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场之上,哇喇人向关山城引水,君穆安也未坐以待毙,他派人将着为数不多的沙包放到城墙内用于防水。 可如此这般也只是防守而已,到底对哇喇够不成什么伤害,君穆安思索几日便是想到:以毒攻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城外的哇喇干劲十足,自以为是妙计一桩,可却过早的亮出了底牌,而君穆安在城内寻了一处高地,亦是修建水库,打算到时候向城墙外引水。 君穆安坚信,到时候只要自己的水流大过哇喇,到时候便能借助水势,反攻哇喇。 城中的的一切,哇喇丝毫不知,而哇喇每日的进度都有士兵报告给君穆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次,君穆安只等哇喇引水攻城之时,梁朝士兵便可奋起反击。 待是哇喇终于引水而成,拉图便率领一万精兵来到关山城下,此时的拉图格外嚣张,看着楼之上的君穆安便是笑道:“等了城破之时,就把你这将军放到我们哇喇的伙房!” 君穆安便作势要是射箭,这可吓了拉图一跳,君穆安的箭让他有些胆寒,如此好的身手,他生怕再是伤到了自己。 “今日怎么不见你妃子来?”铁龙讥讽道,“是不是小娘子的伤还未好?” 谁知拉图丝毫不在意,反而将了铁龙一军:“你们梁朝的女子,不就是玩一玩么?谁知她上了脸。” 君穆安无心听二人说这些东长西短之事,便是冷笑一声:“口气不小!” “你们若是此时投降,我一个世子还是能保证你们的命,如何?”拉图劝降道。 可君穆安却是丝毫不理会:“放马过来吧!” 虽是如此说着,君穆安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做好准备,可怕自己的水势若是敌不过哇喇的水势,到时这关山城可就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城中百姓又如何能幸免? 兵行险招,君穆安宁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只是他不清楚,自己如此做,那些城中的百姓可愿? 哇喇凿开最后一挡屏障,君穆安眼见着无数的水花呼啸而来,大有立即将城压塌之感,君穆安忙是对城中的士兵发号施令,士兵得令,便是将门一开。 拉图一愣,不知君穆安卖的什么关子,可又不可轻易上前,万一其中有什么奸计呢,毕竟君穆安如此诡计多端。 却是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生意,只见的城中忽然涌出无数的水流,拍打着从着城门而出,而与之相比哇喇的水势便是远逊于梁朝的水势,这么一来,水势竟是反转,冲着哇喇人而去。 拉图本以为胜券在握,自己可不费一兵一族拿下关山城,却未想到事情竟然朝着相反的方向发生。 哇喇士兵也慌了神,忙是拍马向后撤退,可哪里敌得过水的速度,还未等调转马头,大多数的士兵便被拍落马下。 那些不会水的士兵,便是立刻溺水而亡,哇喇的军队是被冲的七零八落,拉图也不管不了那么多了,便是保命要紧,拍着马背便自顾自的逃命而去。 这水势来的快,去的也快,从着刚开始时能没过头顶到到最后的慢慢到了脖颈、膝盖,而后直是到了脚脖子,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不过就这一瞬间,哇喇也已是伤亡惨重,春日的天气本就不甚暖和,还带着的些冬日的凉气,而哇喇人一个个都已如落汤鸡般,瑟瑟发抖的站在关山城出城墙的不远处。 这也是运气好的,那些个运气不好的此时已是倒在地上,片刻的功夫被水泡的发白,冰凉的躺在地上,还有些士兵从着马背上被冲了下去,虽然靠着闭气活了下来,可是坐下的战马却是已不知去向何处,如今便是从着骑兵变步兵。 这些场景,让城墙上的大梁士兵看的直是捂嘴乐,拉图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哪有才刚口出狂言的的威风,指着城楼上带着笑意的君穆安道:“君穆安,你等着!” 他这一指却让大梁士兵更加忍俊不禁,原是拉图伸手指向君穆安之时,湿透衣裳里活脱脱甩出了水。 “我劝你们趁早回去洗洗,”君穆安笑道,“毕竟这水也是添作料,也便当做给哇喇的见面礼!” 这句话,让拉图吓了一跳,才刚君穆安未说之时,他还不觉得什么,只以为是普通的水而已,如今这么一说,便觉这水的源头恐怕不是什么好水…… 越想越觉得不对,拉图嗅着四周,似乎隐约有股子尿骚味,哇喇士兵的模样大不相同,可是这一个说两个说,很快,哇喇士兵便一个个的呈现呕吐状。 站在城楼上的铁龙差点笑的背过气去,这水怎么可能有那股子味,不过是心理作用,君穆安就是想恶心下拉图,却是不经意的让哇喇许多士兵也是如此,毕竟拉图这个主帅已是相信,那些兵卒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拉图气的拍马而去,指着君穆安骂道:“好小子!等着爷!” 君穆安目送着哇喇绝尘而去,却未追击,此时的铁龙也未如从前般逞强,不服气还是不服气的,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竟然指挥千军万马,铁龙虽是自愧不如,可这嘴上却不服低。 不追出去的原因便是,这阵子来,哇喇时常骚扰,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的,而君穆安虽是频频大败哇喇,可这兵器却是损耗了不少,现在他们要剩着些用。 送去的奏折一封又一封,可却没个回音,君穆安已是越来越着急,他虽是明白皇上要对自己下手,可却十分寒心,自己在着边关前线保卫的可是大梁的子民,皇上甘愿让他们同和着眼下不足一万人的兵士给自己陪葬? 这些话也不能同旁人说起,君穆安只能默默祈求兵器军饷能够早日到自己的手中,不然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便是想同哇喇战斗,也没有东西,总不能赤手空拳的同哇喇人打仗。 拉图回到营帐之中是气的直发飙,将着身上的“污秽”洗了又洗,直是要脱层皮,穿戴整齐后,这气还是未有丝毫消减,一把将营帐中的案几、吃食尽数砸向摩思,跳着脚的大骂道:“你这狗东西,净给我出这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