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郎中不相信李煜真的能看穿,冷笑说道:“你在这危言耸听,坏我名声,诬陷于我,你就算现在把老夫人救好了,也证明不了是我动了手脚。” 李煜冷笑:“证明?太高估你自己了,对你这种好色之徒,奸佞狡诈之辈,我哪需费时去证明,你自会如实供述的。” “做你的美梦,想撬开我刁某人的嘴,你也配。” 刁郎中耳朵不行,说出来的话都是歇斯底里的,那声音听着到时十分霸气。 很快,衙门的捕快就到了。 为首一个大腹便便的捕头趾高气扬的吼道:“怎么回事?” 刁郎中恶人先告状,赶紧跑过去,点头哈腰的指着李煜说道:“杜捕头,您来了,这家伙在我们太医馆里闹事,快把他抓起来。” 这杜捕头经常到太医馆来看病,跟刁郎中比较熟。 杜捕头鼻孔朝天斜睨着望向李煜。 当看清李煜的时候,整个身子顿时一震,躬身哆嗦道:“侯爷!您在这啊?” 抢步上前单膝跪倒,抱拳拱手:“小的拜见侯爷。” 李煜这段时间跟着花蕊夫人和李继迁把银州和下面各地都都走遍了。 在银州视察的时候,曾经来过银州衙门,李捕头当然认识他。 刁郎中还在催促:“杜捕头,赶紧把这小子抓起来啊!” “抓你妈!” 杜捕头一耳光抽在刁郎中脸上,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这是大宋使臣,堂堂的侯爵,不长眼的家伙,你竟然敢诬陷侯爷,你不想活了?” 李煜对杜捕头说道:“里面一位老太太的穴道被他独门针法封住了穴道,生命垂危,他借此要挟别人女儿陪他上床,否则她娘就死定了。 这是他刚才亲口说出来的,你问问在座众人,大家都亲耳听到的。” 众人都一起点头。 萧太医说道:“杜捕头,刁郎中刚才的确说过这话,我们都可以作证。” 杜捕头赶紧对李煜抱拳说道:“侯爷放心,小的这就将他拿下,仔细拷问,所有的罪行一个都跑不了。” 说着一挥手,一群衙役冲上来,把刁郎中按在地上,上了手铐脚链和木枷。 刁郎中这才真的害怕起来,方知自己惹到了一个他惹不起的人,哭丧着脸对李煜说道:“侯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罪有应得,救您饶了我吧。” 李煜冷笑: “你不是说撬不开你嘴吗?我还想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板子硬。” “板子硬,小的愿意招。望侯爷饶了小的,毕竟……,毕竟我用针法封住了老夫人的穴道,只有我能解开。” 他绿豆眼儿骨碌碌转,把这件事作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煜笑了:“哦?这么厉害的针法,不妨让我试上一试,看看能不能解开。” 其实,他能说出这种针法,就能够解开。 李煜取出银针给苏环的母亲扎针。 过了片刻他微笑取回银针,说道:“好了,我已经解开她被封的穴道。她已经没事了,马上就能醒过来。” 众人疑惑的望向躺在床上的苏母,依旧双眼紧闭,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气息。 李煜一拍脑门:“忘了最后一步了。” 他在苏母的头顶轻轻拍了一下,一股真气灌入她体内。 果然,片刻后,苏母缓缓睁开双眼,说道:“我这是在哪?” 苏环见状,跪在母亲床前,喜极而泣:“母亲,你现在没事了吧?” 苏母原本就没有什么事,是被刁郎中的独门针法封闭了穴道,看上去像死人一样,一旦解开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所以在女儿的搀扶下,她便坐了起来走了几步,完全没有问题了。 问了女儿,才知道自己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激动的给李煜要跪下磕头,叩谢救命之恩。 刁郎中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没了。 杜捕头下令给他戴上枷锁和镣铐,押回衙门去了。 萧太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对李煜长揖一礼:“李侯爷医术如神,老朽万分佩服,今日得见李侯爷如此神医,今生无憾了。” 李煜笑了笑,跟苏环母女作别,扬长而去。 他回到了府邸。 仆从告诉他,花蕊夫人已经派丫鬟过来问了两次了。 于是,李煜来到花蕊夫人的寝宫。 钻进了被窝。 花蕊夫人却幽怨地盯着他: “去找那小美人去了?” 李煜说道:“她母亲病危,我去看看,是个可怜人。” “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 “你这么说,那我去找她了。” 李煜假意要走,起身去找方才脱下的外袍。被花蕊从后面抱住了: “好狠心的人儿,你就这么狠心,把我气死了你就高兴了?” “我怎么舍得气你。” 李煜笑嘻嘻翻身把花蕊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