群着甲率基本没有的农民兵还是没问题的。在大唐,你造反拿倭国这个时候的农民兵造反,那基本上就是个笑话,地方的府兵都能把你捶死了。   三天后,当李承乾抵达前线后,李承乾有些懵逼了。没错,别说李承乾,郭孝恪等一众校尉们,都陷入了迷茫之中。社尔返回,汇报了战况。   “启禀陛下,根据两日前的突袭,敌军左侧八千士卒溃散,斩杀四千余人,其余的都已经溃散了,想必也难成大事了。”   李承乾眯着眼睛,在马上直勾勾的看着那远方的倭国军阵。因为,很怪!   “那里拿布围起来的阵型是什么?”   社尔摇头:“不知道,末将当初还纳闷呢,不料冲进去后敌军都在布匹之间的过道内席地而睡。也因此,末将所部才能轻易击溃敌军左侧部队,斩杀两千余人,还有两千余人都是被战马踩死的。”   李承乾皱着眉头,他这个真不了解。没错,李承乾过去是考古学家,但...他的确没了解过日本那里的战国时代,这种行军扎营的策略是什么东东。   不少看过小日子过得不错的日本古装剧的读者老爷们,特别是他们的日本战国时期的电视剧或是影视剧之类的,都注意到了他们打仗的时候,不搭建类似我国古代一般的标准营盘、营地等,而是十分简单的在军队中心拉起一个正方形的布匹充当本阵。   其实,那叫帷幕。另外,他们作战的时间都不会太长,所以不需要帐篷。如果要长期作战,他们是会建小城堡的。或者在阵中设阵屋,又或者直接安营于寺庙、村庄等现成的建筑中。另外呢,也有说法说当时的士兵就是睡在地上,因此战争一般都在秋天发生,因为天气较好而且农民也收割完了田地。而冬天不打仗是武家的常识。   但可以肯定的是日本古代行军作战,没有类似咱们这种标准的在外军营、营盘、营地建筑要求和常识,这是毋庸置疑的。李承乾在衡量...他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种在外扎营的。他也没有去过日本,去和日本打过仗,不了解日本的情况。莫非,这是他们的习俗和文化不成?   一方面是习俗,另外一方面是经济和生产原因。这么说吧,明朝的时候,日本战国时期,大明国内贫民百姓一年都能沾点荤、吃点肉了,而日本那时候连武士阶级,换言之各大名家臣麾下的私兵们,都还做不到大米饭自由(敞开吃的意思)。更何况,如今还是大唐时代?646年的时候,日本国内都还没从大唐得到各类开化呢!你说,这种情况,能好吗?   李承乾皱着眉头,询问道:“敌军可还有野外作战部队?”   郭孝恪:“根据新罗的情报,敌军还有一支主力部队,大概有两万人,正在距离咱们这里的以东五百里。貌似,打算朝着金城进军,但被金城的驻军给挡住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嗯...谨慎一二。郭孝恪,你率领主力部队,朝着敌军那支野战部队挺进,调动新罗驻防军合作,看能不能在敌军发起进攻的时候,从后面包围,重创敌军。”   “社尔,你领六百骑兵,随朕再观察一下。”   郭孝恪&社尔:“末将遵令!”   五天后,郭孝恪抓住机会,趁着倭国两万主力进攻的时候,从侧翼杀出,以弩阵重创敌军左侧。联合新罗驻军,两面夹击,轻松击溃倭国主力。随后,李承乾和社尔从后方杀出,六百骑兵直接硬生生的和倭国溃逃的大部队撞在一起!   李承乾没有任何多余的部署和策略,就是干!没错,硬刚!倭国的武器甲胄太差了,少数武士有点甲胄,但九成都是农民兵,一双木屐、一身麻衣、一把木矛就来了,就连能骑马的都只有一个指挥官。   大唐的军备,已经说烦了,不想啰嗦。别说大唐的将士们的板甲了,连战马的马甲都捅不开。训练、军备、士气呈现全方位碾压,士气来源于我国的士卒普遍过于矮小了。唐军一个个一米六左右的高个子,穿着一身铁罐头,而我国士卒连一米五都找不出几个,你说是什么概念?战马都能轻松踩死!   经过五个时辰的鏖战,还有两天的抓捕,总算是把所有倭国在外野战部队,两万八千人都给清理完毕了。而反观唐军这边,零伤亡!这和正规军打地痞有点像。   经过勘测后,敌军两股主要部队,都驻扎在了新罗南部两个州府内。凭借州府的城墙,李承乾也没有展开攻城。很简单,李承乾舍不得!李承乾选择的方案很直接,坚壁清野!断粮战术!围点打援!   按照李承乾的命令,新罗重整部队,三万大军将两个州府全部隔断。而李承乾的羽林卫,围点打援,敌军没遇到,但击溃了三千多的倭国辎重队。之后,李承乾就不慌了,在帅帐内就这么耗起来了。李承乾打仗有个特点,伤亡极低,不是李承乾料事如神,而是斤斤计较。这是一场并非大唐相关的战争,李承乾不会让大唐儿郎折损在非大唐战争的战场上。   再说了,吃的喝的都是新罗买单,何乐而不为呢?李承乾调了四个旅,让郭孝恪、社尔负责围点打援,自己坐镇中军,主导三万新罗部队的围困。同时,每日试图鼓动城内新罗百姓反抗。   坚持了半个月,西侧的州郡率先出现了转机。城内百姓奋起,成功打开了州府的西门,李承乾得知消息,迅速下令让围城的新罗军展开城门争夺战!倭国内外交加,腹背受敌。李承乾派遣了一个旅,配备近战连弩,直接暴力撕开口子!   五个时辰的时间,就把州府四个城门全部占领!新罗部队鱼贯而入,趁热打铁,当夜就收复了该地州府。金胜曼也不含糊,迅速派人输送物资进入州府,赈济百姓。   李承乾在军营的哨塔上,把目光投向仅存的一个州府。   “嗯,再有半个月,就能结束了。