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霸回到宅院,又过了好一会儿,鲍传峰才来了,得意洋洋的试探着问李羽:“侯爷感觉如何呀?” 李羽撇撇嘴:“味道不好,太淡了。” “太淡了,不会啊,我这小妾专门学过房中术,着实了得的,得到名师指点,怎么可能淡呢?” 李羽愣了一下:“你说的什么啊?我说的是你的酒太淡了,不好喝。” 鲍县丞颇为尴尬,四下张望,没见到王小娥,说道:“对了,我家小妾呢?” “她刚才说有事出去,就从后门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鲍县丞大吃了惊,赶紧来到后门。 宇文霸指了指乞丐所在那个方向说道:“我见她朝那个方向去了,不知道干啥。” 鲍县丞赶紧顺着宇文霸指的方向一路追去,便在拐角处看到那可怕的一幕。 他的小妾王小娥跟几个乞丐正在滚草席,浪笑声不绝于耳,场面不堪入目。 鲍县丞又气又怒,叫道:“你们干什么?” 冲过去推开那些乞丐,却被乞丐一巴掌拍到地上:“先来后到不知道吗?没想到这么多人排队呢,到后面排队去。” 鲍县丞穿的便装,身边又没有一个随从,乞丐哪知道他是县丞,还以为也想过来占便宜。 鲍县丞才发现后面已经排了好长的队,都在等着尝他小妾的滋味的,又气又怒,可是却不敢上前,只能飞一般的跑回去叫人。 很快叫来了一帮衙役,冲散了这些乞丐,这才把王小娥给拉了回去。 可是王小娥药力发作,抱着那些衙役们又扯衣服又亲脸的,衙役倒也揩了不少油。 直到鲍县丞恼怒的狠狠给了她后脑一击,把她打昏,这才消停下来。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鲍县丞把小妾弄回家,叫丫鬟仆从拿凉水给她喝,又喝了泻药,上吐下泻折腾良久,这才稍稍减了药力。 鲍县丞怒道:“叫你勾引李羽,你怎么去勾引乞丐去了?你疯了吗?” 王小娥抽噎的哭了起来:“那李羽不是人,他给我灌了春药酒,叫他身边老奴给我扔到乞丐那去了,我要去告他。” 鲍县丞跺脚道:“你告个屁,他连知州、节度使都不放在眼中,你还要告他,你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就这样白白被糟蹋了?” “我只让你去勾引他,不成就算了,你自己找死怪得了谁? 不过你放心,等一会去酒楼喝酒,我已经想好了新的招数对付李羽,你跟着我去酒楼看热闹,可以出心头这口恶气。” 王小娥这才大喜,换了身衣服,跟着鲍县丞来到酒楼。 李羽已经到了酒楼了,正在跟知州谭游善和节度使詹安定谈笑风生。 州府衙门和县衙的人,但凡有品级的官吏都来了,再加上三大世家和名流乡绅,上百人,共有十多桌。 鲍县丞带着小妾进去,先给李羽敬礼。 李羽微笑点头,望向王小娥:“对了,刚才你不是出去了吗?说有急事,很着急的样子,怎么样?事情办得顺当吧。” 王小娥的表情很是古怪,便想破口大骂,可是看到丈夫鲍县丞严厉的目光,便把话吞下去了,勉强挤了个笑容:“挺好的,多谢侯爷牵挂。” 便在这时,听到外面人声喧哗。 节度使詹安定阴着脸说道:“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一个侍从赶紧跑进来:“回禀将军,有三个路边窑姐,说是要进来找人讨过夜费。” “胡闹,这里都是官场中人,名流乡绅,谁会去那种地方丢人现眼,是不是弄错了?” “这三个女的说不会的,说是这人嫖了之后不给钱,偷偷溜了。刚刚看见这人进了酒楼来了,所以追进来了,绝对没错。” 谭知州故作生气,手在椅背上重重一拍:“简直丢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耻?叫她们进来。” 三个娼妇鱼贯而入。 众人一看这三个娼妇,都一阵倒胃口。 这三个人都是街边窑姐,最低级的那种。 不仅人长得丑,颧骨高,牙床暴露,脸上还画的五颜六色跟鬼似的。 一个胖的跟猪一样,一个瘦跟麻花似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还有一个,已经超过六十岁了,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了。 不知道是谁这么没品位,居然去找这样的娼妓,真是饥不择食吗? 众人都纷纷议论,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这么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