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的话,让中年男人有些发怒,他眼神阴沉的扫视萧辰,低喝道:“小子,你又是什么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萧辰淡淡一笑,说道:“我是她们的朋友,自然有权力过问她们的事情。” “倒是你,想要在这里撒野,也要问过我答应不答应。”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更加恼怒。 他没有想到,萧辰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而且还敢威胁他。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沉声说道:“小子,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无礼,但是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 “否则的话,大家都会很难看的。” 萧辰淡淡道:“不管你是谁,都休想在这里撒野。” 之前北仪司的严开想要强行带走沈忆秋,萧辰尚且不怕,更何况是眼前的中年男人。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中年男人朝身旁的一个男人看了一眼,“阿泰,你去教训一下他。” 那个叫做阿泰的男人顿时会意,朝萧辰走来。 他的速度奇快,只是朝萧辰走了两步,就来到了萧辰的面前。 关怜云和辛茗雪阻止的话刚要说出口,他就已经对萧辰发动了进攻。 而此时萧辰还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阿泰狠狠一笑,他乃是宗师境四品的武者,寻常人又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 当然,他这一招并没有动用全力,只是适当的给萧辰一个教训而已。 毕竟,以他的实力若是使出全力,只怕这座饭店都未必保得住。 宗师境的破坏力相当恐怖,肉身就相当于不定时炸弹。 然而,就在他的拳头即将来到萧辰面门的时候,却诡异的停了下来。 萧辰抓住了他的拳头,让他的拳头再也无法前进。 “怎么可能?” 阿泰想要用力,却发现手臂纹丝不动,仿佛被铁钳夹住了一样。 即便是他调动体内的力量,也仍旧是无济于事。 还没等他细想,萧辰的反击就打了过来。 只见萧辰屈指成拳,随手挥过来一拳,竟然比他之前出拳的速度还要快。 砰! 阿泰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整个身体被打飞出去,差点没站稳翻出窗外。 萧辰这一拳同样也没用全力,不然的话阿泰现在怕是连全尸都没有了。‘ “你也是武者?” 看到这一幕,中年男人失声问道。 同时,他的眼神也变得凝重许多。 事实上,在这里碰到武者他并不感到奇怪。 如今大夏虽然武道之风不如以往,但武者也是遍布各地。 只不过萧辰能够将阿泰打飞出去,这说明萧辰至少也是宗师境武者。 且不说萧辰的年纪,单是在这里碰到宗师境武者就已经足够稀奇了。 如此说来,萧辰之前的话倒也不完全是狂妄。 不过,即便是宗师境武者,也并没有吓到中年男人。 他稍微正色说道:“呵呵,倒是没想到阁下年纪轻轻,居然还是一位实力了不得的武者。” 萧辰淡然道:“客套话就免了,你们若是想要动用武力的话尽管可以试试。” 来到屋里之后,萧辰就已经将在场所有人的虚实全都看透了。 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是他的一合之敌。 中年男人知道萧辰实力不俗,不像之前那样目中无人,而是说道:“不知阁下名讳,来自何方门派或者武道家族?” “不用套近乎,我们就说现在的事情。” 见萧辰如此不给面子,中年男人心中不免生出一丝不耐烦。 不过碍于萧辰的实力,他还是继续道:“我乃燕京辛家辛如诲,希望阁下能给我们辛家一个面子。” “燕京辛家?” 听到中年男人的自我介绍,萧辰立刻明白过来,辛家在燕京应该也是一个个规模不小的家族。 能够在燕京那种地方立足,哪怕实力再弱小,放在外面也是降维打击。 所以,哪怕辛家在燕京排不上号,也仍需警惕。 只是让萧辰想不通的是,为何辛家的人会来云城市找关怜云和辛茗雪母子。 等等,辛家,辛茗雪! 萧辰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辛茗雪。 辛茗雪脸色有些犹豫,微微低头。 旁边的关怜云则是说道:“没错,辛茗雪有辛家的血脉,是燕京辛家的人。” 一时之间,萧辰都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辛茗雪居然成了燕京辛家的人? 萧辰沉默了一下,说道:“辛茗雪是辛家的人,那她父亲也是辛家的人?” 辛茗雪还好说,毕竟从小没有生长在辛家。 可是她父亲辛兴发,怎么看也不像是出自大家族的人啊。 关怜云叹了口气,说道:“辛兴发他是辛家旁系的子弟,年轻时因为犯错,被逐出家族,流落到了云城市。” 辛如诲这时候也对萧辰说道:“阁下现在明白了吧,我们只是要将自己的血脉带回家族,并没有打算进行过激的举动。” 萧辰并没有立刻回答,沉思片刻后说道:“还是不对,辛茗雪的父亲是辛家旁系,那她和辛家的关系岂不是更远。” “你们辛家身为燕京的家族,为何非要来这里找一个旁系血脉回归家族。” 辛如诲不慌不忙的说道:“辛兴发之前的确是辛家旁系,不过最近辛家重新修订族谱,将辛兴发这一脉列入了主脉之中。” “所以,辛茗雪自然也就是主脉子弟。” “现在她已经成年,自然是要回归家族。” 萧辰有些疑惑,心想难道还有这种事情。 已经成为旁系的子弟,后面居然能够回归主脉之中。 这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吧。 可是看辛如诲的样子,倒也不像是在说谎。 关怜云在旁边继续说道:“当初我和辛兴发刚认识的时候,他还在辛家,后来生下茗雪后,他才被逐出了家族,之后我们就来到了云城市定居。” 萧辰对关怜云小声道:“关阿姨,这个家伙的话,可信吗?” 关怜云不知道怎么说,叹息道:“其实我总共和辛家接触也没几天,对辛家根本不了解。” “对于辛家仅有的认知,都是辛兴发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