两万八千、一万五,还有两万。”   八月六日,最后一个失陷的新罗州府也收复了。倭国此次的六万五千人,尽数遭到击溃。这期间没啥可以详细说的,也没啥精彩的,因为李承乾是李靖教出来的。善战者无赫赫之功,李承乾把李靖打仗喝水吃饭睡觉的作风,发扬到了极致。   这场战争,在李承乾抵达后,前后不到一个月,二十多天就给结束了。如果李承乾这都能打个几个月、大半年,李承乾也不配自称李靖关门弟子了。这碾压的顺风局,优势全面在我,怎么输?什么十倍兵力?那是借口吗?不是!在李靖这里,无论对面多少人,你不能把人家逮着暴揍、吊打,一气呵成的推平、碾压过去,那就是你不够格!   战争结束后,李承乾并没有急着返回大唐。李承乾让随军的翻译,向金胜曼和新罗王庭传达了新的谕令。考虑到行军旅途的劳顿,李承乾打算在新罗熊津城休整一段时间。这个理由,让金胜曼也好,新罗群臣也罢,都是脸上狂抽,但却连回绝的勇气都没有!   六千部队就能把对面六万五千倭国大军碾碎,而前线的新罗部队不过四万,你拿什么抵抗?再说了,北面的东北镇国军,可是在那里虎视眈眈、蓄势待发的。所以,金胜曼和新罗只能低头,你爸爸终究是你爸爸!   熊津城王宫,大殿之上。身为新罗女王的金胜曼,站在左侧文官首位,而李承乾这个外来者,反倒冠冕堂皇的坐在了新罗王座之上!大家也不敢有怨言,因为殿内有羽林卫!郭孝恪和社尔,两人身披战甲,站在王座左右下方,如铜铃的牛眼瞪着他们。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李承乾的到来,和当初李靖的到来,可谓是何其相似。那苍老却不怒自威的老者,如今换成了青壮且威压惊人的少年。   李承乾斜靠在宝座上,一双鹰眸扫视着这朝堂之上、左右前后的新罗群臣们。随即,李承乾朝着金胜曼招了招手。金胜曼唯有硬着头皮,上前听候。   李承乾淡然道:“云琅的事情,你知道了对吧?”   金胜曼一愣,随即点头。   “知道就好,那你应该也知道朕为什么要亲自来新罗了。”   金胜曼顿觉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上方的李承乾。而李承乾也缓缓移动目光,直视金胜曼的目光。那一刹那,金胜曼只感觉全身没有了知觉,呼吸都忘却了。没一会儿,李承乾的目光移开,金胜曼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才没有了呼吸,全身都感到一阵缺氧带来的乏力感!   李承乾起身背负双手,缓缓走下王座:“朕今日只要一份新罗的承诺,真德女王,你可明白?”   金胜曼点头:“不知陛下您...想要新罗什么承诺?”   李承乾转身背对众人:“朕需要新罗现在就确立下一任继承人,以密诏的方式,将册封诏书藏于大殿牌匾之后。而朕回去后,也会把大唐的下一任继承人,以密诏的方式,藏于太极殿牌匾之后。”   “王妃很信任你,相信你将来自会还政于云琅。但朕这个人,生性向来多疑,因此朕选择一个折中的方案,避免大唐架空新罗。既让朕放心,也保全了你和新罗的自主权。你如果想要反对,朕可以现在就把新罗架空。”   金胜曼此时此刻真的是又生气又无力!李承乾的兵马都进城了,直接控制了王宫,还说她可以反对?她和新罗有选择的余地吗?!   金胜曼:“不必了。王姐已经告诉我了,无论你相信与否,新罗的未来都是云琅的。既然这样做可以让你安心一些,那新罗与朕,照做便是。”   李承乾看着金胜曼将这道册封诏书书写完成,加印了新罗的国玺。随即,李承乾让之前随军的那个翻译,逐行逐字的将诏书内容翻译了一遍。   紧随其后,李承乾自己拿出了一份诏书。这是一份大唐的圣旨,李承乾要求金胜曼再书写一份。在李德志的名字那里,需要加一个新罗语的译名。借由翻译核对后,李承乾再次将两份诏书核对了一遍,才放心下来。   李承乾看向翻译:“告诉下面的人,新罗的继承人已定。而这份密诏,就放在大殿牌匾之后。”   翻译按照李承乾的要求,把这句话告诉了新罗群臣。一瞬间,新罗群臣纷纷大惊失色,左右攀谈,一时间宛若菜市场一样的嘈杂。   李承乾突然一爪探出,将翻译直接锁喉提起,不等他挣扎一下,瞬息间将他掐死在手中!这一举措,顿时让整个朝堂安静了下来。李承乾直接将翻译的尸首,扔下王座。   “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朕、皇后、王妃、你。”   李承乾亲眼看着装有两份诏书的盒子,被藏在了牌匾之后。随即,李承乾也终于放下了心。   “告辞。”   “...李承乾!朕会告诉你,你今天的举措,是多余的!”   李承乾临走之际,金胜曼起身,站在宝座上朝着李承乾说道。   李承乾对此不做停留,也不回复,带着羽林卫的将士们,偏偏离去了。   金胜曼坐在宝座上,看着那牌匾之后,喃喃自语道:“王姐,如你说的,那家伙天生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也做不好父亲这个角色。对大唐而言,有他是福,对云琅而言,兴许也是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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