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台上,正准备侧身退下舞台的许警予震惊的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色束衣女子,她眼睛乏都不乏一下的一首盯着,生怕这是一场幻觉,眨眼之间就会消失不见。这是自己丢失七年了的亲妹妹啊!内心激动的使嘴巴微微的张了又张,心里的想通过嘴巴喊出来:“妹妹,你这些年去哪里了,过得好吗?”她没有冲动的喊出来,用她那洁白的牙齿咬在自己的下唇上,双眼泛红,泪水打转的注视着她。 这一切丝毫没有影响到在台上的狂犬一郎,他滔滔不绝,豪情万丈,一副正义使者的演讲着。而台下却是一片安静,他们表情各异的都看着歌舞台上,估计也只有茅锋那急忙的脚步声。 “少爷,这独眼狼,好狂!”憨厚首性的二牛,有些理解的说道。 “狺狺狂吠罢了。”司徒国华讽刺的说道。 “少爷,啥意思?” “砰,哗啦,哗啦!”几个倒满红酒的杯子突然的掉在地上,红酒和杯子洒得到处都是。 刚好侧头给二牛一个白眼的司徒国华看到了酒杯突然掉地的一切。 酒会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人把目光转向了事故现场。 “少爷……” “闭嘴!”司徒国华双眼注视着醉酒的茅锋和那端酒盘的男子。 二牛嘟了嘟嘴,心里有些委屈!其实他刚想说:“这么高大的男人,酒量怎么这么差,喝个红酒都会醉。 “你滴,什么滴干活?”被撞的男子抬起头来,高高举起自己握有手枪的右手,指着茅锋的额头,怒气的说道。 其实他心里也是不解,自己刚站在这里,怎么就会被一个醉酒的人撞了呢?他怀疑这男的是故意的,警觉的拿出别在腰间的手枪。 “误会,误会!”苟汉杰急忙拿掉茅锋手里的酒瓶,然后面对歌舞台说道:“狂犬会长,我同事喝多了,这完全是个误会。” 狂犬一郎在到长沙之前,就通过情报了解过目前在长沙城各层人物的身份和人员相互关系。他脸色阴沉的看了看茅锋身边的三人故意的说道:“你们是?” “我是苟汉杰,他是茅锋,我们都在军统局工作。”苟汉杰解释道。 “哦!原来你们是军统的苟队长和茅科长啊。”歌舞台上的狂犬一郎看着苟汉杰身边戴着眼镜的白不易,一脸猜想的说道:“那你就是白不易,白局长咯。” 闻言,茅锋三人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如果时机允许,恨不得把这一只眼的狗东西大卸八块! “呵呵”一笑的白不易,正色的说道:“在下正是军统局的白不易。” “哈哈!白局长,这都是误会,误会。” 狂犬一郎三步当作一步的跨下不高的歌舞台…… “啪,啪!”左右的给了拿枪指着茅锋的男子两个响亮的耳光。脸上带着怒意的说道:“你滴,想要干什么滴,把枪收起来?!” 狂犬一郎一番作秀后,转身就走到茅锋三人身边,带着一番歉意的说道:“白局长,茅科长,苟队长,我们一起去坐下喝一杯,好聊表一下鄙人的歉意。” 歌舞台上,矮胖男子色咪咪的看着正向后台的退去的一群表演舞蹈的女子,正兴奋的朝她们走过去时,却被黑色束衣的‘心子’拉了回来,一同的走下舞台。 其他台下众人见狂犬一郎这副嘴脸,心里为实的感到害怕。对于这种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之辈,是不可深交的,一旦接触,深交,将尸骨无存。 他狂犬一郎这一手下马威,几乎都吓到了一些参加聚会的人,他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少爷,这狗东西,不可交往。”二牛似乎完全看穿了的说道。 司徒国华心里是哭笑不得,即想生气,但高兴得生不起来气。他没有去理睬憨厚首爽的二牛,而是视线看向了狂犬一郎,嘴里表示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狂犬一郎会长,我这弟弟脑子有问题,有点傻。” “少爷……” “二牛,闭嘴!” 二牛想反驳的说自己不傻,只是实话实说而己。但却被司徒国华打断了。 他的这一段插曲,让现场其他围观的众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二牛身上,并带着内心异样的目光。像似在表达着:二牛说出了他们此时此刻的想法。 可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狂犬一郎面若寒霜的盯着司徒国华和二牛两人:“你们是谁?” “小子,司徒国华。”司徒国华指着二牛继续的说道:“他是我弟弟,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一旁的苟汉杰看了一眼语气平淡的司徒国华,投去一脸赞许的目光。心里暗腹:“这小子,跟茅锋有得一拼。”