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上翔说:“没想到,你误打误撞拿到的一部功夫秘籍,就记载这么深奥武学。我家学几百年的心法,都没有办法驾驭这股浩瀚宇宙之气。” 吴成说:“我不是用气的法门,而是心的法门,一切气皆有数,有数必有心,有心必有意。我用意去感应纯粹的道体,从而修改宇宙算法,从而发挥宇宙气场变化。” 蔡上翔说:“你用人心去与浩瀚宇宙共鸣,从而产生巨大共鸣之力。” 吴成说:“人世间所有力量何尝不是气与气碰撞的结果呢,没有相遇何来变化呢?” 蔡上翔听到吴成一番解释,内心似乎有所领悟,然后把自己心中所有认知,全盘巅峰,有了醍醐灌顶之感,心中默想:“原来心,并非实体之心,而是心性之意,心意变化,自然从而引爆万物之变。如此看来宇宙也是虚空,而是心数排列组合而已。我明白了,过往拘泥于实体之心,把脑当成心,才是荒谬之极。” 吴成见蔡上翔陷入了深思,就没有打扰他,然后和邓路平一起观看矩州队比赛录像。 邓路平说:“矩州队,虽然不是很强,但也是西南强队,我们不可大意,否则我们就要结束这场奇侠之旅。” 吴成十分镇定地说:“我不会重蹈覆辙的,肩负着武侠宇宙生死存亡,只有靠奇侠赛才能得到更好接近侠客理事会,才能明白武侠宇宙是否真的陷入险境。” 邓路平说:“你就不要老是忧虑太多,否则会影响你的状态。” 吴成说:“每个思维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也许我就是天生操心之人。” 邓路平只好岔开话题说:“矩州队主要是以李芯园、谢三秀为主攻,其中杨文骢、宋鼎为守备,其中转换在姚茫父。” 吴成说:“兰陵队已经两胜,上场李芯园表现完全被对方压制,我们实力应该略胜一筹。” 邓路平说:“比赛不是原地比较,可能我们输给兰陵队场面不是很差,但也不代表矩州好对付。” 吴成说:“我还是有点肚子饿,等下再回来看。场地供应南方美食,确实不错。” 邓路平说:“吃饭,也算是放松心情,我看你就是心里绷得太紧,没有以前那么洒脱豁达。” 吴成说:“也许吧,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受到金龙羽生的残存记忆所导致呢?” 邓路平说:“这也许发生事情太多了,你一时间有点没理清楚。” 吴成说:“那就要慢慢理,总有一天能够想明白这里疑团。” 此时,罗近溪吃过午饭,已经往回走,彼此点头致意。 邓路平赶到下面点了一份米饭、打了几块鱼肉和辣椒炒肉,吴成点了白菜、豆腐、腐竹,没有点肉食。 比赛餐饮都有标准餐,如果有超额需求,就必须自付买餐。除了西北大汉要超伙食标准,一般都够吃,而且南方人胃口没有北方人大,很多时候都没有吃够标准费用。 吴成吃下这些蔬菜和豆制品,十分美味,虽然没有肉味那么有口感,但是菜有菜香,豆制品很好补充蛋白。 吴成吃完饭菜后,见蔡上翔还没下来,然后帮蔡上翔带了一份对方喜爱的浒湾油面。 蔡上翔见到吴成回来,才想起来忘了吃饭。 吴成说:“不要下去了,我已经带上来。你最喜欢的浒湾油面。” 蔡上翔说:“感谢了,油面这几天没怎么吃,今天刚好没胃口,正好尝尝,解解馋。” 吴成说:“那就慢慢享用,我们看比赛录像了。” 蔡上翔说:“那好,等下我一起观察对手比赛节奏。” 吴成面对邓路平说:“矩州队虽然不强,但是对方特点还是比较剑走偏锋,也同样喜欢大举进攻。” 邓路平说:“西南和西北都是少民聚居区自然性情与汉族迥异。” 吴成说:“矩州,不知道对方去会不会,对我们进行围攻呢?” 邓路平说:“除非对方知道我们把令旗藏在谁身上?” 吴成说:“我们要把令旗换一个,上一场就是被对方预判到了令旗在黄峭身上,才导致输了比赛。” 邓路平说:“这样来看,令旗确实不能放在最后了,需要往前挪挪了。” 吴成说:“我们打法也十分保守,没有十分鲜明特点,如果遇到这种大开大阖队伍,确实容易被对方搞得很被动。”邓路平说:“等下和范教练说一说。” 吴成累了就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睡起来。蔡上翔吃完饭,陪着邓路平继续分析对手策略。 邓路平人生其实充满了悲剧性,日复一日重演着过往剧情,虽然明白将要发生事情,没有期待,自然没有惊喜,这就是为何人类最大痛苦根源,你将要预知未来时候,其实也丧失了在黑暗探索的冒险欲。 邓路平能够在重复中去分别细微之处,这也是常年温习的故事的结果。吴成在睡梦中,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见到寝室空无一人,内心有了片刻失落。 吴成在心海,默念:“时光匆匆,人心渺渺,不知道为何这般疲惫。” 邓路平此时进来说:“你醒来,看你睡得踏实,我们到赛场看了一下比赛,矩州对武威队比赛。 贾文诩果然诡计多端,居然藏着令旗,导致矩州压根没想到对方会把令旗放在武力最弱的贾文诩的身上。” 蔡上翔说:“武威队在我们身上没有讨到便宜,对矩州队,可谓攻守两端出尽风头。” 吴成说:“我有点累,还是不谈比赛了。” 邓路平说:“那就多休息一会,能不能继续比赛?明天好让范教练提前安排?” 吴成说:“没事,我会调整过来的,只是心情不是很好,明天可以参赛。” 邓路平说:“这样自然好,我们只有一天调整时间,不能想太多事情。” 吴成说:“会的,我们能不能出去外头游玩一下呢?” 邓路平说:“一般大赛进行中不让参赛人员外出,如果要玩,只能去赛区的休闲场所玩。” 吴成说:“这里气候低,空气干燥,我都感到不适,手都冻得皲裂。” 邓路平关心地说:“我这里有防冻膏药,这样好受点,你们来北方都不知道带点防冻日用品,幸亏这里面有暖气,否则靠你们这些单薄衣衫,都起不来床。” 吴成说:“我们轻装上阵惯了,没想到北方天气这么寒冷,多少有点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