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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枪王追至表悔心

秦岭刀剑缘 华渭 7280 2024-07-08 21:45
   众人退回之后,连奕志没有立即回房,而是一个人呆在大厅闷思:为什么此次计划会失败呢?布置了近半月的局,到头来还是功亏一篑;为什么自己看好的人,到了关键时刻就会倒戈相向呢?难道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吗?    为什么?萧沈二人的情义为什么如此深厚?萧霆雲宁愿舍弃割鹿刀,与生命也要救沈灵雁?他越想越生气,忽然从门外来了一个女仆,道:“老爷,夫人让你回房呢。”连奕志怒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吓的女仆不知所措。    连奕志独自道:“萧霆雲,不要得意,待我大功告成之日,就是你的死亡之期!”又一会儿,唐湿来了,看到沈灵雁还坐在椅子上,小声道:“主子,主子。”连奕志扭过头,道:“什么事?”唐湿道:“夫人那边催了好几次,你赶快回房吧,要不然夫人就生气了。”    连奕志怒道:“生气?她还生气?”唐湿道:“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连奕志道:“讲,有什么话就讲,至少我还是信任你的。”    唐湿道:“我讲之后,你不要生气。”连奕志道:“你讲吧,我不会生气。”唐湿便道:“小的感觉主子好像变了,自从联手打败新谷軎軎后,心就傲了,你的脾气没有以前好了,不知道主子觉得怎么样?”连奕志听后,吃了一惊,道:“我,我没有呀,只不过是因为事情多了,故而烦了。”    唐湿小声回答道:“或许是这样吧,不过,小的认为夫人不可轻视,虽然不及主子以前喜欢的沈灵雁,但她毕竟是史帮主的千金女儿,而史副堂主又是你的左膀右臂,我不希望主子失去了这么一个人呀。”    连奕志好似有点启迪,乃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唐湿高兴道:“好,小人这就去说。”连奕志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史丹的房间。史丹一脸憔悴焦急,连奕志高兴道:“我回来了。”    史丹听得出是连奕志的声音,随即转身,问道:“我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连奕志一听,心里即刻不悦,自己强迫自己持着笑脸看望妻子。    没想到史丹一见面,没有关心自己的安危,而是问道他爹的情况,连奕志不得不生气,要是在其他人或许早就发火了,但是连奕志是个能将恶语委屈藏于内心的人,不轻易在表面上流露。看着史丹那双乞求的眼神,连奕志没有感到可怜,而是感到了可恨,久而乃道:“你爹,他,他没事。”    史丹又接着问:“他是不是回府了?”连奕志道:“我让他率人去追聚鹿帮的人了。”史丹生气道:“我爹已经上了年纪,堂中有那么多人,为何偏要折腾他呢?”此句话一出,可是点燃了连奕志刚刚熄灭的怒火,连奕志终于忍不住。    怒道:“你就知道关心你爹,我才是你的丈夫,从一进门,没有问我是否受伤?是否安好?而一直问你爹的事情,你是与我过日子,还是与你爹过日子?啊!”    史丹从来没有听到过,男人对她如此责备,厉声,竟瞬间掉下了眼泪,哭了起来,正在此刻,唐湿端着果盘欲进来,看到他们二人又在吵架,而且史丹已经哭泣了,觉得不妥,没有走进去。    连奕志大衣一扔,怒道:“唐湿,跟我去泣剑阁喝酒。”唐湿看着屋内哭泣不止的史丹,道:“嗯,好。”萧霆雲率领众人已经出了抚州地面,他们走的是山路,张耳问道:“帮主,我们停下来歇会儿吧。”    萧霆雲道:“再坚持一会儿,前面是德安,我们在那休息一会儿,然后穿过九江,渡过长江就安全了。”张耳赞叹道:“原来帮主早已记下路线。”萧霆雲道:“与连奕志这种人打交道,凡事都须谨慎。”    此间,史戒行的人已追出了城,路途中,还是望不见萧霆雲等人的踪影,史戒行道:“都快点,不能让他们跑了。”众人都催马前行,扬起一片尘土。萧霆雲等数十人已经到达德安。廉秀道:“我们就在前面驿馆休息吧。”萧霆雲道:“你的伤怎么样?”廉秀道:“已经不流血了,多谢帮主的关心。”    萧霆雲道:“我们过去吧。”众人坐满了四张桌子,其余人都站立旁边休息,驿馆的人送来了四壶水和一些馒头,众人开始吃了起来。马儿也在食草,萧霆雲问道:“魏大人,你安排了人没有?小心敌人赶上来。”魏禧帆道:“帮主放心,在下已经安排好了。”    沈灵雁喝了一口水道:“昨天真是出人意料呀,若不是火凤堂堂主吴汤峪,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我们就上了连奕志的当了。”