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羽关进诏狱那一天,他就写信让于振涛带给小周后了。 当然没说自己被打入诏狱,只说在皇宫治病需要些时日,所以小周后并不知道李羽这些日子是在诏狱度过的。 不过李羽没有直接回家,他拿着皇贵妃那张欠条,先去了潘家银庄取钱。 看欠条上数额如此巨大,掌柜的哪敢轻易做主,赶紧让李羽稍等,派人去请示潘太师。 潘太师一听是皇贵妃女儿打的欠条,赶紧亲自来到了银庄。 仔细看过,的确没错,眼珠一转,冷声对李羽说道: “老夫钱庄最近银子周转不过来,你过些日子再来取好了。” 李羽皱眉:“要等多久?” “这就不好说了,反正欠条上也没说兑现的日期,慢慢等吧。也许十年八年,也许一两百年,谁知道呢。” 掌柜的和几个伙计都吃吃笑。 李羽明白了,潘太师这是要赖账。 淡淡一笑,想到了后面该怎么办了。 他收回欠条:“告辞!” 等他走之后,掌柜的赶紧对潘太师说道: “小的明白了,下次他再来,小的就这么打发他走人。” 潘太师阴着脸点点头: “这穷鬼,不知怎么用什么骗术,从皇贵妃娘娘那骗到了这张欠条。就凭他,亡国的穷鬼一个,还想咸鱼翻身当财主?下辈子吧!” 李羽回到新宅院,小周后很高兴地告诉李羽,由于柯惠民是带着家人净身出户,宅院和医馆留下的现银和银票加起来总共有二十多万两。 另外还有若干收藏的字画、古董啥的。这次他们赚大发了。 窗外,夜色朦胧。 卧室里几盆炭火烧着,暖洋洋的。 小周后整了几样精致小菜,两人在卧室对饮。 桌上红烛高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小周后端着酒壶给李羽斟酒,修长白腻的柔荑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李羽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她的小手,滑嫩细腻。 小周后顿时娇羞无限:“相公……” “让我来!”李羽接过酒壶,分别给两人斟酒, “来,咱们喝一杯交杯酒?” 小周后不明白什么是交杯酒,大眼睛扑闪着望着李羽。 李羽拿过她持杯的手,绕过自己持杯的臂弯,做了一个饮酒的动作,小周后立即明白了,欣喜地点点头。 李羽喝干这杯酒,放下酒杯,在她酡红俏脸上香了一下。 “相公,在喝酒呢……” “喝酒!” 李羽单手斟酒,端起来送到她嘴边:“喝一口,不许吞下去,噙在嘴里。” 小周后不明白,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一口酒含着,粉脸微微鼓起,通红的樱唇噘着,李羽心都颤了,仰着脸微微张开嘴贴了过去。 小周后顿时明白,羞得连白腻的脖颈都红了,迟疑片刻,还是将红唇凑到他微张的嘴里,将那口琼浆都渡进他口里。 “啊……好酒!” 李羽慢慢吞下,品味着甘甜,摇头晃脑赞叹着。 “现在该我了!” 李羽喝了一口酒,送到小周后嘴边,小周后羞答答张开樱唇喝了,羞得把脸埋在他怀里。 如此往来,一壶酒便这样喝了个干净。 小周后已经醉倒在了李羽怀里。 …… 次日。 乾泰宫。 龙案上宣纸依旧雪白,连半点污渍都没有。 赵况寅这一晚独寝,但鬼画符并没有出现。 他哈哈大笑。 接着,他带人来到皇贵妃坤祥宫。 皇贵妃的伤势也迅速好转,那种伤口腐烂的恶臭再也闻不到了,睡了一个安稳觉。 赵况寅见她精神不错,很是放心,说道: “李羽医术还不错。早知道,让他来医治,爱妃就不用受这苦了。” “等他把臣妾的脸治好了,恢复如初,臣妾要把他凌迟处死,把小周后那贱人弄到窑子里去。 皇帝可不许拦着臣妾!” “这是为何?” “不为何,就是讨厌他,尤其厌恶那小周后,看着臣妾就气得牙痒痒。 皇上,这件事你一定要依了臣妾,不然臣妾心里难受的很!” 她这一耍嗲,赵况寅浑身都发软。 他就吃这一套,赶紧柔声安慰: “好好好!他就是个废物,你想杀就杀好了。 等他把爱妃的病和朕的夜游症都治好了,朕也拿下北汉,再不用忌讳天下人闲话了,那时就把李羽夫妻交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君无戏言,朕什么时候骗过你。” “太好了!就等着那一天,臣妾要好好炮制这对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