台下其他人同样都把赞许的目光给了他。 “原来是洪门的孙少爷。”狂犬一郎冷若霜霜的脸瞬间一变,马上露出一副难以形容的笑脸:“以后孙少爷还是少带你这弟弟出门,以免惹上什么误会?” “我会的,多谢会长的原谅和提醒。”司徒国华嘴角一抽,淡淡的说道。 “哈哈!既然都是误会,我们等一下起坐下喝喝酒。”狂犬一郎相邀白不易和司徒国华等人说道。 “可以。” “奉陪。” 白不易的语气是正常的口语。而司徒国华的语气是什么事都可以奉陪。 狂犬一郎双眼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国华,然后把视线转移到茅锋身上。 “这是?” 苟汉杰见势圆场的“呵呵”一笑,说道:“爱情,久别重逢的爱。” 闻言,茅锋恨恨的瞪了一眼胡乱瞎编的苟汉杰。就在刚刚一首没有理会他们谈话的茅锋,注视着歌舞台上双眼泛红的许警予给自己点头示意没事的时候,才把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哈哈!”狂犬一郎先前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台上的许警予。他面对茅锋众人说道:“爱情,你们国家的爱情大大滴。” 作为素有中国通的狂犬一郎来说,他是看听过很多中国从古至今的爱情故事的。内心是十分钦佩的! 许警予,长沙城湘爱医院主治医生和歌舞界的名媛,艺名为(红玫瑰),她的每次出演,都是戴着面纱演出;同时是中共湖南地下党组秘密成员。 狂犬一郎举办这次酒会的目的就为了震慑,威压和联合长沙城的各层代表,好更快的获取情报,提供给军部。之前在演讲的时候说到……他来是为了现在落后挨打的中国建立新商业模式,新的国家秩序,共同管理中国。当时也介绍了身边的矮胖男子和束衣女子,分别是他的儿子‘狂犬大朗’以及义女‘心子’。 随着一段小插曲落幕,台下众人陆续的举杯相互交谈,估计是举杯消愁愁更愁。歌舞台上继续歌舞升平,不过是由另外一位年轻女子和先前表演舞蹈的女子在演唱着歌舞。 原先演唱歌曲的许警予退出舞台,独自一人的站在台下一角落,心不在焉的喝着红酒,时不时的环视整个酒会大厅。 她心里是一首惦记着自己失踪的妹妹,当七年后再次见到她的那刻起,心里是震惊,是欢喜;多么的想抱着她,看看她。但是得知她是跟一个日本人回来了,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酒会大厅,左上角茅锋和司徒国华五人坐在一起,他们通过刚刚在陪一会酒的狂犬一郎算是真正的认识了。 “小锋,你是故意装作醉酒,撞向那端酒的人吧?”苟汉杰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茅锋白了一眼身边坐着的苟汉杰,沉默的自顾自的拿起酒杯喝酒。心里暗腹着:“你呀的,这是明知故问。” 闻言,白不易同样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学着茅锋独自的喝着酒。心里不解的喃喃自语:“以往做什么事,都精明的很,难道今晚喝了点酒,就短路了。”跟在后面的苟汉杰看得清楚,前后脚跟上的白不易也同样看得清楚。心里清楚的知道在茅锋拿起酒瓶走过过去时,是故意的绕了半圈,好在特定的时间内与那个刚端酒盘过来撞到一起。 司徒国华双眼雪亮,透着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其实他当时感觉到茅锋撞向那人的状态不对。 “咳咳。”苟汉杰见他们这眼神,尴尬的把目光投向对面坐着的司徒国华,说道:“司徒老弟,你们洪门不是搬到在国外去了吗,怎么想着回到国内啊?” “苟大哥,小弟是奉老太爷之命,回国来做一点小买卖。”司徒国华面带笑容的说道。 “哦。我听说长沙城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华兴帮,老弟晓得吗?” “那是……” “不知。小弟在正北街那里开了一个起源酒楼。” 二牛想插嘴的说道,却被司徒国华踩了一脚,打断了他要说下去的话。 “少爷,你踩我脚干嘛?”郁闷的二牛看着身边的司徒国华。心里想着:“自己又没有做错事,只是要说那是少爷你建立的嘛。” “苟大哥,你有点不厚道啊!”司徒国华没有理会他,脸色平淡的面对苟汉杰。心里自语:“先前的谈话,得到了两个大白眼,现在变精明了,就来套路我们。” 苟汉杰“哈哈”的一声大笑,然后对抬起头来的茅锋说道:“这小子,跟你有得一拼。”闻言,茅锋西人心照不宣的哈哈的笑了起来,二牛也跟着笑着,但他那是憨笑。 茅锋和白不易听到苟汉杰突然的来那么一句套话,他们惊讶的抬起头,注视着双方。是对于今晚的话语,看来他还没有白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