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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听着,江穆已经死了

缅北:强迫臣服 七个菜包 6015 2024-07-10 01:05
   吃糖会让人心情变好。   这个说法她非常赞同。   从医学角度来说,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大脑需要肾上腺素,而甜食能迅速满足大脑这种需要,从而产生愉悦的感觉。   “嗯,吃糖确实会让人心情变好。”江蓝栀话锋一转,提醒他:“但是吃多了也不行,会影响血糖。”   祁彻淡淡地凝着她,似乎把江蓝栀的建议听进去了:“嗯。”   过了一会儿,江蓝栀才把她压了一天的话问了出来。   “祁彻。”   “嗯?”他还没习惯江蓝栀叫他的名字,但他很喜欢被她直呼姓名的感觉。   “你昨天告诉我今天和我说江穆的事。”   祁彻沉默了几秒:“晚点告诉你。”   江蓝栀也没再追问下去,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他们俩就在这个店铺坐到了太阳落山。   江蓝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着。   问他是哪里人,来缅北多久了,家里还有没有亲人。   但问了一大堆祁彻都没有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都被他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   不过江蓝栀完全能理解,毕竟他身份特殊,在异国他乡扮演着一个假角色又做着那么多危险的任务。   所以肯定不能过多透露他自己的身份。   晚上祁彻带她去吃了川菜,习惯吃清淡口味的她辣得喉咙直冒烟。   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已经过了祁彻规定的集合时间。   祁彻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解释:“我让他们先回园区了。”   “好。”江蓝栀没问缘由,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安排。   两人慢走在市区街道上,霓虹灯光下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因为缅北天气原因,当地人的肤色都比较黑。   如果祁彻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肯定不敢穿梭在这异国街道。   她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街道两旁都是写着缅语的招牌。   说实话,这里远不及国内任何一个城市繁华。   还是中国好。   “在看什么?”祁彻忽然问她。   江蓝栀收回视线:“看夜景。”   “好看?”   “不好看。”   “是不是没你家乡的夜景好看?”   “当然。”   祁彻笑了笑,言不由意地说了三个字:“很快了。”   “很快什么?”江蓝栀不明白。   “没什么。”很快她就可以回国了,很快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夜景、吃想吃的东西、做想做的事。   短暂的对话结束,又陷入了沉默。   江蓝栀在街道旁一个卖古玩首饰的路边摊停下。   摆在绒布上的一条褐红色手串吸引了她的视线。   她拿起来在手中瞧了瞧,老板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   江蓝栀听不懂,抬眸向祁彻求助。   祁彻帮她翻译:“老板说‘这是缅甸花梨木手串,有平安健康、幸福如意的寓意’。”   “这样啊……”江蓝栀翻来覆去看着她手里的珠串,最后把它放了回去。   祁彻看出她对这个手串很感兴趣:“喜欢?”   江蓝栀摇头:“回去每天还要工作干活,戴了也多余。走吧。”   闲闲散散逛完街,祁彻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将近十五分钟左右,一个莫约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开着一辆越野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男人一头黄毛,花衬衫配着一条宽松短裤,脖子上还戴着与他这个年龄不符的一条黄金项链。   这副装扮,典型的二流子社会崽。   江蓝栀没问,跟着祁彻上了车。   “都准备好了吗?”祁彻声音中裹胁着谨慎严肃,他问驾驶室的黄毛。   黄毛点头:“都准备好了祁哥。”   “好。”   对话结束,江蓝栀渐渐感觉车上多了几分冷寂。   她撇头看了一眼靠在车椅上闭目的祁彻,在他脸上看到了疲惫和凝重之色。   他今天的状态,是挺异常。   心情貌似很差。   但性格好像变了很多,温和有耐心。   像换了一个人。   也许,这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不眯一会儿?”祁彻好像知道江蓝栀在看他,闭眼轻声道:“逛了一天,不累?”   江蓝栀收回视线:“嗯,那我也休息会儿。”   江蓝栀放松下来,靠在车座上很快就睡了。   醒来时,她才发现已经到达了一个码头。   