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山的这一巴掌,扇得韩家俊一头雾水! 围观的医院外行人纷纷瞠目结舌,震惊不已! 谁能料想,这位素来以袒护子孙闻名遐迩的韩大区首,竟会有朝一日当众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 此举实乃前所未闻,令人瞠目结舌! 在场人群无不瞠目结舌,惊讶至极,窃窃私语之声此起彼伏。 “韩大域尊向来袒护家族,为何今日竟对自己亲子下手?” “列位仙友,方才在下分明见韩大域尊询问那青年修士姓名之后,面上神色便瞬息万变,莫非这一切皆因那名叫齐灵羽的年轻修士而起?” “你们瞧瞧,为何韩域尊突兀地对韩家长子韩家俊施以雷霆之惩,此举实在令人费解?” “不论其原因如何,依我看来,此举实乃大快人心之举!” “……” 这一掌落下,引得四周观者纷纷拍案叫绝。 而韩家俊则是满面愕然,他甚至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全然不解其父韩景山为何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个突如其来的重击。 此刻,韩家俊只感到脸颊上一股炽热刺痛。 他捂着火辣辣的脸庞,满目困惑地质问道:“父亲……您是不是误会了,打错了人?” 此一幕,再次引发在场观众忍俊不禁。 众人议论纷纷,诸多修士旁观者皆是以此事为乐。 毕竟平日里的这位纨绔少主韩家俊,一贯欺凌弱小,嚣张跋扈,无人能制。 然而今日,这纨绔子弟韩家俊却被自家修炼至高深境界的父亲韩景山,在众多修士面前毫不留情地痛斥一番,实为替天下受过之人出了口恶气。 齐灵羽眼中笑意盎然,仿佛一切早已尽在他预料之中。 如今,方家已成为了羽宗的附属势力,一跃飞升,声威赫赫。 身为方家赘婿的齐灵羽,自然而然受到了羽宗的庇佑。 整个京畿之地的仙官显贵,想必都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 既然如此,眼前的韩大域尊在听闻齐灵羽之名后,不敢轻易触犯方家,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这对于韩家俊这个愣头青来说,怕是霉运连连了。 韩景山挥起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再次甩出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了韩家俊的另一侧脸颊上。 这连续正反两记巴掌,直让韩家俊苦不堪言。 韩景山怒发如狂,厉声喝道:“打错人?老夫没错!今日老夫就是要教训你这个不孝逆子!” 正当韩景山不仅对韩家俊施以惩戒,甚至公然与其翻脸,并大声训斥之时,在场所有人均瞠目结舌。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地韩大域尊忽然要教训起自家儿子来了?” “难道是因为韩大域尊也看不过去自己儿子胡作非为,终于忍无可忍了么?” “我记得上次韩家俊驾车撞伤人,结果还不到一天就被放出来了,照理说韩大域尊应当还会继续庇护他才对吧?” “或许……会不会是韩大域尊故意做给大家看的,想借此树立威严?” “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能够让高居云端的韩大域尊为你这般表演?” “……” 在场的围观修士皆是一脸茫然。 韩家俊此刻如同遭到了晴天霹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他心中的父亲,从小到大都对他宠爱有加,从未舍得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可今天,他竟然无缘无故地遭受了这样的待遇? 而且还被亲生父亲斥为不孝子孙??? 不明情由的韩家俊满目困惑,脸上流露出极度无奈与委屈之色,小心翼翼地问道:“父尊……您今日究竟为何……为何如此失态呢……?” “混账!你觉得老祖失态?分明是你让老祖感到不安才对!” 韩景山一听此言怒火中烧,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直击韩家俊腹部,将其生生踹倒在地,毫不留情地对待着自己的亲子。 接着,他仿佛积蓄了几十年的郁愤,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开来。 韩景山一面狠命地对着地上的韩家俊狂踢不止,口中更是犹如连珠炮般大声呵斥道: “你这孽障小儿,平日里就只知道给老祖招惹是非!” “若非念及亲情,你是我骨肉,老祖怎会一次次忍受你这般行径!若非如此,老祖早已撒手不管了!” “你愈发放肆无度,嗯?那次驾车撞伤他人,害得老祖花费三百万灵石才换得对方同意调解!” “事后你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也不来探望一下老祖,反而当天便带着那些狐群狗党远赴海外逍遥快活!”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姑且不论,老祖也懒得多跟你这孽子计较。” “可是你知道吗,你今日触碰到了何许人也?那是齐令羽!乃是方家长赘之婿!” “方家,便是我京都十大修真世家之一的那位!如今他们刚刚成为羽仙宗附属家族,自此之后,方家便是京都的第一修真世家!” “而这位齐先生,则是我们京都第一世家的赘婿!你竟胆敢冒犯于他,难不成你以为自己有了熊心豹胆不成!” “老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生出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孽畜,真是气煞我也!” 说到此处,韩景山的语气越发严厉,脚下力度也随之加重,每一次踢向韩家俊,都让他痛彻心扉。 “父尊……孩儿知错,不要再打了……父尊……孩儿有罪……” 韩家俊万万料想不到,原来这个名叫齐令羽的人物,竟是方家的长赘之婿! 更令他惊愕的是,方家竟然攀附上了修真界的巨头——羽仙宗! 羽仙宗中人,那可是天下间最不可轻易招惹的存在! 此刻的他懊悔不已,内心充满了悔恨。 然而,他的父亲韩景山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的意思。 万般无奈之下,韩家俊只得挣扎着滚爬到齐令羽面前,双膝跪地连连叩首谢罪。 “齐令羽……不,应该是齐前辈!是小的有眼无珠……对不起!实在是小的冒犯了前辈!” “还请您宽宏大量,饶恕小的这一时之失,赐予小的一线生机吧!” “从今往后,小的愿为前辈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只为赎罪!” 此时此刻,韩家俊已全然不顾富二代的身份尊严,只祈求齐令羽能够网开一面,饶过自己这一遭。 韩景山见状,赶紧搓了搓手掌,尴尬地朝齐令羽赔笑道:“齐前辈,真是万分歉意,皆因我教导无方,才使得犬子冒犯了您。在此,我代替他向您赔罪,并恳请您高抬贵手,不如就把犬子当作一个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您看如何?” 齐令羽嗤笑一声,寒声道:“原来韩大区尊竟在我面前施展此般苦肉之策?你子韩家俊身为执法者,却违法乱纪,在公众之前玷污了他的执法之袍,如此滔天罪行,你却欲让我如拂去尘埃一般轻易放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