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蒋经可急了,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被齐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顿羞臊,这蒋经这脸可挂不住了。 “姓齐的,你不就仗着你有俩糟钱吗?我蒋家虽然家道中落,但我也没成天的和一帮男的在一起鬼混,看你那样子,也不撤泡酒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在这跟我这个那个的,我呸,你他娘的还不配。” 这蒋经也是口无遮拦的破口大骂。 我抱着个烫金葫芦在一旁看热闹,这程依依也后退到我近前,也不好插嘴,刚刚明天是程家和齐家的事,现在变成蒋经和齐锋的个人矛盾了。 齐锋这时,嘴都气歪了,自己好男风的事大家都知道,可谁也不敢当面说,今天被蒋经在众人面前说出来,真是羞死自己,真想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但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被逼到这份上了。 齐锋气急败火的冲着齐显义后面站的人喊:“天天白养你们这群东西,关键的时候,怎么不给老子上,上呀!” 齐显义后面这群人中,明显有两个保镖模样的人,听到齐锋的话,如狼似虎的冲上来,直奔蒋经。 这蒋经的脸上却一点惧色都没有,还是歪着脑袋盯着齐锋,好像这帮人是帮他打架似的。 这齐锋可真快气疯了。 在那歇斯底里的喊,也听不清具体是喊什么。 众人一看要打起来,赶紧往后躲,正好把屋中间空出来,齐锋这些保镖真有两下子,拳头挥着生风,呼啸着朝蒋经落下。 我自从认识蒋经只烦他话多,还没见过他真正动过手,但上次挖盗洞却让我知道,这蒋经有把子力气。 这一伸起手来,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这蒋经真能打,一起对战两个保镖竟丝毫不落下风,而且越战越勇。 那两个保镖明显只有招架之式,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因为这蒋经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几个照面后,‘啊,啊’两声惨叫,这两个保镖一个一只手被扭断,另一个腿被踢折,躺在地上直‘唉哟。’ 蒋经拍拍手,一指齐锋。 “齐少,你过来,我陪你玩玩。” 这齐锋嘴是硬,但功夫真不行,一个劲的往后退。 这齐家老爷子一看事情变成这个样,也无心在这赏宝了,面带怒色拂袖带人离去。 “爷爷,你等等我。” 这齐锋如条丧家狗般追了出去。 等他们走出门口,现场爆发出一片热烈的掌声。 黑胖子走过来,拍拍蒋经的肩膀,笑着点点头。 这程依依则站回台上,冷冷的说:第三轮开始。 第三轮其实是自己献宝,然后大家出价,价高者得。 蒋经经过一场厮斗,虽没受伤,但也呼呼喘气,所以他并没有第一个把石头拿出来。 第一个拿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此人膀大腰圆,和那个黑胖子形成对比,只是这个人脸很白。 “在下,段洪风,近日得了件好东西,看看各位谁有心情结缘。” 说着在身后的袋子里摸出一个石头做成的镂空盒子,盒子类似正方体,有七八寸见方的样子,然后举过头顶。 “这个东西,传说是一个道士降了一个洞中的鬼后所得,近日正巧被我买下,今日带来,一是让大家开开眼,二是如果有人想买就报上价来。” “老段,你给大家展示一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你这东西有什么奇妙的地方。”那个黑胖子颤着身上的肉说。 “好,各位,上眼,七巧玲珑塔” 说着双手‘啪’拍了一下,四周的灯全都灭了,屋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只有眼前桌上这只镂空的盒子,这只镂空盒子开始泛着蓝光,慢慢在桌上展开了,里面露出一座七层玲珑塔,更惊奇的是这个塔的顶上居然泛起白光,蓝白相映,夺人的二目。 正当大家看得起劲时,这个段洪风又拍了一下巴掌,这白光越来越亮,塔中居然传出和尚念经的声,听到这声音,大家这烦躁的心仿佛都静下来。 真是个好宝贝,打开灯后,大家纷纷跃跃欲试,都想把它据为已有。 蒋经也不例外,比谁嚷的都厉害,一看众人都想买,这个段洪风把东西收了起来,恃物抬价。 我靠近蒋经的耳边说:这个东西里面装着一个小鬼,所以才有这样的变化,你想买鬼回去玩? 正兴高采烈的蒋经一听此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而我俩私语的动作被程依依看在眼里,只见她杏眼睥睨的看了我一眼,我回报程依依微笑,她立刻把眼神移到别处。 经过讨价还价,这个鬼东西被一个姓王的收了去,我告诉蒋经,记住这个人,日后,没准他会来救咱们,给咱们送钱来的。 蒋经眼珠一转,默契地向我点点头。 这时无发现程依依还在看我,这个女子怎么好像总在监视我呢?我摇摇肩膀,往椅子后靠了靠。 最后一件东西,就是蒋经的这块玉,其实只是块长方形的绿色玉块。 当蒋经拿出来之后,大家的眼睛都红了,有的说是“纯玻璃种”,有的说是“百年难得的老坑料”,还有的说“这东西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应该是某个皇帝配戴之物。” 一下子把蒋经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争起价来。 蒋经乐呵呵的在里面,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易先生是吧,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正当我为蒋经高兴的时候,程依依出现在我面前。 我当然愿意和美女聊天,站起身随她向后走。 这间拍卖所的后院是一个小花园,微风抚风,小池莲莲,亭台曲径,美女在旁,这种感觉简直比神仙还美。 程依依和我一前一后的走在曲折的小路上,来到花园中间的小凉亭,程依依停下脚步,正当我欣赏这美丽的景色时,程依依一回头,我却发现程依依哭了。 我摸了身上所有的口袋,除了几张符以外,竟没带纸巾,心里直喊该死。 趁着夜色,我拿起一张符递过去,让她擦拭眼泪,希望她不会发现。 可程依依看到我手中的符竟破涕为笑起来,接过后,一个劲的笑,我则一脸的黑线,这是几个意思呀!这又哭又笑的难道撞到什么东西了,我凝神细视也没发现什么不同。 “你能帮我吗?”程依依慢慢向我靠近。 我一退,差点掉到亭子边上的水池里,程依依一见此状,又掩面而笑。 “为什么找我?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