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门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失控,把她抵在房门上:“哆啦,你逃不掉了!” 既然我认定了,她是我的人,那便是死,也得由我选择方式和时间! 不了她主动环住我的腰,声音充满蛊惑:“余少,哆啦不逃,我,先去洗澡。” 这小妖精…… 呵…… 她洗澡出来,我正靠在酒柜喝酒。 许久不见,她比四年前,更有女人味了,那条浴巾的颜色,跟她皮肤很配。 嗯,助理该加薪了! 谁说监狱的生活很糟糕?她身上白净,细嫩。 除了,瘦。 她走过来,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我一把抓了过去,坐在我腿上,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对任何女人! 白绮颖的身材比她更好,她太瘦了,但我…… 头一次想要一个女人,想要她,顾风尘! 她慌忙抓住浴巾。 我单手圈住她的腰不让她起身,另一只手,放在她抓住浴巾的手上。 后面发生的,我并不想一一叙述。 她是我的,但我没有要她! 她后来问我,顾风尘是不是我的心上人,我才猛然想起,她是在跟我玩儿游戏! 心里隐隐不爽,所以,我说:“她不配!” 我的女人,应该识大体,应该顺从。 放她走的时候,她竟然还问我要钱! 我一把捏碎手中的酒杯,她就甘心把自己沦落成物品,还明码标价! 那好,我成全她! 甩给她一笔钱,本来,我可以给她更多,但我要让她清楚,她就值这么多! 她走的时候,我在窗口看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方向是米雪的出租屋。 我给米雪打了电话,让她安慰她。 很不爽自己这么在意她,更不爽我不受控制地,看到她便欲罢不能! ———— 后来,她竟然误打误撞,见到了陆昀澈! 我不能让她成为陆昀澈眼中,我的软肋! 计划的关键时刻,不能有软肋! 头一次,我挣扎了。 但还是,去了。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再次挑战我的底线。 我过去的时候,她竟然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心中燃起一团火焰,我把她抓过来,当即宣告,她是我的女人。 他们,碰不得! 我知道,我冲动了。 这样一来,他们很可能,机警地抓住了我的软肋。 但,顾风尘,我宁愿把计划全盘推翻,也不可能让你在别的男人膝下承欢! 带走她之后,我把她锁在车里。 她竟然埋怨我干涉她的工作。 好,很好! 我直接把她放倒在旁边,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 从来,没有这样愤怒过! 想到她在男人腿上的场景,我愤怒至极,越来越用力。 她双手抱住我的手腕,直到她的手一点点没有力气,软了下去。 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我还是没有松手。 她该死! 直到她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闭上了眼睛。 那一瞬间,我忽然害怕她跟我母亲一样,永远离开人世。 所以,我松了手,把头偏向一边。 她上半身睡在车座,双腿放在我的腿上。 我竟然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她活着。 “余少。”她艰难开口,“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为什么还要我跟你。”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放回我腿上,与我面对面。 心疼。 着她的衣服,把她拉近。 “怎么会讨厌,疼你还来不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发自肺腑。 我很想疼她,可她对我完全很抗拒! “你就是这么疼我的?”她讽刺我,“余少疼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他看着她被我掐出痕迹的脖子,反问道:“不然,你想让我怎么疼你,嗯?” 她捧着我的脸,迷人地笑了一下,倾身想要吻过来。 刚碰到我的薄唇,我偏头,让她落了空。 不是真心的吻,有何意思,宁愿不要! “余少。”她声音里带着不甘心 我回头,正视她,手指搭在她嘴上,想起刚才包间里的一幕,心口一滞:“我嫌脏。” 之后,我把她绑在酒店外面的罗马柱上,我不希望她再逃,必须要严惩! 我灌了她很多酒,她不是喜欢么? 她喜欢的东西,我都给她! 发了疯一般,我对她的占有欲,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她求我放了她,但我并不认为她会就此老老实实跟着我! 所以,我让她吹了一整夜的冷风。 我绑了她一夜,我也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了一夜。 看着她。 脑海中,翻腾了一夜。 我是个理智的人,可顾风尘,她剥夺了我对她的理智的权利。 她筋疲力尽,我就那样,看着她,一整夜。 顾风尘,所有女人都服我,为何,你是例外? 你本可以做你的顾家大小姐,然后嫁给我。 如此,白绮颖,我便让她滚蛋。 可你,宁愿做这样的职业,也不肯屈服我! 你的反肋,我一定,将它板正! “余少?”