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找杀你的人报仇还是想找害你入狱又追到你女儿的人报仇?” 我知道索图的魂魄离不开这桌子,原因很简单,他死的时候血已经流进桌里,他的魂之所以不灭就是因为有他自己血的缘故。 听我问完,索图身影慢慢从桌上坐起来,满脸的怒火。 “那个骗我女儿的畜生,我要杀了他。” “我不会帮你杀人。”我冷静的说。 “只要你把他带到这里就行,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他气成这个样子,不过看他双眼泛白鬼气翻滚明显死不罢休的样子,那个人快倒楣了。 我问索图对方叫什么名字,在哪能找到他。 索图用手指了一下身下的桌子便又消失了。 按照索图的指示我在桌子的夹缝中找到一封信,确切点说是一封没有邮出去的信,应该是索图写的。 信的大致内容是劝索心也就是索图的女儿离石小柱远点,看来索图恨之入骨的人就是石小柱。信上写着索心的住址引起了我的注意,可能是受索图入狱的连累,索心现在在农村,而那个地方正是猫脸老头让我教训他儿子那个石门村。 张老板拎着两瓶酒走过来,我把信装起来,接过张老板手中的酒,当着他的面打开一瓶,喝一口然后喷出来,接着念了几句咒语,扔出几张火符,当然这一切都是骗张老板的,处理完一切后我拍拍手。 搞定。 张老板将心将疑的看着我。 “今天保你睡个好觉,对了,帮你忙的钱明天上易天居补上。” 邹欣然被我从椅子上拉起来,睡眼惺忪的她一脸茫然。 张老板送我出门口,可眼睛不时的看向那张桌子。 到了易天居已是凌晨,睡觉,当然,我没和邹欣然睡在一起,呵呵。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后准备一些东西,刚要出门,只见邹欣然穿了条牛仔裤上身里面套了一个粉色的毛衣外面穿了一件棕褐色的皮衣看着很是干练的样子。 “怎么样?可以出发了吗?”邹欣然笑嘻嘻的望着我。 “谁说带你去了?你在家待着吧。” “不嘛!大叔,求求你了,自己在家很闷的,你就带我去吧,求求你啦!” 在邹欣然的死缠烂打下,我被她的天真打败了。 带着邹欣然上路也好,省得路上寂寞,按着地址我们来到石门村,在进村的路上我们碰到一个小青年,这小青年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西装,在农村穿西装简直就是奇葩,当然我不是说农村人穿西装不好,只是他穿的西装有点不伦不类,脚上蹬着一双布鞋,手里夹着根旱烟。 看见我和邹欣然过来,眼睛直往邹欣然身上瞄。 “喂,前面是石门村吗?” 见我问路,这小青年忙走过来,看我一眼然后盯着邹欣然看个没完。 “喂,前面是不是石门村?” 我又问了一句。 “嗯,是,是。”他嘴里说是,可眼睛依然没离开邹欣然,邹欣然笑着问他:“帅锅,看够没,我们要去前面的石门村,能不能带我们去?” “能,能,能。”小伙子一边擦着要流出来的口水一边走在前面,还不时的回过头来冲邹欣然点头微笑。 还别说,在他的带领下我们走近路,十几分钟就进了村,小伙子又热心的带着我们来到索心家的门外,“索心,在家没?有人找。” 小伙子帮着我们叫门。 门帘一挑,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就是索心。 “谁找我?” “我” 看索心出来,我张口说道。 “我们认识吗?”索心长的挺漂亮的,眉目间有几分和索图相像,她很是谨慎的问我。 “你应该把我请进去,否则你会后悔的。”我从衣袋中把索图那封信递给索心,当索心看到信时脸一下变了颜色。 “谁呀?” 屋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妈” 索心顾不上欢迎我们进屋,自己哭着先跑进屋里,西装小伙把我们带进屋,屋里还有两个人,索心的母亲,索心的妹妹索菲。 当她们看完信后,脸色都很难看。 “作孽呀,作孽呀!” 索心的母亲痛苦的扶着炕沿,已经泣不成声。 索心也在那掉眼泪,索菲拿着毛巾不住的给母亲擦眼泪。 “别哭哇!家里来客人了,索心他娘,快去烧点水。”西服男在一旁说道。 “不用,我只想问问石小柱家在哪,听说也是这个村子的,我主要找他。” 听我要找石小柱,索心的母亲停止哭泣,用手点着索心说:“如果没有石小柱,你爹不能进去,你爹不进去,他就不能死,是石小柱害死你爹,你还跟他处对象,你对得起你爹吗?” 索心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大兄弟,谢谢你让我们看到这封信,没有这封信这死丫头还天天跟着石小柱那个混蛋呢,我说自从索图进了监狱后,这石小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天八趟往这跑,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只要我有一口气,你就死了这份心吧。”索心母亲用手点着索心。 这时门声响动,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走进来。 “大娘,我给你拎两只鸡,一会你把它……” 边说话边进了屋,看到屋里有客人,也冲我们点头打招呼。 “滚,你给我滚,石小柱,你这个畜生,原来索图都是被你害的。” 石小柱乐呵呵的脸上瞬间变了模样。 良久。 “你们都知道了?” 说完把两只鸡往地上一扔。 “告诉你们吧,如果不是索图贪心,为了两千块钱不给我家扣戳,弄得我们家得不到拆迁款,我也不会告他,但对索心,我是真心的。索心,我爱你。你应该相信我。” 原来石小柱家和索心家是一个村子的,索心母亲由于傍到了索图就搬到城里,在一次拆迁款补偿中,索图卡石小柱家的钱,结果石小柱的父亲东拼西凑也没弄来两千块钱,因此拆迁补偿根本没拿到一分,年轻气盛的石小柱实名举报索图,贪污受贿包养二奶,这二奶就是索心的母亲。 接下来就有了后面的一切,索心的母亲得知索图入狱后便带着索心索菲回了农村,毕竟这里还有许多亲人可以依靠。 “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过事情总要解决吧。” 我问石小柱。 “你是警察?”石小柱转头看向我。 “不是,不过跟我走没有坏处,如果我没猜错,最近你肯定也一直做噩梦,这事在你心里一直没有过去,我说的对吗?” 听我一说,石小柱连忙走过来。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