祁彻和黄毛站在码头边抽着烟,严肃的神色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江蓝栀揉了揉眼睛,打开车门往祁彻那个方向走去。   码头的风夹杂着咸咸的黏腻,鼻腔里传来一股浓重的海鲜味。   “醒了?”祁彻见她走过来,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江蓝栀望着寂寥的四周:“这是哪儿?”   “码头。”   “我们来码头做什么?”   “回家。”   江蓝栀脑袋嗡嗡作响,睁大眼眸反问:“你说……回家?”   “嗯,回家。”祁彻从黑色包里拿出一个透明袋子递给她:“你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里面。还有一些现金,就给你在路上花。”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江蓝栀内心的确很兴奋很意外。   别人拼死逃脱也逃不出园区的魔掌。   而她,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离开这里平安回国。   可是,祁彻就这么放她走了,他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抑或是承担什么责任?   想到这儿,一抹愁虑漫上心头。   “你……会不会有事?”   祁彻第一次在江蓝栀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担忧,他很高兴。   很高兴她会担心他。   祁彻勾着薄唇,故意痞笑了一声,笃定道:“我能有什么事?”   江蓝栀捏着手中的护照,抬了抬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只觉得胸腔闷闷的,双眼有些发涩。   祁彻朝她走近一步,双手轻搭在她肩头,微弯着身子与她平视。   柔和的嗓音比此刻的风还要清润:“江蓝栀,你听着,江穆……已经死了。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我是希望你回国后能够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江穆……   死了……   江蓝栀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似乎被别人扔进了冰窖,全身已然麻木。   尽管茫然失措,但她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缓了好久她才接话:“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死的?”   “几年前他被骗来缅北,在逃跑的途中被人开枪打死。那个吊坠项链是收尸的人带回来的。”   祁彻说了个慌:“我看这块吊坠值钱,所以就留了下来。”   一阵风猛的袭来,猝不及防地掠过江蓝栀湿红的眼眸。   下一秒,两行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砸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吃糖会让人心情变好。   这个说法她非常赞同。   从医学角度来说,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大脑需要肾上腺素,而甜食能迅速满足大脑这种需要,从而产生愉悦的感觉。   “嗯,吃糖确实会让人心情变好。”江蓝栀话锋一转,提醒他:“但是吃多了也不行,会影响血糖。”   祁彻淡淡地凝着她,似乎把江蓝栀的建议听进去了:“嗯。”   过了一会儿,江蓝栀才把她压了一天的话问了出来。   “祁彻。”   “嗯?”他还没习惯江蓝栀叫他的名字,但他很喜欢被她直呼姓名的感觉。   “你昨天告诉我今天和我说江穆的事。”   祁彻沉默了几秒:“晚点告诉你。”   江蓝栀也没再追问下去,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   他们俩就在这个店铺坐到了太阳落山。   江蓝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着。   问他是哪里人,来缅北多久了,家里还有没有亲人。   但问了一大堆祁彻都没有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都被他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   不过江蓝栀完全能理解,毕竟他身份特殊,在异国他乡扮演着一个假角色又做着那么多危险的任务。   所以肯定不能过多透露他自己的身份。   晚上祁彻带她去吃了川菜,习惯吃清淡口味的她辣得喉咙直冒烟。   吃完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已经过了祁彻规定的集合时间。   祁彻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解释:“我让他们先回园区了。”   “好。”江蓝栀没问缘由,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安排。   两人慢走在市区街道上,霓虹灯光下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因为缅北天气原因,当地人的肤色都比较黑。   如果祁彻不在她身边,她一个人肯定不敢穿梭在这异国街道。   