萧霆雲叹道:“说的是呀,看来我是低估连奕志了。”张耳问道:“那吴汤峪是煞凤堂的人,又为何帮助我们?”    萧霆雲道:“吴汤峪虽然是煞凤堂的人,但是其为人正直,不屈服于外夷奸贼力量,想其昨日定是闻悉连奕志的阴谋诡计及过往坏事,弃暗投明,故而涉险救了我们一命。”    小翠道:“就是不知道吴公子的情况了。”萧霆雲开玩笑道:“想见还不简单,在此留宿,后面的人会追上来的,到时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廉秀看了天色道:“快黄昏了,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在长江边,要不然就只能等在明天了。” 萧霆雲道:“坚决不能等到明天,我们趁着太阳还没有落山之前赶过去。”沈灵雁道:“既然大家都已喝饱歇够,那我们就出发吧。”    众人拿着各自的东西,一同出发了。后面的史戒行等人早已追累了,其下人道:“史副堂主,我们已经追了这么久了,一刻也没有歇息,还是在此歇歇脚吧。”    史戒行擦汗道:“前面有客栈,我们再坚持一会儿。”但其手下人的确已经累得不行了,都摆手道:“实在是走不动了,歇会儿吧。”史戒行无奈,看了太阳一眼,道:“那好,你们不愿意去,就在此处好好歇歇。”    众人一听此话,便来了精神,兴奋道:“史副堂主,一路小心。”史戒行又骑着马前行,单马就是快,一个劲的往前冲。没有多久,到达了德安的附近客栈,史戒行下马问道:“老板,请问这半个时辰之前,是否有一伙人来过?”老板看着他道:“什么人?不知道。”史戒行掏出了一锭银子,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老板一见银子,立刻高兴道:“还是您了解我,没错,在半个时辰之前,的确有一批武林人士来到此处,歇息一会儿之后,都离开了,其中印象最深的一个,就是高大俊朗的小伙子及貌美如花的两位姑娘。”史戒行高兴道:“没错,就是 他们,那他们往哪条路上走了?”    老板指示道:“朝着九江方向走了,你要是追呀,或许赶在天黑之前可以赶上。”    史戒行道:“多谢。”又骑着马奔着九江方向,心想:九江是长江的岸边城镇,若是让他们过了九江,那就不好办了。所以史戒行拼命的鞭笞烈马,希望能赶上他们。萧霆雲一众已赶到九江了,沈灵雁道:“夕阳已经落山了,不一会儿就要黑了。”萧霆雲道:“还好我们到了。”    廉秀道:“前面应该有骊山双雄为我们安排的渡船。”张耳道:“我前去看看。”众人牵着马,缓慢向沙滩走去,余辉倒影在江面上,使得水面好似披上了百褶裙,显得分外妖娆,沙滩就更美了。张耳忽然跑回来,道:“在那边有五条大船,已经确定就是我们的人。”    连奕志道:“多亏骊山二兄弟在中原。”沈灵雁道:“那我们赶快过去吧。”众人欲一同前往有船处,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道:“萧帮主,请留步。”众人都回头望去,一看是史戒行,瞬间警惕防备。廉秀道:“是史戒行!”    张耳道:“我去拦住他,你们先走。”众人都惊诧不已,萧霆雲道:“不用,他既然一个人骑马在此,定不是为了抓捕我们。”魏禧帆道:“谅他也没这个胆。”史戒行慢慢靠近,再相距五十米处停了下来,史戒行又道:“请萧帮主过来,老夫有话与你相谈。”萧霆雲道:“你们都回船上去,我去去就来。”    沈灵雁道:“我与你一块吧。”萧霆雲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你不必担心,赶快带大家上船吧。”众人走向船边,萧霆雲提刀走了过去,史戒行道:“萧帮主真不愧为大侠,竟不怕老夫在此设伏?”萧霆雲道:“你我素无交情,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史戒行道:“是连奕志派人来追你们的。”    萧霆雲道:“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人?其他人呢?”史戒行道:“其他人都累了,只有我一人前来。”萧霆雲道:“有什么话要说?”史戒行道:“多谢萧帮主理解,就在你们离开后,吴汤峪堂主被连奕志一剑穿心而死,回去之后,连奕志又派我前来追赶你们,其后更有李当吓,所以我希望前来给你们通报,不要在江南逗留,看到你们已经安全到达江边,我也就放心了。”    萧霆雲道:“你难道就不怕被连奕志发现吗?”史戒行道:“都已经到了这把年纪,他还能把我杀了不成?”萧霆雲道:“连奕志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为了达到他的目的,他不惜牺牲任何人的性命。”    史戒行道:“多谢萧帮主提醒,之前你与连奕志在台上对决,他所使用的怪异无功,就是东洋人的秘传武功合气道!”“合气道……?”    