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我们怎么去找那个地方,还有,如果你说的那个地方真的存在,那也一定是有重兵把守,没那么容易让我们得手的!”李道然忧心忡忡的说道。 “这个你放心好了,交给我来处理,只要这个地方是存在的,我一定能找到!”月影自信满满的说道。 “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吗?”李道然又问。抛开月影是僵尸不说,他的实力在场所有人是最清楚的,但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他一个人做了,他这个圣门弟子的脸往哪方,以后同道中人都会耻笑圣门泱泱大派还要靠一个僵尸才能保全。 “你放心,要做的事情多的是!”月影笑道,他一眼便看穿了李道然的心思。 “现在我们人手太少,你目前要做的就是秘密去联络所有的修行之人,把他们都集中在圣门,吩咐门下弟子在我们行动之前不要有任何举动,还有,让大家抓紧时间修炼,在短时间内能提升多少就是多少,以免增加不必要的伤亡!”月影接着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立刻吩咐下去!”李道然点头说道。 虽然包括李道然在内的所有人对于月影还是心有余悸,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选择相信月影。按照月影的吩咐李道然派出所有的弟子去秘密联络分布在各地的各派修行之人,然后让那些弟子全部都进入圣门秘境修炼,在那里珍藏着圣门所有的修行典籍,各弟子根据自己的特性加紧修炼,以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自己的修为能够突飞猛进。 圣门是天下修行第一大派,接到通知的其他门派纷纷倾巢而出前往圣门,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有上千人集中在圣门。除了原有的圣门弟子之外,还有一些散修门派和那些云游四方的散修之人。为了不让人察觉,这些人事先都商量好了,分批分次乔装上山,之后他们所有的人全部都被安排在圣门后山的一处偏僻的地方。 在聚集而来的修行之人当中,有一个门派最为神秘,与其说是门派还不如说是一个家族,他们是不请自来,而且他们来的人数最多,足足有两百多人,号称“天火部队”,没有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也没有任何一个圣门弟子知道他们的底细,就连圣门里最为博学的李道然也不知道。 在这两百多人的队伍里,带头的是一位头戴面纱身穿一身黑色劲装的女子,看样子也不过二十岁出头,但是两百多人上上下下对他恭恭敬敬的,就连她住的房间周围整日都有人在那里把守。 这天,李道然从圣门秘境里出来,心生好奇,于是带着两个弟子径直走到天火部队的住处。 “站住!什么人?”刚刚走到门口,李道然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天火战士拦住。 “哦,你们好,我是圣门弟子李道然,来了这么多天都还没有亲自拜访一下你们的掌门,所以今天特地来看望一下!”李道然笑道。 “什么掌门?那是我们公主!”天火战士大声喝道。 “公主?哦,那方不方便让在下见一面,毕竟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李道然又说道。 “不方便,我们公主已经睡下了,她休息的时候最讨别人打扰,没什么事你就请回吧!”天火战士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你们什么意思?这里是我们圣门的地方,再说了,你们公主是不请自来,我们来问问有什么不对?你们摆什么臭架子!”一名圣门弟子气道。 “我们好心好帮你们,你们却这样不客气,我们公主亲自前来那是给你们面子,我劝你们赶快走,要不然等会吵醒了公主你们可就难看了!”天火战士冷冷的说道。 “你……”圣门弟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这么吵?”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年轻男子。 “霍达队长!他们这些家伙非要见公主,还出言不逊!”天火战士向这个叫霍达的年轻男子告状道。 很显然,这个叫霍达的男子就是他们的头,看样子还有点身份。 “你好,霍达队长,我叫李道然,是圣门弟子,今天前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拜访一下你们的公主!”李道然笑道。 “他们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公主已经睡下了!所以请你不要打扰,你难道是在怀疑我们的身份吗?”霍达说道。 “这个当然没有,能到这里来的都是同道中人!我当然不会怀疑,只是我们大家都不熟悉,将来怎么一起并肩作战?”李道然又说道。 “谁说我们要并肩作战?我们来这里是来消灭僵尸的,至于你们来的有哪些人我们管不着,也没有兴趣知道,我们天火部队从来不和别人一起作战,我们个个都是天生的战士,用不着别人帮助!”霍达傲然说道,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你们简直混账,我们圣门也不需要你们这样来历不明的人的帮助,如果不愿意你们可以马上走!”一名圣门弟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喝道。 “混蛋,我看你是皮痒!”天火战士一边骂道一边伸手打来,这名圣门弟子根本没把这个看门的天火战士放在眼里,随便结了个手印护住自己的胸口。 天火战士的手一瞬间便到达胸前一米处,刚一接触到封印,手上便冒出橙色的火花,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 “不好!”李道然见状心下大惊,一名看门的弟子都有如此修为,谈笑间便随意化解了圣门的护体封印。 果然,封印在一瞬间便瓦解,天火战士的手掌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名圣门弟子的胸口,将他打出去好几米远。 那名弟子站起来连忙查看自己的伤势,这才发现除了自己衣服上被烧了个大洞外,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也没有受任何内伤,只是身后的土地被烧焦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