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打,严仙仙越想越委屈,跳起来抬手还了江穆一个巴掌。 但她力气小,看样子没把江穆打疼,却把自己手心给打红了。 江穆眼里烧着一团火,直接对她展开质问。 “严仙仙,昨晚是你代替栀栀去见了黎哲奕,那你告诉我,栀栀去见谁了?” 严仙仙揉着红肿的脸,倔强地瞪着他:“暴躁狂!我不知道!” 江穆抬高音量逼问:“快说!” 江穆话音刚落下,江糖的哭声响了起来,穿透整个客厅。 “爸爸是个大坏蛋!大坏蛋!” 江穆心烦意乱,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冲着江糖吼道:“闭嘴!不许哭!” 平时江穆对江糖都很温和,从来没有如此凶过她。 这下,可把江糖彻底吓坏了。 她哭着甩开江穆的手跑到严仙仙身边委屈地抱着她的大腿哇哇大哭。 严仙仙已经没心思和江穆掰扯,蹲下身抱着江糖轻哄:“糖糖乖,别哭了,是不是吓到了呀?没事的,有仙仙姐姐在呢!” 江糖哭得一抽一抽的,还不忘伸出小手揉着严仙仙红肿的脸颊。 “仙仙姐姐,疼吗?” “不疼的。” “可是都红了。” “没关系的。” 江糖转头剜了江穆一眼,扯着嗓子喊道:“爸爸乱打人!爸爸是个大坏蛋!我再也不和爸爸玩了!” 江穆脸色非常严肃,朝她伸出手:“江糖,快点过爸爸这边来!” “我不要!我不喜欢爸爸!” 这时,江蓝栀在二楼听到动静,走了下来:“怎么回事?” 江糖看见江蓝栀出现,想看见大救星似的连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告状:“姑姑,爸爸打人!爸爸把仙仙姐姐的脸打了!” 江蓝栀闻言,大步走到他们中间,扫着严仙仙脸上的巴掌印,再拧着眉冷视江穆。 “哥,怎么回事?” 江穆目光未有躲闪之意,眼中隐忍的翻涌的怒火。 “栀栀,跟我上楼,我有话要问你。” 留下这句话,江穆阔步先去。 江蓝栀转头问严仙仙:“仙仙,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代替你相亲的事情江穆知道了。” 江蓝栀不理解:“就因为昨晚的事我哥发这么大的火?” “我哪儿知道。”严仙仙嘟囔:“他跟个神经病似的,乱发疯。” 见江蓝栀还杵在原地,严仙仙连忙催促:“栀栀姐,你快上楼吧,我来哄糖糖。” 江蓝栀觉得肯定有事,吸了口气做足心理准备上了二楼。 书房里,江穆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外套被他散乱的丢在了一旁,只身着一件单薄的卡其色毛衣。 本来暖色调的衣着衬得他气质温雅,可整张脸却外露着肃杀之气。 “哥,什么事?”江蓝栀站在他面前。 江穆没有抬眼:“昨晚,你去哪儿了?见了谁?” “处理了点私事。” “什么私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江蓝栀口齿伶俐:“都说了是私事,随便告诉你那还能叫做私事?” 江穆寒凉的眸光射了过去:“栀栀,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江蓝栀明说:“哥,是你先咄咄逼人,还动手打了仙仙!” 江穆感受到江蓝栀身上的锋芒,知道再强硬说下去,又该不欢而散了。 他也懒得拐弯抹角,把信封里那张简历拿出来甩到了地上。 “你先看看这个,再想好该怎么和我解释。” 江蓝栀看着地上的信纸,心莫名收紧。 她弯腰捡起,展开一看,脑袋空白了好几秒。 简历上的名字是明祁。 旁边的照片是他身着警服的工作照。 简历上清楚地记录了他曾经就读的学校,什么时候毕的业、什么时候参加的工作、进的哪个单位,甚至在单位获得的奖项和荣誉都记录于此…… 江穆怎么会有祁彻的简历? 看这纸张,泛黄发旧,像是好几年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栀栀,看完了?”江穆抬眼:“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祁彻是警察?” 江蓝栀把信纸叠好,并没有还给江穆,顺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然后在江穆身边坐下,缓声:“哥,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会信吗?” “你不知道?”江穆唇角扬起一抹讥诮:“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关系如此亲密,你会不知道?” 江蓝栀字斟句酌。 “哥,祁彻的确没有和我说过他是一名警察。