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1边拥有,1边失去,1边选择,1边放弃。 今天陌生的是昨天熟悉的,现在记住的是以后淡忘的。 不是人生选择了你,而是你选择了人生。 ...... 幸福咖啡馆,张幼蓉兴奋地在桌上摆弄着两根金晃晃的大金条,来来往往的人,无比朝她投来嫉妒的目光。 而坐在她对面的我,却吃惊地看着手机。 手机里,有1段视频。 视频当中,诗文跟诗念,正在床上翻云覆雨,脸部细节都十分清晰。 张幼蓉发给我的,不但有视频。 还有开房收据,诗文跟诗念亲热的照片,以及1段段监控记录。 证据链很完整。 不愧是记者出身。 “他们,真的在......乱...伦...” 我现在,想起诗文跟诗念这两个人,就觉得恶心。 除了恶心,我心中那股复仇的火焰,也在燃烧。 把这些东西交给沈临风。 沈临风会怎么处置这两个变态的人渣? 啪—— 随后,张幼蓉又甩出1份“亲子鉴定”在我面前。 我连忙翻开。 上面赫然写着“不支持沈临风为沈念的生物学父亲。” “哈哈哈——” 我手捏着亲子鉴定,跟捏着宝藏1样高兴地大笑起来。 沈念,他偷走了我十多年的时光! 沈念,他代替了我十多年的身份。 沈念,他帮我享受了多少荣华富贵! 沈临风说得对,他的确只有1个儿子。 那个唯1的儿子,就是我! 高涨的情绪,让我冲昏了头脑。 拿着金条的张幼蓉,却显得有些淡定。 “我晓得你要去干嘛......” “劝你1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冷静下来,不解地看向张幼蓉。 “你懂什么?” “你让我饶了谁?” 张幼蓉淡定地喝了1口眼前的咖啡。 “苟旦,你想好了,你现在要做的,是破坏1个家庭。” “破坏1个中年男人的信仰。” “破坏1个父亲......” 呵呵...... 我破坏他们? 那我呢? 我从小过的是什么日子? 挨打受累就算了,穷苦也就算了,连尊严都没有。 就因为我出身寒微! 还有雅洁呢? 她就活该被欺负? 她的仇,我可1直都记在心里呢。 我没有理会张幼蓉。 因为她什么都不懂。 反而她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她有些讨厌。 “我给你钱,你把事情办好就可以了,不要多嘴。” 随后,我又从兜里掏出了两张照片。 “这个人,叫陈菲阳,你去调查调查,她究竟是什么背景?” 陈霏阳,也是1个怪女人。 是沈临风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如果我不去了解她,很可能被她摸透,导致我落入危险的境地。 至于另1张照片,就是周大福了。 周大福是蓉城最大的金银珠宝商,就连张幼蓉也认识他。 “那个女人就算了,这个周大福不是人尽皆知吗?你让我调查啥?” 我看着桌上的金子,冷冷地说道。 “调查......他的儿子......” ...... 下午,送走了张幼蓉以后,我才松了1口气。 这些事情,我没有告诉周正。 周正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所以他1定不会支持我去给雅洁报仇。 所以这1次,我想自作主张。 而且现在,认识我的人,越来越多。 我也不好跟周正接触在1起。 另外,现在的我,似乎没有那么多自由了。 张幼蓉前脚刚走。 1辆宝蓝色的宾利,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苟旦!” 车内,陈霏阳兴奋地朝我招着手。 陈霏阳盯我盯得很紧。 大概是沈临风的意思,让她时时刻刻都待在我的身边。 这让我的自由大大受到了限制。 而且这女人...... 有点不太正常...... “陈霏阳!你大爷的,昨晚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看见陈霏阳那张高兴的脸,就忍不住生气。 她把我1个人丢在陌生的环境里。 还让我被周大福给盯上了。 还差点让耗子给打劫了。 昨晚赌场的大停电,制造的恐慌大概也是她弄出来的。 陈霏阳朝我抱歉地笑了笑。 “小少爷,别生气嘛,其实我骗了你,昨天我并不是去玩的。” “我是去报复周大福那老东西的。” 我在路上走在,她缓慢地开车跟着我。 嘴里还在不停地解释。 “昨天去他场子里玩的人,受到了不少的惊吓,都在传有警察要端了周大福的赌场。” “所以他现在的名声很不好。” “他的名声不好,我就能顺利拿下孤儿院那块地皮了!” 孤儿院? 我顿时停下了脚步。 侧头看向陈菲阳。 “是金羊区的阳光孤儿院吗?” 陈霏阳愣了1下,没想到我居然能说出孤儿院的名字来,她也觉得有些吃惊。 “对啊,你咋知道?” 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要那块地皮干嘛?” 我继续发问。 可这1回,陈菲阳却沉默了。 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什么也没告诉我。 她不说,我也能猜个7788。 1定是跟毒品交易有关! 这是个关键信息。 我得想办法告诉周正。 “听说,你昨晚赢了周大福不少金子?” 突然,陈霏阳也认真地看向了我。 昨晚,自从跟她分开后,我就没见过她。 她怎么知道我赢了金条? 我后背1阵发凉。 被监视了? “可以啊,苟旦,能从周大福手里赢钱的人......” “要么残了......” “要么死了......” 陈霏阳冷冷地说完,又看着我。 我感觉有1股不祥的气息笼罩着我。 嘟嘟—— 突然,陈霏阳按响了宾利的喇叭,吓得我浑身1哆嗦。 “还愣着干啥,上车啊,只有我能保护你!” 她保护我? 明明是监视我! 陈霏阳盯我,盯得还真紧啊。 没办法,我拗不过她,只得暂时上车。 “你每天这么跟着我,难道没有自己的事情吗?” 副驾驶上,我侧头看向陈霏阳,好奇地问道。 陈霏阳笑了笑。 “错!” “是你必须每天跟着我!” “我带着你去做事!” 这不是监视,简直就是囚禁。 瞬间,我就感觉这宾利车的座椅,也不怎么舒服了。 “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我开了餐馆要去打理,我还得重新租房,还要去银行存钱,放我走行不行......” “刚才跟你在咖啡馆讲话的那个女生......是谁?” 陈霏阳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