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笑道: “当然是摆擂台,我帮你在大定府摆一个擂台,你打十天,能十天之内打败所有挑战你的对手,你的名气就会在大定府声明赫赫,就会有人拜入你的门下跟你学艺。” “摆擂台?” 萧七姐有些愕然。 “怎么?没信心吗?” 萧七姐挺直了腰板,挥了挥拳头:“如果单就打架,我从小到大说实话还没打输过,包括我爹,真要打我能打败他,只是这样真的行吗?” 李煜笑了:“放心吧,你尽管打,剩下的事交给我。” 随后,李煜安排人找了一处宽阔的带大院子的临街宅院,花钱买了下来,挂出牌匾,写的是七姐武馆。 这拳馆距离城隍庙不远,城隍庙前有一个很大的广场,而且这里人来人往,很多人来上香,也有不少在这摆着各种摊点小吃,人流量非常大,擂台就设在这。 很快擂台就搭了起来,挂出的对联十分霸道:“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横批:“七姐拳馆”。 接着,李煜从铁鹰骑中派了十个兵士扮成武师帮七姐镇场子。 这一下,整个大定府就热闹起来了,不少人都跑来围观。 几个大汉上去挑衅,结果没过一招就被萧七姐打下了擂台。 消息传到了金家。 金梁松的父亲金高鼎正因为儿子被削掉耳朵而暴跳如雷,可是当他听说对手武艺高强,十几个保镖打手都不是人家一合之敌,便知道这件事需从长计议,不能够莽撞行事。 因此立刻重金寻访高手再来教训对方,同时私下派人盯着李煜他们。 事实上根本不需要如何盯着。因为萧七姐居然打起了擂台,而那叫李煜的年轻人带着那个武艺高强的随从也在擂台处观战。 这倒给了金高鼎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报仇。 此刻金家大宅议事厅,金高鼎正跟几个儿女商议此事。 二儿子金梁海负责聘请高手,说道:“我已经花重金从武当少林等处请了几位高手过来,这下那姓李的一定跑不了。” 金梁松咬牙切齿说道:“先叫高手到擂台上去把萧七姐手脚给我打断,再把她绑到我这里来,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本少爷的下场,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好把那姓李的也绑了来,我要他看着我怎么弄死这个女人?我让他们两个跪在我面前,再割下他们的脑袋绑在一起,挂在城楼的旗杆上。” 金高鼎却摆摆手说:“现在是多事之秋,不宜太过张扬,能名正言顺的教训对方是最好的,不要节外生枝。” 他的大女儿金舒雅说道:“咱们父亲说的对,咱们就用软刀子一样可以把那萧七姐和那姓李的整得苦不堪言,最后再慢慢弄死他们。 猫抓老鼠都是要先戏耍一番,再把他们吃掉,这样才能解心头之恨。” 金梁松赶紧问道:“姐,你有什么主意?” “听说那萧七姐不是要开武馆吗?好办,如果开武馆却收不到一个弟子,你说她会不会一张脸脸都丢尽了,这武馆还怎么开下去?” “我听说今天就已经有好几个人报名了,这萧七姐还真能打,今天就已经打败了好几个高手了。” 金舒雅一听得意的笑了笑,说道:“能打又有什么用?如果那些弟子根本不敢到她七姐武馆拜师,那她再能打,没有徒弟敢去拜师又有什么用呢?” 一句话立刻点醒了金梁松,说道:“你是说我们威胁那些去拜师的人?” “那当然,我金家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在大定府我金家说一句话,没人敢说个不字。” 金梁松点头道:“明白了,就这么办。” 摆擂第一天,萧七姐旗开得胜,连续打败了好几个高手,已经闯出了名气,当天就有好几个人把家里的孩子送到七姐武馆来拜师。 眼看开门红,萧七姐十分高兴,可是第二天那几个拜师的家人便哭丧着脸到武馆来说孩子不能来了,还把学费给退了。 萧七姐很纳闷,追问为什么? 可是那些人支支吾吾的不敢多说,萧七姐心头郁闷极了,眼看招了几个人,却又转眼就退学了。 第二天擂台上她继续高奏凯歌,又把上台挑战的几个高手全打下了擂台,又招到了几个学徒。 可是跟前面一样,第三天,那几个新招了几个学徒的家人又哭丧着脸来退学了。 连续两次太不正常,萧七姐便把这件事告诉了李煜。 李煜一听皱了皱眉,马上说道:“不用担心,这事交给我,我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