她醒过来,叫我。 我起身过去:“抬头。” 她的眼里,带着恨,带着厌恶。 我喝了一夜酒,有些醉了。 “知错了?”我问她。 她沉默不语。 “哑巴?”我有些不耐烦。 她这才回答:“余少,哆啦知道错了。” 我伸手替她解开绳子,用我最快的速度。 但就在绳子被解开的那一刻,她一头倒在我怀里。 我当即打横抱着她,放在床上。 这整个过程,让我怀疑自己昨夜有些过分了。 但我不悔,她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我要让她彻底归顺。 她睡得很死,我一直抱着她,噩梦让她满头大汗,不停挣扎。 我从未了解过她的身世和过去,但那一刻,我想要彻底真正地,把她从小到大的故事,都了解一遍。 她在害怕,在挣扎。 我把她抱得很紧,从来没有这么抱过一个女人,除了我目前将死之际。 所以,我有些恐惧,担心她醒不过来。 但,在她睁眼之前,我下床,整理好衣服。 不想让她知道,我如此。 她醒来,我扔了睡衣给她,让她去洗澡。 然后,我便带她去看了场好戏。 我要让她知道,做任何让我不高兴的事,是会付出代价的。 带她去了旧仓库,把昨天占她便宜的男人,大腿上的肉,割下来喂了藏獒。 这不是吓唬她,是清楚明白地让她知道,她错了! 错得离谱! …… 但那时候,我没想过要了她。 直到那晚,她欺骗我! 告诉我要回酒店,结果去找了米雪,拿她那个分文不值的破包。 呵…… 呵呵…… 我回酒店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 当时,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只有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她才会听话。 所以,她回来的时候。 我把她办了。 这是撒谎的代价! 得到她的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受控制地不停索取,想要更多。 白绮颖不是没暗示过我,其他女人不是没明目张胆过。 但我完全没有兴趣。 顾风尘的身体,让我疯狂。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 令我欣喜的是,她还完好无损。 我母亲告诉我,一个男人,得到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同时也就意味着,多了一份责任。 看着身下的顾风尘…… 她,我娶定了! 但现在,谈婚论嫁为时过早,我还有正事未完成。 所以,我暂且不能娶她,就不给她希望。 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就当她是什么哆啦,不是顾风尘。 这样,我心里,好受一些! 带她买了衣服,故意去靳辛晁的商店,我想知道,她对他,是否还余情未了。 但她的表现,我还算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是她太瘦了。 我给她挑了一条裙子,替她拉好拉链。 头一次,碰女人的东西。 我说:“这条裙子,下次,我要看你把它撑起来!” 一把骨头,摸着割手。 晚上和陆昀澈有约,山上,赛车。 本想就拒绝,但我很想带她出生入死一次。 所以,我答应下来,并且带她去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她是我的死穴,那么,就让她明目张胆,成为我的死穴! 刚好,可以告诉所有人,别再动她,甚至,别打她的主意! 这山路九死一生,我不会输,也不能输! 她在车上! 好在,她并不矫情,唯一让我不高兴的,是她想要系安全带! 我按住她的手:“别动!” 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 她震惊之余,给了我一个答案:“好!” 在山路上风驰电掣的时候,我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就这样车毁人亡也不见得不好。 我不知道她的心还有多久才属于我,拿到她的命,也好! 疯了! 我从来,就是个疯得彻底的人。 她一直在紧张,但没有影响我丝毫。 这细节,让我,不受控制地多爱她一点。 爱? 这个字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被自己吓到了。 爱…… 抽象的东西。 车子擦过山体的时候,她终归怕了,她喊我:“余少!” “抓稳!”我没有看她,脱口而出! 说完,我再次提速! 我要赢,我要我们赢! 赢比赛,也赢她! “余少,你疯了,别玩儿命!快减速!”她急切喊道。 嗯,我疯了! 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在她眼里从来就是个疯子,难道不是? 终于,车子冲过山顶最后一面旗帜,那面象征这胜利的旗帜。 由于速度过快,车子在我踩下刹车之后,仍然向前冲了好几米。 不过这车的性能很好,不至于冲到最顶端,我清楚得很! 山脚下一阵欢呼,而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 我忽然有些累,闭上眼睛,头靠椅背,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她也死死地抱住我。 我赢了! 在我无数次玩儿游戏赢得比赛的记录中,再一次,赢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