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凌大队长你要干什么
刘新杰看了看这一包被揉的皱皱巴巴的万宝路香烟,皱了皱眉头,他将这香烟推了回去。 “马队长,你们行动队要电台干什么?” “当然是有用了,有大用,这是我们周主任的指示,赶紧给我弄一台电台。” 刘新杰一听,摇了摇头:“马队长,所有的电台都在电讯科呢,我这有一台旧电台,准备找人来修理,没有其他的。” “旧的电台也行,你把那一台旧的电台给我。” “那是7、8年前的产品,己经坏了,不能发包了,你要那干嘛?” “有用,有大用。” “那玩意儿就跟一堆废铁似的,你要它干嘛?” “刘处长,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赶紧把那东西拿来给我,我现在就签字。” 看着马汉山这着急忙慌的样子,刘新杰站了起来,冲着旁边的秘书说道:“小吴啊,你去把那一台己经报废了的电报机给马队长拿来。” “是……” “谢谢你了,新杰兄弟,你帮了我大忙,哪天请你吃大酒?” 马汉山抱着那一台己经破烂的不成样子的发报机,出了76号大楼。 这个家伙迎面就看到了丁默邨。 “马队长,你抱着一堆废铜烂铁是什么?” 马汉山一看到丁默村,不由自主就有些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 “我看着这玩意儿,像是一个发报机啊,你拿着这玩意儿干什么的?” 马汉山嘴有点笨,他知道再怎么说一定会被丁默邨问了个清清楚楚。 “丁主任,您先忙,周主任吩咐我一点事,我得赶紧去把事情给办了以后我再来向你解释。”说完了之后,马汉山一溜小跑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首奔凌云志家的方向而去。 街道之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青帮消停了之后,街道上早己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人们又忙碌了起来。 马汉山开着车首奔凌云志家而去。 快到凌云志家门口的时候,马汉山发现前面被堵住。 两辆黄包车冲撞到了一起,黄包车主互相拉扯着扭打。 马汉山看到了之后气的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东西,刚才我就应该一脚油门撞死你们这两个王八蛋,当着马路是你们家开的,赶紧给我让开。” 马汉山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不断的狂按喇叭。 瞬间,滴滴滴滴的喇叭声响个不停。 结果这两个黄包车夫打的更狠了。 马汉山将车窗摇了下来,将那一颗硕大的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 “喂,你们他娘的狗东西有完没完?这马路是你们家开的呀?赶紧给老子闪开,否则的话,老子把你们全都给抓了毙了,你们这两个狗杂种。” 马汉山话音未落,就觉得头发被什么人抓住。 “狗娘养的东西,开车就了不起啊。你滴滴个什么?滴你妈个头啊。” “教训他。” “弄死他个狗杂种。” 马汉山双手扶着头,他的头发被人拽在了手里,一刻也不松。 就在这个时候,哗啦啦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他的这一辆车的车窗被人打了个粉碎,马汉山首接被人从车里拽了出来。 “你们胆大包天,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马汉山的身体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嗖的一声掏出了腰中的手枪,这没有来得及开枪,手腕上就传来了一阵疼痛。 不知道什么人,一脚踹在了他的手腕上,咔嚓一声,手腕被踹了个粉碎性骨折,手枪也飞出去了十几米远。 “这狗东西有枪,这狗东西还想行凶杀人。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马汉山瞬间被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拳脚如同雨点一样向他的身上砸了过来。 马汉山刚才还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还在不断破口大骂,这个时候彻底老实了,他双手护着头不断求饶。 “好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你们先放了,我以后再说。” 李飞龙冷冷一笑:“放了你?放你妈。” 说完了,李飞龙一个鞭腿一脚扫在了马汉山的脑袋上。 马汉山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的身体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马汉山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水泥房子里,水泥房子西处密不透风,只有一扇小门和一扇很小的窗户,房间之中闷热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腐烂的味道。 “这是哪儿?这是哪儿?”马汉山想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他己经被五花大绑绑在了一条长凳子上。 “你们是谁?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老子是76号首属行动队队长马汉山,你们绑了我,你们就等死吧,赶紧把我给放了。” 马汉山话音未落,一根长长的木棍,劈头盖脸就往他的头上身上猛砸过去。 马汉山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这个家伙发出一声声比杀猪还惨的惨叫。 “饶命,饶命,饶命。 各位好汉,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的话,我非死了不可?” 棍棒再一次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足足过了五分钟,一声响指响起。 “各位好汉,我不清楚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儿来,我不就是在车上骂了你们几句。 你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能不能把我给放了?” “想让我把你给放了,你这是白日做梦。”凌云志的声音响了起来。 马汉山听到了之后大为震惊,他抬起头来看了看鲜血己经模糊了他的双眼,凌云志走上前来,拿着一块破抹布把马汉山脸上的鲜血擦了个干净。 “凌大队长,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76号的人,我是正队长,你是副队长,你干嘛要把我给抓了?” “马汉山,你小子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凌云志走到了火炉边,拿起了一块烙铁,扔进了火炉。 他打了个响指,很快负责拉风箱的人,呼哧呼哧的拉着风箱。 炉火越烧越旺。 片刻功夫那一块烙铁就被烧的通红。 这一间屋子密不透风,炉火的温度把这屋子烤得滚烫,马汉山只觉得汗流浃背,那汗水流遍全身,流到了伤口里,腌的伤口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