萧霆雲惊讶道,史戒行又道:“很有可能是在他杀了新谷軎軎后,发现了凤钺剑与这种武功秘笈,虽然他当日无法取胜,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练到至高境界,若是练到了最后阶层,恐怕到时又是一场恶战,所以老夫希望萧帮主能够尽早预防。”    萧霆雲道:“就凭这一点,我相信你所讲的都是实话,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克制合气道的方法的。”史戒行道:“那好,既然我的本意已完成了,老夫走了。”    萧霆雲突然喊道:“史帮主留步。”史戒行转过身,萧霆雲道:“你回去之后,一切小心。”史戒行道:“我会的。”萧霆雲转身离开了。    史戒行望着萧霆雲那伟岸的背影,被风吹起的薄衫,俨然一副大侠范。萧霆雲即将走到转弯处,却被史戒行远处身后的手下望见了,一个人小声道:“是萧霆雲。”    另一人道:“没错,就是他,天虽将暗,但他手中那把闪光的刀,却是不容置疑的。”老三道:“那他为何与史帮主呆在一块?而且史帮主似有不舍之意。”老四道:“莫非他们二人有勾结?”老大严肃道:“此事不可乱传,你们明白吗?”众人道:“知道了。”    回到抚州城已是深夜了,史戒行打算明天将此情况告诉连奕志。萧霆雲等人已经安然过了江。翌日,史戒行起了个大早,吃过饭后,即刻去堂里向连奕志汇报情况,连奕志端坐在椅子上,看到史戒行来了,立刻站起来道:“史副堂主,追查的情况如何?是否找到萧霆雲的踪迹?”    史戒行道:“我们一行人一路追随上去,未敢怠慢,直至追到了九江,都没有发现聚鹿帮一个人影。”连奕志听后道:“不可能吧,你们之间仅隔半个时辰,没有道理连人影都不见?”史戒行看着连奕志,道:“看来连堂主是信不过我了?”    连奕志笑道:“怎么会呢?不过话说回来,萧霆雲狡猾无比,说不定早已安排好人手接应,此次史副堂主虽无功劳,但有苦劳,赶快回去休息吧。”    史戒行道:“我可以看一下丹丹吗?”连奕志道:“当然可以,现在时间尚早,史丹还在睡觉,不像我们这些男人,整日为繁琐之事忙个不停。”史戒行无奈道:“那好吧,我改天再来吧。”    连奕志道:“那我送送你吧。”史戒行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时间飞逝,已经到了八月份,八月天气,不管是北方,还是南方,酷暑仍未退却,但是风儿却频繁了,还能为人们缓解一下燥热。萧霆雲他们早已赶回了长安聚鹿帮。    晚上,唐湿问道:“主子,今晚你睡哪?”连奕志道:“还睡书房吧,这儿比较凉快。”“可是,夫人哪……”唐湿问道,连奕志道:“你就说,我忙于公事,让她一个人先睡。”    其实,连奕志之所以每晚不与史丹同寝,目的有二,一是不能接受一个有瑕疵的女人,心中一直想着沈灵雁;二是可以在书房练功,无人打扰。    连奕志已在此处练了半月有余,坐在密室里,四周蜡烛通亮,修炼到第七层了,属于内功,须静坐修养;只见连奕志盘腿而坐,双手不停在空中移动,眼睛紧闭,时而呼吸急促,时而呼吸舒缓,有时还转动;    额头上的汗水似玉米粒般掉落下来,旁边的书已翻阅了没剩几张了。唐湿则到后院向史丹传达连奕志的话,看见史丹的丫鬟,端着没吃几口的饭菜,唐湿过去问道:“这些夫人都没吃一口吗?”丫鬟道:“夫人这几天郁郁寡欢,食欲减少了,这不,中午的饭菜没吃几口,只是喝了几杯凉茶。”    唐湿道:“下去吧。”抬起右手敲门道:“夫人,我是唐湿,老爷让我传话给你。”史丹道:“是唐湿呀,进来吧。”唐湿走了进去,史丹问道:“是不是他今晚回房住?”    唐湿摇头道:“不,老爷今天不回来,他让你一个人先睡,不要等他了。”史丹似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焉了。    不知这些日子来,她是怎么熬过的。唐湿看在眼里,可是又不能帮助她,只能是同情。史丹有时想,就这样算了吧,好歹自己还是个有身份的人;    可是有时又一想,自己拥有了丈夫,可是拥有不了幸福。这样的状态使得她快要崩溃了,自己的丈夫对待自己犹如横木一样,而自己的一番热情已淡化为死水。    看来只有逃避,走出这个禁锢幸福的空宅子,放手去找那属于自己的毡房。于是史丹下定决心,道:“唐湿,你在这等一会儿,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唐湿道:“嗯。”只见史丹走进房内,坐在椅子上,动笔写了一封信,用信封折好,放下笔,走了出来。    唐湿感到奇怪,史丹拿着信,走到了唐湿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道:“唐湿,我知道在这府中,只有你真心对我好,这些我都记在了心头,你也看到了,连奕志自从娶了我,就没有与我同居一室,而是以各种理由推脱,这哪里是夫妻之礼;    更严重的是竟不让我与爹见面,所以我想离开这个禁府,脱离他的魔爪,现在有一封信,我希望你,能帮我交给我爹,你可愿意帮我?”    