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赵大人!赵公子!” 见赵思源和赵江两人走了进来。 包括刘师爷在内,场中三人都是躬身一拜。 赵思源见刘师爷也在场,眉头一皱。 心中不由暗道,看来听牌已经被府尹的人拿到手了。 “本官来此,只为私事,各位不必如此多礼。” 说罢,微笑地对刘师爷道。 “刘师爷既然在此,想来,那听牌已经到手了?” “府尹大人有令,小人自然全力而为。” 他也不是不想离开,但是想到那七成利,还是咬牙留下了,毕竟万一这两人扛不住赵思源的压力,说出些不该说的,那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哦?” 赵思源疑惑地看了看赵家父子。 “这听牌,可是珍贵得很,不知府尹大人是许以何代价购得这听牌的?本官可是好奇的紧!” 按照他的猜测,这听牌不至于这么快就送出去,赵家再无能也能拖上个一天两天吧? 这一晚都没过去,就扛不住了? 赵天和赵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他们的心思都在考虑如何跟醉仙楼抢市场,哪还有余力考虑应付别人。 刘师爷却在一边笑道。 “赵大人哪里话,赵天父子本是商贾,深受府尹大人青睐,当然愿意将铜牌送于府尹大人,哪有购得一说。” 赵思源却微微一笑。 “如此甚好!我苏城官民一心,本官也甚是欣慰。” 说完又看了看三人,道。 “这夜已深,听牌亦已有主,那本官就不便久留了!” 三人赶忙躬身。 “爹,你也不问问他们情况?” 出了赵府,赵江跟在自己父亲身后,有些疑惑道。 赵思源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刘师爷,都那么帮赵家说话了,想来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否则以刘师爷的性格,不至于留在那里,多半与利益有关。” 说到这里,眼睛深邃地看了看醉仙楼方向。 “现在醉仙楼崛起,赵家若想自保,唯一的方式就是想办法把醉仙楼重新拉下去!而唯一能让他们短时间内就能决定把听牌送出去的,就是府衙那边答应了他们这个条件吧。” 赵江脚步缓了缓。 “那我们要将此事告知醉仙楼么?” 赵思源摇了摇头。 “不用了。咱们回府。” 看赵江还是有些懵。 “你既然也知道听牌的作用,那你认为,一旦我们的府尹大人,用了这听牌,会怎么做?” 赵江还是有些不明白。 “那又与醉仙楼的事有什么关系?” 赵思源笑了笑。 “主动争夺听牌,贵重的是听牌,为父当初走的就是这条路。而听牌主动去找某个人,那么听牌在那个人手里就是一块木头罢了。那毕竟是府尹大人,一旦用了这听牌,这个道理,他不可能不懂。” 赵江仔细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 “孩儿明白了。” 顿了一下,道。 “不过,不需要我们拉近一下关系么?” 赵思源却摇了摇头。 “若是听牌到手然后送出那便是功劳,自然值得我们前往林家一趟,但如今听牌没到手,苦劳已然到手。既如此又何必节外生枝?” 赵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夜色匆匆。 第二天临近午时,林夕小院里。 田江和林夕正在凉亭聊天,一个小厮走过来道。 “田公子,盐帮来人了,说把这个交给你。” 田江点了点头,接过东西,在林夕面前晃了晃,这才一脸笑意道。 “怎么样?你输了,我说得没错吧!盐帮最近一定会来人的!” 说罢,刮了刮林夕的鼻子。 林夕拱了拱琼鼻,一脸不满地冷哼一句。 “你得意什么,还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