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师,我家福灵早就想见您了,您今天有时间吗?” 软绵的声音说出天元界的语言,还是出自一个红发女魔人的口中,这自然让傅玉龙定睛来看。 与玉之金花相比,玉之火姬只能算一般,面容不够精致,身材也不算火辣,只有玉石般的肌肤让他心中一动,随之又撇去了脑后,但万福灵的名字还是让他点了点头,决定去一趟。 万福灵和玉之火姬的小院就在这条街上,据说是玉之火出钱为女儿买的。 对于傅玉龙的到来,万福灵苍白的脸上掠过一阴医,却让玉之火姬巧妙的用一句语扫除: “福灵想要在血气之路上走一走,这是必须的,但也是艰难的,想来您能够理解。” 傅玉龙听明白了,万福灵想要把自己变成魔人,以便实现诺言,好一直陪着玉之火姬。 但这怕是很不容易实现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傅玉龙。 他问道: “是通过食用异兽血晶,还是移植改造身体?” 事实上,傅玉龙在问之前已然知道了答案。 虽然说出于礼貌,他没有用神识扫描万福灵的身体,但他那苍白的脸和杂乱的气息,都在说明他正在改造身体。 “福灵融合了我的一枚血晶。” 但玉之火姬自豪的宣言,还是让他为之一怔... 魔人和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虽然说大致上一样,而且也应该没有生育上的障碍,但因为过分的依赖血脉之力,他们在开发潜力、创造天赋上,与人类的改良灵根、提高资质有很大的不同。 你像魔人的心脏就要比同等体型的人大上许多,血管也粗大,单纯行气的经络却要细小很多。 而且为了满足进阶的需要,高级魔将打开心核空间成为了必然,而在打开心核空间之前,怎么提高魔人的战斗力呢? 他们也研究出了很多功法,像异兽一样的让心脏上凝出血晶,就是最常见的办法。 血晶可以储存大量血气,也可以凝聚神通。 但就像魔人为了血晶而猎杀异兽那样,魔人之间也有互相吞噬的能力。 当然了,万福灵是得到了玉之火姬的主动赠予。 在两人的请求下,傅玉龙把自己的气息透入了万福灵的体内,帮他看看血晶的生长情况。 他很快发现对方的血液流速太慢,这应该是他面色苍白的原因,于是傅玉龙把感知顺流而上,直抵万福灵的心脏。 那里有个豆粒大的灰白凸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它猛然跳动了一下! 傅玉龙并没有在意,因为他从上面确实感受到了玉之火姬的气息,现在这气息已然和万福灵的气息纠缠去了一起,并慢慢被同化。 而刚才的跳动应该是自己的气息降临,刺激所至! 但傅玉龙不知道的是,当他注意到这个凸起时,旁边有个娇小魔人躯体内,也有个凸起猛的跳了一下。 而且在千里之外的一间豪华石室中,有个身材高挑火爆的身影也娇哼了一声,把手按上过于丰满的胸部。 很快,她走到了窗前,遥望东方,一头红发高高挽起在头顶,冰冷艳丽的脸蛋上似乎有冰霜在融化,好把她眼神中的笑意引下。 她舒展了一下自己,成功让她的胸前明显地浮动出两座椭圆,她低语道: “果子熟了,收获的季节到了...” ...... 李仪容今天也格外的烦躁,她当然不会像那几个年轻的一样,只为了想见而无法见的某个男人而心乱。 但她和傅玉龙却一样,为了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而觉得呼吸都难。 虽然说她有把握在百年之内达到元婴后期,并能够利用卓越剑术去挑战玉之华,但对方会给她百年的时间吗? 而且现在又有两个和玉之华境界修为差不多的魔将现身,还似乎结成了同盟的样子。 “难道只能等吗?” 她走出了洞府,刚好看到正从雾中走出来的李艳云。 两个女人愣了愣,然后又同时笑了笑,李仪容抢先说: “李宫主,在这里住的还方便吗?” 李艳云两眼紧盯着她,没有回答,只有反问: “你说还有人会来救咱们吗?” “短时间不会有,这里的情形特殊,他们必须得准备好。” “可他们正在架设禁天大阵,到时候就无法定位了。” “架设禁天大阵至少需要百年,而百年之内我们绝对有机会离开这里!” 李仪容的脸色坚毅起来。 而李艳云却呢喃道: “百年...我竟然要困在魔界百年吗?” 李仪容移开了目光,因为了赵文武似乎想去洛寻幽、严语苓和刘初晴的洞府,她喊住了他: “她们已然闭关,你回去吧,以后不许再过来。” 赵文武立住了脚,心中升起一股怒气。 他和叔叔一起进来的,并且有那盏上古法宝同心灯的保护,一直潜藏的很好。 可就在十天前,他和叔叔被人“请”了出来。 元婴中期的大修赵元安只在玉之华的手下走了三招,就被打的吐血落败,只好接受安排。 等灰心丧气的赵文武来到了这里时,却发现不仅仅万小倩在,竟然还有洛寻幽以及东海的两位女修。 这几位女修各有不同,却又都很漂亮,这自然让他看的眼直,尤其是有次偶尔听到她们说起傅玉龙来,那眼神表情让他一看就气的想哼哼: “哼!怎么哪里也有他的菜?不行,我怎么也得想办法拱一颗。” 就这样,他才有事没事往前凑,没事找事也得来闻闻味! 今天见李仪容要断他的念想,他自然心中生恨,但他却不敢使作,只能躬身而回。 ...... 傅玉龙这边帮万福灵“检查”完身体,又闲扯了几句生活,就想告辞,不想玉之火姬满脸羞涩的开了口: “傅丹师,我这里还有一颗血晶,我还想给福灵,你帮我看看现在给他行吗?” 傅玉龙闻言一愣,不由转视万福灵,却见他面无表情,既没有感动,也没有担心,不由去想: “是她太爱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