她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街道两旁都是写着缅语的招牌。   说实话,这里远不及国内任何一个城市繁华。   还是中国好。   “在看什么?”祁彻忽然问她。   江蓝栀收回视线:“看夜景。”   “好看?”   “不好看。”   “是不是没你家乡的夜景好看?”   “当然。”   祁彻笑了笑,言不由意地说了三个字:“很快了。”   “很快什么?”江蓝栀不明白。   “没什么。”很快她就可以回国了,很快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夜景、吃想吃的东西、做想做的事。   短暂的对话结束,又陷入了沉默。   江蓝栀在街道旁一个卖古玩首饰的路边摊停下。   摆在绒布上的一条褐红色手串吸引了她的视线。   她拿起来在手中瞧了瞧,老板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   江蓝栀听不懂,抬眸向祁彻求助。   祁彻帮她翻译:“老板说‘这是缅甸花梨木手串,有平安健康、幸福如意的寓意’。”   “这样啊……”江蓝栀翻来覆去看着她手里的珠串,最后把它放了回去。   祁彻看出她对这个手串很感兴趣:“喜欢?”   江蓝栀摇头:“回去每天还要工作干活,戴了也多余。走吧。”   闲闲散散逛完街,祁彻打了一个电话,过了将近十五分钟左右,一个莫约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开着一辆越野车在他们面前停下。   男人一头黄毛,花衬衫配着一条宽松短裤,脖子上还戴着与他这个年龄不符的一条黄金项链。   这副装扮,典型的二流子社会崽。   江蓝栀没问,跟着祁彻上了车。   “都准备好了吗?”祁彻声音中裹胁着谨慎严肃,他问驾驶室的黄毛。   黄毛点头:“都准备好了祁哥。”   “好。”   对话结束,江蓝栀渐渐感觉车上多了几分冷寂。   她撇头看了一眼靠在车椅上闭目的祁彻,在他脸上看到了疲惫和凝重之色。   他今天的状态,是挺异常。   心情貌似很差。   但性格好像变了很多,温和有耐心。   像换了一个人。   也许,这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不眯一会儿?”祁彻好像知道江蓝栀在看他,闭眼轻声道:“逛了一天,不累?”   江蓝栀收回视线:“嗯,那我也休息会儿。”   江蓝栀放松下来,靠在车座上很快就睡了。   醒来时,她才发现已经到达了一个码头。   祁彻和黄毛站在码头边抽着烟,严肃的神色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江蓝栀揉了揉眼睛,打开车门往祁彻那个方向走去。   码头的风夹杂着咸咸的黏腻,鼻腔里传来一股浓重的海鲜味。   “醒了?”祁彻见她走过来,掐灭了手中的烟头。   江蓝栀望着寂寥的四周:“这是哪儿?”   “码头。”   “我们来码头做什么?”   “回家。”   江蓝栀脑袋嗡嗡作响,睁大眼眸反问:“你说……回家?”   “嗯,回家。”祁彻从黑色包里拿出一个透明袋子递给她:“你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里面。还有一些现金,就给你在路上花。”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江蓝栀内心的确很兴奋很意外。   别人拼死逃脱也逃不出园区的魔掌。   而她,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离开这里平安回国。   可是,祁彻就这么放她走了,他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抑或是承担什么责任?   想到这儿,一抹愁虑漫上心头。   “你……会不会有事?”   祁彻第一次在江蓝栀眼里捕捉到了一丝担忧,他很高兴。   很高兴她会担心他。   祁彻勾着薄唇,故意痞笑了一声,笃定道:“我能有什么事?”   江蓝栀捏着手中的护照,抬了抬唇,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只觉得胸腔闷闷的,双眼有些发涩。   祁彻朝她走近一步,双手轻搭在她肩头,微弯着身子与她平视。   柔和的嗓音比此刻的风还要清润:“江蓝栀,你听着,江穆……已经死了。选择在这个时候告诉你,我是希望你回国后能够忘掉过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江穆……   死了……   江蓝栀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似乎被别人扔进了冰窖,全身已然麻木。   尽管茫然失措,但她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缓了好久她才接话:“什么时候……他什么时候死的?”   “几年前他被骗来缅北,在逃跑的途中被人开枪打死。那个吊坠项链是收尸的人带回来的。”   祁彻说了个慌:“我看这块吊坠值钱,所以就留了下来。”   一阵风猛的袭来,猝不及防地掠过江蓝栀湿红的眼眸。   下一秒,两行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砸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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