唐湿道:“这不行,若是让主子知道了,会生气的。”史丹道:“你就知道维护你主子的尊严,可是你这是愚忠,你知道吗?他之前能杀了吴汤峪,今后亦能杀了你,他是不会记住别人的好,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透吗?”    唐湿不再言语,史丹又道:“你不是经常帮助我吗?你难道愿意我在这孤寡一生?你难道忍心我一辈子不幸福吗?”唐湿手心已出汗,看见了史丹的眼眶已湿润,颤颤的抬起右手道:“好,我帮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帮你,即使被主子知道也无所谓!”    史丹感动至极,落下了眼泪,跪下道:“谢谢你!”唐湿扶起道:“夫人,不必如此,快起来。”史丹道:“那就拜托你了。”唐湿道:“我这就出府。”连夜赶出堂里,蒙面来到了史府,敲门进入。    在史戒行的房子摘下了面巾,道:“史副堂主,我是受你女儿之托,特此把这封信交给你。”史戒行立即接过了信,详细的阅读起来,大意是女儿在连府不幸福,又发现与连奕志合不来,且受了不少委屈,故而求爹爹择日救出女儿。    史戒行读后,甚为吃惊,他没想到自己之前所猜的竟被言中,想要立刻解救女儿出来,找来了纸和笔,上写道:“一周后可救你出府,莫担心,不要露出破绽,谨记!”    随后又装进信封,递给了唐湿道:“有劳唐总管。”唐湿没有说话,而是戴上面巾离开了。    晚上,史戒行把此事告诉了枕边的妻子,其妻听后怒道:“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女儿嫁给连奕志没有什么好,自从女儿出嫁后,我们多次要求与女儿见面,可是他就是不许,我们的女儿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史戒行道:“是呀,史丹能够差人送密信,足以证明她受到了不能忍受的事情,我打算一周之后,偷偷接她出来,我们一家三口回鲁南,回到我的家乡,从此再也不过问江湖事情,再与连奕志、煞凤堂无半点关系。”    其妻道:“你早该这样想,我们不就少受几十年苦。”唐湿又马不停蹄跑了回去,府中许多房内灯已熄灭,而唯独史丹的房间,灯还亮着,唐湿知道这是史丹在等着自己,迅速来到了史丹的房间。    敲门问道:“夫人在吗?”史丹一听是唐湿,立刻高兴起来,迅速跑到门口,双手打开房门道:“是不是我爹回信了?”    唐湿看到史丹如此激动,高兴道:“没错,你爹已回信了,在这。”    从口袋中拿出,道:“给你,天色已深了,为了夫人的安全,我就先回房了。”史丹甜蜜笑着道:“谢谢你了,唐湿,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唐湿听到此句时,心都震撼了,笑着回去了。在旁的连奕志看得分明,没有吭声。    史丹关上门,拿着信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心翼翼拆开,一字一句看,高兴无比。她终于有机会出去了,再也不愿回到这个充满阴谋与密谋的煞凤堂。    黎明即将到来,还是个艳阳天,一切依旧,只是多了份等待。小鸟等待食果的到来,梅花等待冬日的到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等待,万物有万物的等待,唯一相同就是物是人非。    即将吃中午饭的时候,有几个人嚷嚷,要找连堂主。在唐湿的带领下,来到了后书房,连奕志正在阅书,唐湿道:“主子,门外有几个自称是史副堂主的手下,向您汇报一件事。”连奕志道:“让他们进来吧。”唐湿手一挥,那三四个人进来了。连奕志问道:“有什么事说吧。”    有一人道:“启禀堂主,我们兄弟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连奕志眼睛睁得好大,问道:“什么秘密?”    老二道:“那日堂主让史戒行去追萧霆雲一伙,我们是他的手下,当我们追至江边时,发现了史戒行与连奕志在一起,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同途中,史戒行竟称无一人,所以我们觉得奇怪,便来向您汇报。”    连奕志一听,没有吃惊,因他早就想除掉史戒行了,只不过没有想到史戒行的动作竟是如此之快。    又对手下道:“照你说来,史戒行已有和逆贼通敌之罪了,但是我们也不能因此判断他的罪行,当然我也不希望,我岳父大人背叛煞凤堂,这样吧,你继续监视史戒行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样随时向我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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