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看,这个小子藏起来的到底是啥,这种遮遮掩掩的样子,可是一点儿都不想他老子爹。”醉梦哼了一声,又拿起玉笛开始装逼,“你只要说,我们这是加赛,前三名可以直接晋级青年组前二十。” 只要想着省时间,留在最后就可以不用和那么多人打斗,这种奖励还是很有吸引力。 晨岱没有办法,只好照醉梦的原话说了出去,结果话音刚落底下就是一片哗然。 为啥就四组有加赛,前三名还能直接晋级前二十?! 顿时就有人不满,叫嚣道:“没想到云之派也有黑幕,这是赤果果的放水!” 这话听的醉梦十分不满,直接吼道:“你们这么牛逼,也上台去打,留到最后你们也能前二十!” 光会在台下逼逼,有本事上台比划比划。 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看出来,这个石台上的人实力有多强。 不和他们分成一组就很谢天谢地了,竟然还想着在他们手上争夺名额,这不是做梦吗? 在石台上的钱多多也十分头疼,不知道到底要咋选择。 通过云之派现在的套路,可以知道之后云之派绝对还会有很多后招,现在拿了前二十名的名额,既可以把省下来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也可以避免跳进云之派的坑里。 但是要是争夺名额,那很显然要用不少的力气,这样就会暴露自己的一些实力。 长生还在和记录弟子理论为啥在骗她,皮草男看了一眼长生没有注意到这边,和钱多多打了声招呼就往石台边缘走去。 “你咋走了,不想直接晋级?”钱多多拉住皮草男,防止他是一时脑子抽,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皮草男脸上微微泛红,嘟囔了一声才回道:“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长生,要是现在就紧急了,之后还有啥理由找长生要东西?” 这个套路,也是挺厉害。 钱多多对着皮草男竖了一个大拇哥,目送他毫不犹豫的跳下石台。 长生和记录弟子理论完,转头一看少了一个人,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没有直接发作出来。 长生慢慢走向钱多多,沿途的人都退到一边给长生让路,这让长生毫无阻拦的走到钱多多跟前。 “我的刀鞘给我。”长生声音低沉的说。 钱多多能从这句话里面,听到长生隐隐约约的怒气。 别是长生误会了啥? 钱多多把长生的刀鞘递给她,还没想好要咋解释皮草男自己跳下石台的做法,长生就挥舞着陌刀又冲了出去。 这次和刚才的情绪完全不一样。 刚才只是想快速解决战斗,现在长生就像是要给这些人下马威,一个个吊起来锤。 因为有刀鞘在,长生完全把陌刀的优势发挥出来,可以当作刀剑,又可以当作枪和长棍,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得住长生。 这要是搁在战场上面,绝对是一个绞肉机。 要是一对一的话,或许还能想办法制止住长生的前进,或者跟她迂回打。 可是群战里面,长生势不可挡。 钱多多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想要在长生身后偷袭的人,一个个丢到一边。 把这些人一个个打倒,长生也不急着把他们弄下石台,只要有人爬起来又是一顿锤。 看得收尾的钱多多都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钱多多还是给长生注意着她身后的动静,不让别人有机会伤到长生。 长生知道钱多多在身后配合自己,有的时候应付不过来,也会将一些人分给钱多多来减轻自己的压力。 当一个杀器还有一个僚机时,根本没有人可以撼动。 前二十的名额再动人,也不及自己的健康和性命重要。有的人在数次倒在地上之后,再也没了起来的想法,直接顺着石台边缘滚了下去。 有的人则是手脚并用爬下去。 现在能够站在石台上面的,也就只有钱多多和长生,以及负责记录的弟子。 石台上还有几个无论咋打,依旧努力站起来不肯低头的人。 这种百折不挠的人,钱多多对此也表示敬佩,长生的眼神里也有着些许赞扬。 当台上指剩下五个人的时候,长生拿陌刀指了一下负责记录的弟子,乘着钱多多还没有反应过来,拎着一个动弹不了的人跳下石台。 徒留下一脸懵逼的钱多多,还有更加蒙蔽的记录弟子。 长生的这一举动让围观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连躺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的人,也不知道长生到底想到了啥。 因为抗揍就到了前二十? 记录弟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不禁把求助的眼神投向看台上面。 要是现在再不结束比赛,记录弟子感觉自己今天晚上,会被人在路上套麻袋打一顿。 看台上的醉梦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最看好的人,打乱了自己所有的计划。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咋样这一场也算是结束了,就当钱多多运气好捡了个便宜! “这个小姑娘有意思,这个小伙子也挺有意思。”看台上突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晨岱听到熟悉的声音略有些惊讶,“影骨,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瓦,怎么就来了呀。” “听你们说在这里发现了老友的孩子,所以就突然想起来,再看看有没有哪些故人的后辈。”影骨坐在醉梦旁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玉笛,语气惋惜的说道:“可惜了这么一个好东西,竟然让你给糟蹋了。” 醉梦看都没看影骨一眼,手上和影骨交手了几番,最终伤到了影骨的手背,拿回了自己的玉笛。 玉笛到手之后,醉梦嫌弃的掏出几张纸,把影骨刚才握过玉笛的地方都擦了几遍。 晨岱已经习惯了这俩人的不对付,连忙转移影骨的注意力,“说道故人,你猜我们看到了谁。钱双刀的儿子就在下面,看起来还没堕他爸爸的名声。” “你说谁?“影骨手指猛地捏紧一块糕点,糕点瞬间变成了粉末飘到各处,但是他没有去打理,而是盯着晨岱问道:“你再说一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