我当初在园区认识他,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帮我所以我才对他慢慢产生了感情。” “而且,当初他告诉我他以前在国内做销售,从未在我面前提过警察二字,我真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况且,他都去世半年了,这个问题现在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祁彻还活着,他没有死。”江穆声音极度寒凉:“我已经派长林去查了,你最好告诉我实话,你昨晚是不是去见他了?” 江蓝栀实在没想到,祁彻活着的消息都已经传到了江穆的耳朵里。 江穆既然这么问,那他心里基本有了数,加上她昨晚的确外出,如果魏长林查到她去锦里饭店跟踪于坤,事情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还不如先斩后奏承认了再说。 “哥,我和你坦白,我昨晚的确是去见了祁彻,半年前那次爆炸他被人救了,伤得很严重,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泰国调养身体。” 江穆见缝插针:“既然你昨晚见了祁彻,也知道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昨晚是准备回来告诉你,但嫂子出事你匆忙出门,那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告诉你?”江蓝栀从容不迫,沉稳道。 “还有,我本这个事,没想到你倒是先一步提起了” 江蓝栀这番说辞可谓是滴水不漏,让江穆实在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疑点。 气氛稍稍缓和了些,江穆声音变得平和了几分。 “栀栀,哥哥愿意信你一次。既然现在你已经知道祁彻是一名警察,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他毕竟是一名警察,隐瞒身份接近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方设法收集证据来对付我,摧毁我的一切!栀栀,包括他对你的感情,也许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想利用你来接近我!” 莫名其妙被打,严仙仙越想越委屈,跳起来抬手还了江穆一个巴掌。 但她力气小,看样子没把江穆打疼,却把自己手心给打红了。 江穆眼里烧着一团火,直接对她展开质问。 “严仙仙,昨晚是你代替栀栀去见了黎哲奕,那你告诉我,栀栀去见谁了?” 严仙仙揉着红肿的脸,倔强地瞪着他:“暴躁狂!我不知道!” 江穆抬高音量逼问:“快说!” 江穆话音刚落下,江糖的哭声响了起来,穿透整个客厅。 “爸爸是个大坏蛋!大坏蛋!” 江穆心烦意乱,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冲着江糖吼道:“闭嘴!不许哭!” 平时江穆对江糖都很温和,从来没有如此凶过她。 这下,可把江糖彻底吓坏了。 她哭着甩开江穆的手跑到严仙仙身边委屈地抱着她的大腿哇哇大哭。 严仙仙已经没心思和江穆掰扯,蹲下身抱着江糖轻哄:“糖糖乖,别哭了,是不是吓到了呀?没事的,有仙仙姐姐在呢!” 江糖哭得一抽一抽的,还不忘伸出小手揉着严仙仙红肿的脸颊。 “仙仙姐姐,疼吗?” “不疼的。” “可是都红了。” “没关系的。” 江糖转头剜了江穆一眼,扯着嗓子喊道:“爸爸乱打人!爸爸是个大坏蛋!我再也不和爸爸玩了!” 江穆脸色非常严肃,朝她伸出手:“江糖,快点过爸爸这边来!” “我不要!我不喜欢爸爸!” 这时,江蓝栀在二楼听到动静,走了下来:“怎么回事?” 江糖看见江蓝栀出现,想看见大救星似的连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告状:“姑姑,爸爸打人!爸爸把仙仙姐姐的脸打了!” 江蓝栀闻言,大步走到他们中间,扫着严仙仙脸上的巴掌印,再拧着眉冷视江穆。 “哥,怎么回事?” 江穆目光未有躲闪之意,眼中隐忍的翻涌的怒火。 “栀栀,跟我上楼,我有话要问你。” 留下这句话,江穆阔步先去。 江蓝栀转头问严仙仙:“仙仙,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代替你相亲的事情江穆知道了。” 江蓝栀不理解:“就因为昨晚的事我哥发这么大的火?” “我哪儿知道。”严仙仙嘟囔:“他跟个神经病似的,乱发疯。” 见江蓝栀还杵在原地,严仙仙连忙催促:“栀栀姐,你快上楼吧,我来哄糖糖。” 江蓝栀觉得肯定有事,吸了口气做足心理准备上了二楼。 