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年回来以后,把比赛结果告诉大家,把对方重点人,也讲给众人。 陈永年说:“巴陵府不到一个时辰,就赢下比赛。下场比赛是庐陵府,先说庐陵府的攻擂手刘过,在对方防守下,单人无法攻破营帐,个人攻击不是很强,但是在队友配合下,连取两个营帐,但是最终实力太弱,只能依靠队友掩护,趁乱偷走对方竹篓和包袱,属于十分鸡贼的攻擂手。庐陵府的转换手欧阳德,也是表现出色之一,在攻守失利局面下,一个连破两营,给对方产生一点压力,但是在对方围剿下,依然无力回天。守擂手曾鹤龄也是值得关注人物之一,一个拖延住了向悦然一刻钟,算是让比赛有点悬念。” 这时候,众人都开始觉得庐陵府,没有什么重要性的。陈永年歇了一口气说:“庐陵府输得惨,不是他们不强,而是巴陵府太强了,我们遇到巴陵府,可能无法抵挡住对方凌厉进攻。对方主攻手向悦然一人连破三营,看来我们对待巴陵府,要以守为主,危德昭、吴成的压力会比较大,对方的守擂手颜颐寿,一个纠缠对方三名攻擂手一刻钟,为攻方争取充足时间的攻营拔寨。” 罗近溪率先地说:“我们先拿下庐陵府,这样再积极备战巴陵府。明天再看看巴陵府与兴化府的比赛先。” 陈永年说:“也对,巴陵府很多队员根本没有啥表现机会,他的真实水平并没有看出来。” 吴成信口开河地说:“没事的,甭管什么巴陵府也好,还是庐陵府也好,一并拿下就是了。” 邓路平一旁提醒道:“不要瞎吹牛。”吴成自从被夺舍以后,性格似有变化,不再过往谨慎,而是十分漫不经心,有点亢奋过头。 罗近溪打圆场地说:“保持自信是好事,但是积极备战。听说你们打了一下午的游戏了。” 吴成说:“只是赛后放松一下,并不打紧。两者关系不大,而且都到了比赛时候,再临时忙枪没有啥用了,我们保持自信是好事,竞技比赛靠的就是兴奋劲。” 罗近溪被吴成噎得无话可说,接着说:“还是说庐陵府一些策略先,这场比赛一定要拿下,这样才能保二争一。” 邓路平说:“现在局势就是巴陵府第一,我们需要赢下庐陵府就可以得到第二名,一旦输了庐陵府,我们可能只能排倒数第一。” 吴成心下一想:“也觉得挺对,比赛还没有打完,就太早出状态,这样真到了比赛可能会紧张地要死。 ” 罗近溪提议:“下场比赛让危德昭一个人去破营,九人死守大营,看一下对方真实实力。这样也是为巴陵府演练一下战术。” 吴成虽然心里不敢苟同,但是也没办法,毕竟队友守擂比较差,吴成只能承担一部分防守压力,这样就能为守擂争取一些时间,只是危德昭压力就会很大。 危德昭听后,十分平静地说:“没事的,我一个人攻,也依然连破对方两营,剩下三营就要靠你们的表演。” 危德昭嗓音十分尖细,有点像女孩子声音。众人总算明白危德昭为啥和大家玩不到一块去了,太白皙皮肤,一张玉面,和这柔和的嗓音,几可乱阴阳。 翌日,清晨,阳光几分毒辣,到了比赛时间,肯定会十分炎热。那时候才是最考验运动员的忍耐力的时候。 邓路平起来便是说:“每天都是这么早起床,作息时间真好。” 吴成戏谑地问:“你又在梦里见到王楠平了?” 邓路平反问:“你是不是在梦里被高洋吓醒了?” 吴成笑着说:“高洋可没那么凶悍,这样说她坏话,小心我告你状。” 邓路平讥笑地说:“和高洋在一起,别的没学会,打小报告学得这么快。” 吴成笑着说:“算了,不开玩笑,还是准备打比赛了。虽然对手不强,我们也不要太大意了。” 众人陆续起床,准备吃早餐,招待食物比较适合临汝口味,兴化府队员对饮食辣味,实在难以忍受,不得不叫厨师专门做了几个清淡口味的。 范皋夷对邓路平说:“本次比赛,你休息。下场再回到队中。” 邓路平笑着说:“好的,我就在一旁观察对手就行。” 当吴成赶到时,庐陵府已经列队整齐等待对手出现。 吴成见到两位熟人,一个周旦霄,一个胡朴。吴成上前打了一声招呼,二人礼节性表示一下。 此刻是对手没必要过于亲密,就赶回队伍中。 仲裁鸣锣,比赛开始。 危德昭一个一人攻擂。 包恢、吴成都在第一营守擂。 庐陵府则是刘过也是单骑闯阵,见到一营两个人,便直接放弃攻擂,而是转攻第二营。第二营同样是两人守擂,刘过只能硬着头皮上,被蔡上翔精神控制,然后陷入幻境,毫无战斗力。 蔡上翔对陈永年说:“刘过太弱,这样攻擂手,会拖累全局的。” 陈永年笑着说:“但是他是有他的可取之处的,谁知道被他一不小心偷走令旗,岂不是扭转整个局势。” 蔡上翔笑着说:“除非是彼此不熟悉,如果小心防范,他们不可能有机会的。” 邓路平坐在场下十分轻松,也许是对队友信任,虽然没有上场但是还是要观察一下对手的特点,这样就知道对手真实水准,今后比赛还是很多的,终究会再度相遇。危德昭也是十分顺利,比赛有点蹊跷,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呢? 此时周旦霄和胡朴跟着两个人全部赶过来,把刘过解救,然后开始猛攻第二营。 蔡上翔两人招架不住,便选择去帮助危德昭。 吴成见到庐陵府想集中力量,一鼓作气攻下剩下三营,自然选择出去帮忙,一下子稳住局势局势,不压制对方气焰,会让整个局面变得被动。 庐陵府吃了一波亏,输了气势,又开始找人围攻第五营。 吴成与周旦霄正面相遇,也不得不过上几招。 周旦霄在侠义学堂不出众,但是到了庐陵府居然扮演着重要角色。 二人一番缠斗,也分不出胜负。 胡朴带领刘过几人试图抢走几人包袱。 庐陵府这些年,侠士已经没有往日荣光,战力退了不少,才会主场惨败于巴陵府之手。 曾飞宇组织众人严防死守,让庐陵府队伍不进反退,而且摘了两个人包袱。 庐陵府只能眼睁睁队伍难以前进分毫,内心变得焦躁起来。 庐陵府胡朴做出一个大胆想法,就是十人弃营而出,对第五营进行最后猛攻。 危德昭让陈永年两人赶紧回走,在半路拖住两个,这样对方只有八人,其实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危德昭寻找一番,并没发现令旗,猜想其中一个藏了。 刘过已经被抢了包袱,肯定不会有的,那剩下九个人。 庐陵府集体猛攻黄峭和王智勇,似乎觉得临汝府就喜欢把令旗放在二人身上似的。 庐陵府曾西墅思虑良久才明白说:“我们这次赌错了,对方王智勇和黄峭两个并没有向外奔跑,说明令旗不在两人身上,而是在最容易忽略那个人身上,就是危德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