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谍战:只要我够变态就没人怀疑我

第200章 马鲁太

   李肆继续说道:“萧芊芊,你负责找到那个俄国人,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不要打草惊蛇。”   萧芊芊点了点头:“明白。”   李肆转向徐天:“徐天,明天早上来这里接我。”   “是!”   ……   在日本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一个被外界所不知的恐怖之地,实际上,这里正是臭名昭着的731部队。   其内部代号为石井部队,对外则伪装成维护公共卫生安全的机构,实则进行着惨无人道的生物与化学武器实验。   一间昏暗的土房内,杨辉面前站着一名日军军官,但是他的眼神中并没有恐惧。   这名军官冷酷的说:“你,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杨辉,也不再有任何个人的名字。在这里,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马鲁太’,一个编号,九五二七,这就是你今后的名字。”   军官随手将一套破旧不堪的衣服扔到杨辉的脚下,命令道:“脱掉衣服,穿上!”   杨辉的声音非常的平静:“明白了。”   在石井部队里,所谓“马鲁太”就是指关东军宪兵队和特务机关以及它所管辖下的“冰城保护院”里关押的苏联人、华国人、蒙古人俘虏和朝鲜人。   \"马鲁太\"这个称呼,已经超越了个体的身份,成为了一种符号,一种被剥夺了人性与尊严的象征。   对于这里的人而言,\"马鲁太\"的经历、人格,甚至是年龄,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们不再是曾经拥有家庭、梦想与未来的个体,而仅仅是实验台上的数字,等待着被研究、被利用,直至生命燃尽的最后一刻。   杨辉被日军士兵带走,石井部队在他的眼中逐渐清晰起来。   在部队的核心区域,一座呈“口”字布局的庞大建筑群巍然矗立,其中心位置,一座由坚固混凝土构筑的二层楼房显得格外阴森。   这栋楼被长廊紧紧环绕,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   楼内密布着众多单间牢房,每一间都仅开有一扇狭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光线。   这座混凝土堡垒,正是连接各个研究班的枢纽,被冠以“马鲁太小屋”之名,实则是731部队专门设立的恐怖监狱,见证了无数生命的消逝与尊严的践踏。   特别班直接管辖下的“马鲁太小屋”,被精心划分为左右两侧,分别对应着“7号楼”与“8号楼”。   按照惯例,“7号楼”成为了男性“马鲁太”的囚笼,而“8号楼”则专门关押女性“马鲁太”。   然而,由于女性“马鲁太”的数量稀少,使得“8号楼”在多数时候不得不偶尔接纳一些男性“马鲁太”,以填满那空余的囚室。   在这里,时间变得模糊,每一天都是重复的折磨和等待。   “马鲁太”们的生活被严格地控制和监视,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成为了石井部队研究的一部分。   他们的存在,已经失去了作为人的意义,只是成为了这个恐怖机器中的一个无名的齿轮。   樱木花道,就是特别研究班中的一员。   石井四郎,为了在石井部队培育出新一代的医学与技术精英,不惜从日本本土精心挑选了上百名正值青春年华的中学生,将他们视为试验品与未来的工具,远渡重洋送至华国这片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上。   当时年仅十四岁的樱木花道,便是这不幸群体中的一员。   这两年中,每一天都如同行走在刀刃之上。   上午,他们被迫沉浸在枯燥而严苛的知识海洋中,学习着那些本该用于救死扶伤,如今却沦为杀戮武器的医学理论与技术。   午后,他们则被无情地驱赶到实验室,目睹日军对“马鲁太”实施着种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日军对这些少年学徒的管教极其严苛,稍有不慎,便会招致教官的打骂,仿佛在他们身上,只有通过肉体的疼痛,才能培养出对科学的敬畏之心。   樱木花道和他的同伴们,每日都在与内心的挣扎做斗争,他们既是施暴者,又是受害者。   经过一个月的“洗礼”,樱木花道被分配到了负责病理解剖的冈本班。   在这里,活体解剖成为了日常的课程,几乎每天都有两到三名被注射了病菌的“马鲁太”被送上解剖台。   每当解剖开始,樱木花道和其他学徒们,便需捧着装有福尔马林的玻璃器皿,去接取那些被割下的器官。   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混杂着死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实验室。   这些器官,随后会被切成薄片,放置在显微镜下观察,病菌在其中游动的景象,展现在他们眼前。   而这些研究成果,最终会被转化为战场上无形的杀手,导致成千上万的无辜民众中毒身亡。   在一个寒冷的早晨,樱木花道站在囚室的内院里。   他看到了一个女“马鲁太”,一个来自华国的女人,她正抱着婴儿晒太阳。   女人的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她的美貌在这片荒凉之地显得格外突兀,更重要的是,她让樱木花道想起了远在家乡的姐姐。   她怀中的婴儿虽然看上去营养不良,但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和挥舞着的小手,却让人心生怜爱。   樱木花道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中的糖块。   然而,教官那冷峻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让他不得不强忍冲动,生怕任何一丝怜悯的表现都会引来不可预知的惩罚。   当天下午,樱木花道被叫到了解剖室。   在那里,他看到了早上那个华国女“马鲁太”,她的双手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但仍然在绝望中哭喊着。   樱木花道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军医们正在肢解那个早上还露出纯真笑容的孩子。   钢锯残忍地锯开了那圆圆的、小小的脑袋,几分钟内,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变成了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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