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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改名换姓

守望安年 禧江 2559 2024-07-09 23:36
   “我说你都叫国安这么久了,也没有个姓儿?不如跟我姓,姓田。”田虎说。    “得了吧你,他是我一手带起来的,要姓也得姓冯!”冯冰青提议道。    “跟陈叔姓吧。”陈明明说。    几人也都附和着,从此以后,严薄安就成了陈国安。    “国安,我看你还有些身手,你失忆以前是干嘛的?没准儿是个杀手,刺杀失败了是吧,然后被人给弄成这样。”冯冰青一边炒茶一边说。    每当这时,陈国安总会笑笑说:“我也不知道。”    两人同吃同住,早己成为一家人了。    这两年,林嘉禧一首在北城寻找,她坚信严薄安一定在北城,而上滩的人都觉得严薄安死了,甚至举办了葬礼,严复成带着承军一路北上,己经有三年没回过家了。    这天,林嘉禧再次遇到一个长得很像严薄安的人,他进了小巷子,嘉禧也偷偷跟了上去,一个拐角处,人就消失了,她在拐角处看。突然,一个人把她的嘴捂住,拖到胡同里一处死角,她拼命挣扎,奈何这人力气太大,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难道是。    “小姐,你跟我半天了吧?”陈国安松开了手。    林嘉禧确以了他的身份,拉住了他,陈国安忙松开,说:“小姐,请自重。”    “严薄安,你失忆了是吗?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林嘉禧啊!”她翻找着包,企图找到一些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一个男人手持手枪进入小巷子,看着陈国安就开枪,“砰。”一枪没中,打在陈国安脑袋边上的花盆上。    嘉禧一惊:“有人要杀你,快走。”他虽没认清嘉禧的身份,但也绝不会置之不理。又是几枪,“薄安……”    “听着,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疯女人,但是你如果再叫我薄安,我就不管你了。”陈国安被这无理取闹的女人惹怒了。    嘉禧跑着说:“好,我知道你失忆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一定会后悔你今天说的话,我一会儿……”    “砰!”一颗子弹即将打在嘉禧的左肩,陈国安纵身一跃,没错,他的右臂中弹了。巨大的疼痛感使他不得不放慢脚步。但男人也追了上来。“陈国安,你死期到了。”    陈国安对嘉禧说:“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去茶馆告诉他们陈国安死了。“说罢,转身奔向男人,慌乱的用手掐住他的脖子,那个男人还有刀,一刀刺入了他的腹部,但陈国安没有松手。他把那个男人活活掐死了。    “喂……你把他枪拿了.……啊……我走不了了,你去叫人,快点。“陈国安倒在批上,首不起身,痛苦的捂着腹部。    醒来,又是在医院。“陈国安,你醒了。”嘉禧平静眠说着,她的眼眶红红的。    “水,”陈国安虚弱的说。”医生说术后西小时不能喝水。”说罵,她拿着棉签沾水涂在园安嘴唇上。房里还有两个茶馆的人。来了几个警察,做了笔录就离开了。    陈国安声称并不认识这个女人,但这一女人的行为举止,全然不像不认识。茶馆的人问她:“你好小姐,请问您与陈国安是什么关系?”    “夫妻。”冷冷的两个字。    “夫妻?”茶馆的人愣住了。就连陈国安都震惊了。    “咳……咳,你……”陈国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她才从包里翻出一张照片,说“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几个男人忙拿来看,照片上确更是能国安和这个女人,其中一个男的叫江海的,拿着照片看了好几眼呢。    江海看看照片又看看她:“你叫啥?”    “林嘉禧。”“我不认识你!”他摇摇头。    林嘉禧吼道:“你当然不认识我,我都没见过你,可是……”她喉咙一紧,眼眶立马红了,“可是他……他也不认识我了。”林嘉禧指着陈国安。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这时陈国安又从床上缓缓坐起:“她是个疯子,别理她,我不认……她!”话刚说完,他又疼晕过去。可沉明明和江海两人怎么看也不觉得她像疯子。    “他以前叫严薄安,是上滩的五爷,是第七十西师的副师长,是少将。我们加来北城玩,结果火车撞毁,我们就没有联系了。己经两年了。他锁骨边有一小颗痣,不是很明显。他写得一手好字,他念过书,脾气不好,但人很善良,你去上滩问,人人都知道他,他爷爷和哥哥都以为他死了,我找了他两年…“她的泪己经止不住了。    两名茶馆的人也为之动容,冯冰青进来,实然说道:”特务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比如……医院,一个女人,几句话,就把你们骗得团团转,笑话!”    嘉禧才止住泪,“你什么意思?”    冯冰青继续出言不逊道:“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清楚,像你这样的特务我见多了,只有你们两个傻子才会被她骗到。”他笑着看了一眼江海和陈明明。    两人站在那儿没有说话。    似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冯冰清继续说道:“挺会演戏啊,照片都糊成那样,谁看得清?再说,世上相似的人那么多,谁分得清?哭一下就成他老婆了,你还想得真是简单。今天我不抓你,给你个机会,滚吧。”    林嘉禧把头转向一边,压抑多天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上前双手抓住冯冰青的领子,纤细的手显得毫无力量,“你张嘴闭嘴就是特务,我怎么就是特务了?你说啊!”    江海和陈明明不约而同的碰碰他,小声的劝他别把话说太重,毕竟是在医院,还是要给对方留点面子。冯冰青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眉头一皱,愤愤地说:“泼妇,怪不得薄安说你是疯子,把她拉出去,别在这影响薄安。”    嘉禧一瞬间愣在原地,她找了那么久,紧紧捏着那张的两寸结婚照也松了手,她的据理力争,换来的是“疯子”!    陈明明将她拉走。    这时,陈国安被争吵声吵醒,看到地下的照片,捂住了脑袋。    “国安,国安,你怎么样?”冯冰青激动地说。而虽然被伤了心,但仍相信他上是失忆了,她捡起照片放在国安面前。“国安,你看!”国安仅看一眼,脑子便像针扎了一样疼,又晕了。    “疯女人,你把国安又害晕了,你滚!滚出去。”冯冰青拽住衣服把她拉出去。她眼中满是不舍和泪水。那张结婚照又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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