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鬼一定是受东阳道人的指使,看来这钱不掏是不行了,我伸手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张一百万支票放在床上,然后看着这女鬼,虽然我也在降服不了她,可她要伤我也得费一番脑筋,大不了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这女鬼看到支票又大笑起来。 我怀疑这女鬼活着的时候肯定很受气,这死了把活着受的苦遭的罪都发泄出来。 “嗯?”这女鬼一瞪我,好像能猜出我的想法,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想着鸡腿馒头吧。 “滚?”女鬼说道。 “可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东西的名字?”我站在她的面前虽然有惧色但纹丝未动。 她又看了我半天,从嘴中挤出三个字“宫本雪。” 听起来像个维斯名字,管她什么名字,先救蒋经要紧。 当我回到易天居的时候,蒋经的脸色已经发黑,额头低陷,快要不行了。 我赶紧准备好碗和白水拿出筷子开始叫魂,当然叫的是附在蒋经身上女鬼的魂。结果还真是叫了三遍‘宫本雪’,蒋经的眼珠转了转,虽然还未睁开,我知道蒋经没事了。 我的凝气鬼境只能对付几十年的冤鬼,冥灵比我强一些,能对付一百年左右的,龙魂能对付几百年的,可千年女鬼目前我还没有什么好办法,除非我的镜界到离魂境,那样我就可以修炼我的三魂,就可以与千年女鬼一战。 每天子时到丑时的修炼不能断,还是爷爷说的对,若要成就非凡人,必须吃下非凡苦。 从今天开始,摒除一切杂念开始练习离魂诀。 我翻开祖藉中离魂诀一篇,却在离魂诀的前面发现了一个大表,仔细一看是有关鬼的分类,这字很小,所以每次看的时候我根本没注意,我最关心的是我家先祖们那精彩无比的历险故事。 即便是我阴差阳错踏入的凝鬼气境时念的凝气诀都是小时候爷爷教我背诵的顺口溜,只是当炼体到一定程度时,这顺口溜自然而然的就冒出来。 看来还得从头从细的读读祖藉才是。 那鬼的分类上写着:世间之鬼分冤鬼,怨鬼,猛鬼,厉鬼,精灵,鬼王,魔鬼等等。 我易家后辈,如修行炼体一境,可胜冤鬼怨鬼,如天赋高可战猛鬼厉鬼战白僵,如修行凝气一境,可胜猛鬼,厉鬼,如天赋高可战精灵,绿僵,如修行到离魂一境,可战鬼王,黄僵,如能修行到神游境,便可与魔鬼一战也能与紫僵一决胜负,至于魔鬼及红僵,只有化仙一境方知晓,化仙一境千年难出。但我易家晚辈修士必当努力,因为魔鬼之上还有更恐怖的存在。 因为我易家先祖只有一位修到离魂境,所以化仙境以上能战什么鬼怪书上根本没写,这时我才想明白,当时我还是炼体境时便冲进李家祖宅战鬼王,现在想来真是毛骨悚然,可能人家鬼王只是把我的精灵级别的冥灵重伤,并没对我出手,当时我还感觉自己很厉害很无敌。 知道的越多感觉自己知道的越少,反而在自己知道的很少时以为自已知道的很多。 连自己的心都摸不透,别人的心更难测。 看到这,我便闭上眼睛开始修飞离魂诀,后面还有神游诀,但没有化仙诀,可能我家先祖只修习到离魂境,后面境界的门槛都没摸到所以也没有记载。 修行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当我闭上眼睛恍惚刚念完离魂诀的时候,天就亮了,这时间过的也太快了,我擦去额上的汗水,舒活一下筋骨,感觉很轻松,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离魂境,或者说永远我也无法企及,可我要努力,我倒要看看,我能走到哪一步。 可能是修习了离魂诀的原故,最近一些天,我的精力特别旺盛,根本没有疲惫和困倦的感觉。 蒋经最近最为上火的一件事就是我花了一百万换回他的命,他认为他的命只值十万,我花多了钱,天天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烦死人。 正好有人上门,可也躲开蒋经这女人般的唠叨。 来人是个衣着不俗的贵妇人,怀里还抱着只狗,虽然对狗我不太懂,但从狗身上穿的衣服来看,这狗挺值钱。 小狗见到我就咬个不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瞪了一眼狗,它也知趣的不叫了,见狗不叫贵妇人就把狗放在上,“儿子,来,这边。” 这贵妇人居然管狗叫儿子。 怪不得现在城里人有几大怪,狗穿衣服人露肉,管狗叫儿子管儿子叫狗崽子。 这个女人叫赵洁,她是为她宝贝儿子的事来找我的,我刚开始以为是为眼前这只狗,后来才弄明白,她真有个儿子。 赵洁说她儿子和同学去了一次山里,回来就变了,整天疑神疑鬼也不睡觉,大半夜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弄得全家人都紧张兮兮的跟着睡不着。 不仅不睡觉还舔咬墙皮,弄得墙皮掉了一块一块的,倒是不心疼墙皮,只是心疼儿子,成天嘴里都是白灰。 说完又抱起了小狗。 我问她她儿子到哪个山里玩了,和他同去的同学正常吗? 赵洁说,她儿子和几个女同学就是到山里看了趟枫叶,结果回来就不正常了,他同学都来看望他,看着别的孩子都没有什么异常。 听他说完,我已经隐隐猜到应该是撞到什么东西。 我又问了他孩子叫什么,生辰八字是多少。 赵洁告诉我他儿子叫冯凯,是一名高三的学生,是两千年出生的,出生时是后半夜两点多。 大致了解了情况,我看了一眼孙离,孙离端着个账本走过来。 哪知这赵洁鼻子一哼,说“只要你能把我儿子治好,钱给你十万,如果治不好,一分都没有。” “定金必须付,否则另请高明。”我也一幅冷脸孔。 “给你。”赵洁气乎乎往桌上扔了一千块钱,扭头不理我开始逗狗。 去冯凯家的路上,赵洁怀中那只小狗瞪着一双狗眼总也看我,一幅狗眼看人低的架式,我别过头不理它。 到了冯凯家,赵洁按了下门铃,里面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开门,“姐,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了?精神出问题了?” 开门的是冯凯的姑妈,赵洁把狗放在地上,也流下泪来。 “不让他去,他非得去,去山里玩了一趟回来就这样了,急死人。” “是呀,这可怎么办?这位是?” “哦,我听人说他看的好,让他给凯凯看看。” 我暗自叹气,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我有名有姓的,在她嘴里成了他。算了,先看看孩子的情况再说。 等我来到冯凯屋里,只见冯凯还在屋里转悠,一米八几的个子一刻也不休息的在他房中转悠,幸亏屋子大,转着转着便趴在墙上用舌头舔墙,然后再用牙齿咬,一幅很过瘾的样子。 见到我,冯凯也不说话,继续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墙,嘴里已泛出鲜血,血顺着墙流下来,我才发现这屋里的墙上到处是血痕,应该都是冯凯的作品。 “易大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