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友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这事大吃一惊,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客栈掌柜把事情经过告诉了郭友功之后,郭友功气得全身发抖。 指着乔夫人说道:“你三个宝贝儿子是什么货色,你比谁都清楚,我就是觉得心里不安,才留了两个人在你家门外等着,我就担心你三个儿子搞出什么鬼来。 果不其然他们竟然跑来找李先生晦气,别说手脚打断,当场击毙都活该,恩将仇报,不知感恩的东西。” 乔夫人忍住气:“他们三个并不知道李先生救了他们的父亲,他们以为李先生是个骗子,所以一时生气来找李先生理论,居然被打得手脚都残了,这还不够过分吗?” “理论?带着铁棍踢开客栈门破门而入,闯入李先生屋里,棍棒齐飞,这也叫理论?如果不是李先生和他手下身有武功,击败了你三个儿子,那李先生会被打成什么样?” “我不管,反正现在我儿子受伤了,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 郭友功眼见乔夫人如此蛮横不讲理,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很好,既然这样,那就动手吧,还等什么?有本事叫你这护卫从我身上踩过去,有我在这儿别想动李先生一根汗毛。” 说着手中长剑仓啷一声出鞘,横剑在手,目光灼灼盯着乔夫人。 乔夫人倒退了几步,也死死盯着郭友功。 郭友功武功高举,即便这五十个护卫全都上,也未必能拿得下郭友功,更何况身后还有李煜的两个女子,也都是武功高绝的。 再者说了,郭友功跟她丈夫一样是禁军厢都指挥使,军中高官,两人以前都是好友,此刻如果翻脸打起来,让丈夫乔安在知道了只怕不会高兴。 所以乔夫人点点头说道:“行,既然你这么说,我先带孩子回去,但这件事我会告诉我们老爷,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还有,等天亮之后,姓李的最好乖乖到我家里来给我丈夫继续治病,他把我丈夫的病治好了,回头我们再来算这笔账。” 说罢,手一挥带着护卫扬长而去。 郭友功很无奈,摇摇头,面对如此蛮横的夫人,连他都不知该怎样对付才好。 他恭恭敬敬对全小倩和拓跋婵作了个揖,说道:“实在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这件事,打扰了。 让李先生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再来拜访,我会留下人马在客栈中护卫,不会再有人来惊扰先生。” 说着又作了揖,这才告辞走了。 乔夫人带着三个儿子深夜闯入太医院,找简院判替他三个儿子把脱臼的关节复位。 太医院里简院判刚从乔家回来,准备接着睡觉,刚躺下迷迷糊糊还没睡着便又被人叫醒了。 他十分恼怒,按道理有值班的太医,不是关键的人物病重也不会叫他。 所以虽然心中不快,却还是压着怒火:“干什么?” 侍从陪着笑脸说:“启禀老爷,是耶律锦将军带着爱妾前来就医。” 一听到这话,简院判立刻瞌睡便飞到九霄云外了,一咕噜便爬了起来,匆匆忙忙穿衣服。 没办法不着急,这位耶律锦是韩匡嗣身边的大将,镇守幽州,这一次率三千兵马护送韩匡嗣前来晋阳,他还带了新娶的一个美妾,叫萧冬菊。 想必生病的便是这位小美人了。 这可比耶律锦将军本人生病还要让简院判紧张。 因为但凡爱妾病重,这位耶律锦将军更加牵挂,一旦发起怒来更加可怕。 他着急忙慌的来到了太医院大堂。 这里士兵已经戒严了,耶律锦则手在床边,手握着爱妾萧冬菊的手,脸上满是忧心忡忡。 简院判给耶律锦恭恭敬敬作了个揖:“拜见耶律将军!” “不必多礼,我爱妾忽然肚子痛,我带她来看看。” “既然是这样,直接叫人吩咐一声,我们到府上去诊病也就是了,不劳将军和夫人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