书房里,江穆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外套被他散乱的丢在了一旁,只身着一件单薄的卡其色毛衣。 本来暖色调的衣着衬得他气质温雅,可整张脸却外露着肃杀之气。 “哥,什么事?”江蓝栀站在他面前。 江穆没有抬眼:“昨晚,你去哪儿了?见了谁?” “处理了点私事。” “什么私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江蓝栀口齿伶俐:“都说了是私事,随便告诉你那还能叫做私事?” 江穆寒凉的眸光射了过去:“栀栀,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江蓝栀明说:“哥,是你先咄咄逼人,还动手打了仙仙!” 江穆感受到江蓝栀身上的锋芒,知道再强硬说下去,又该不欢而散了。 他也懒得拐弯抹角,把信封里那张简历拿出来甩到了地上。 “你先看看这个,再想好该怎么和我解释。” 江蓝栀看着地上的信纸,心莫名收紧。 她弯腰捡起,展开一看,脑袋空白了好几秒。 简历上的名字是明祁。 旁边的照片是他身着警服的工作照。 简历上清楚地记录了他曾经就读的学校,什么时候毕的业、什么时候参加的工作、进的哪个单位,甚至在单位获得的奖项和荣誉都记录于此…… 江穆怎么会有祁彻的简历? 看这纸张,泛黄发旧,像是好几年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栀栀,看完了?”江穆抬眼:“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祁彻是警察?” 江蓝栀把信纸叠好,并没有还给江穆,顺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然后在江穆身边坐下,缓声:“哥,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会信吗?” “你不知道?”江穆唇角扬起一抹讥诮:“你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关系如此亲密,你会不知道?” 江蓝栀字斟句酌。 “哥,祁彻的确没有和我说过他是一名警察。我当初在园区认识他,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帮我所以我才对他慢慢产生了感情。” “而且,当初他告诉我他以前在国内做销售,从未在我面前提过警察二字,我真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况且,他都去世半年了,这个问题现在对你来说也不重要。” “祁彻还活着,他没有死。”江穆声音极度寒凉:“我已经派长林去查了,你最好告诉我实话,你昨晚是不是去见他了?” 江蓝栀实在没想到,祁彻活着的消息都已经传到了江穆的耳朵里。 江穆既然这么问,那他心里基本有了数,加上她昨晚的确外出,如果魏长林查到她去锦里饭店跟踪于坤,事情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还不如先斩后奏承认了再说。 “哥,我和你坦白,我昨晚的确是去见了祁彻,半年前那次爆炸他被人救了,伤得很严重,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泰国调养身体。” 江穆见缝插针:“既然你昨晚见了祁彻,也知道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昨晚是准备回来告诉你,但嫂子出事你匆忙出门,那种情况下我还怎么告诉你?”江蓝栀从容不迫,沉稳道。 “还有,我本这个事,没想到你倒是先一步提起了” 江蓝栀这番说辞可谓是滴水不漏,让江穆实在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疑点。 气氛稍稍缓和了些,江穆声音变得平和了几分。 “栀栀,哥哥愿意信你一次。既然现在你已经知道祁彻是一名警察,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他毕竟是一名警察,隐瞒身份接近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方设法收集证据来对付我,摧毁我的一切!栀栀,包括他对你的感情,也许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想利用你来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