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赐将小美抱回了工厂,第一件事是把女孩抱回自己的办公室,赶紧帮她换衣服。 小美浑身都湿透了,外面的湿衣服已经结成了冰。 湿衣服剥下来的时候,女孩浑身冒着蒸腾的热气,两排牙齿咯咯响,手脚也是冰凉的。 他赶紧把她放在暖气边,帮她裹上了被窝,然后拿出来棉衣帮她换上。 再次揭开女孩被窝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心也震撼了一下。 小美长大了,已经二十多了,身体早就发育完全,全身哪儿都是雪白的,胳膊腿儿好像刚刚洗净的鲜藕。 两个乃子也比从前大了不少,轻轻一颤上下乱抖。男人靠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扎进了杨天赐的怀里。 “天赐哥哥,俺冷,冷,抱抱就不冷了。” 杨天赐抱上她的瞬间,心差点酥了,小美除了是单眼皮,脸小一点,哪儿都好。 这么俊俏的大闺女忽然抱在怀里,立刻产生了亲她一口的冲动。 当初,小美是为了小凤才受伤的,他觉得对不起她,照顾她是应该的。 女孩非常可怜,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再说她的哥哥毛飞对他太好了,当初在G市,是毛飞把他带出来的。 尽管热血膨胀,心跳加速,非常贪恋女孩身体的香味儿,可杨天赐还是忍住了。 自己是男人,冲动一下可以,千万不能来真的,要不然就成人渣了。 他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问:“小美,你告诉天赐哥,到底咋回事儿?是不是欣然要害你?” 小美摇摇头:“不知道,俺俩滑冰去了,可好玩儿了。” “为啥不在浅水区玩?非要跑到深水区?” “不知道,欣然姐姐推着俺,冰裂开了,就一块掉进去了。” 杨天赐本想问问当时的真实情况,可小美的智商只有五岁,问了也是白问。 帮着女孩把衣服穿好,小美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又一个人玩儿去了。 杨天赐坐在沙发上点着一根烟,心里纠结开了。 欣然到底想干啥?为啥要害小美?王子强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还有,欣然为啥要这样做?她是真变好了,还是另有计谋。 按说,经过上次的受伤,她已经交代了自己的底牌,是于八爷的亲生闺女,也是跟杰克一起来算计他的。 欣然甘愿弃暗投明,跟杰克决裂。 如果真是这样,为啥她回到工厂,第一时间又把小凤逼走了,把淼淼也再次逼走了? 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自己?担心有人跟她抢? 既然这样,小美没得罪她啊?为啥要冲小美动手? 难道她跟杰克是明和……暗不和,演了一出苦肉计? 总之,一个个疑问从他的心里潮起,不知道欣然的葫芦里卖的啥药。 正在那儿出神呢,王子强来了,推开门怒道:“老大!你必须赶欣然走!” “为啥?”杨天赐问。 “因为她不怀好意!真的要害小美,我瞧得清清楚楚。她故意把小美推向了薄冰层那边,让她掉进去的?”王子强气鼓鼓的。 “那为啥她早不推,晚不推,偏偏等到你赶到的时候才推嘞?”杨天赐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王子强也很纳闷。 是啊,欣然如果真的想害小美,应该早动手了。 他赶到的时候,俩人已经在冰上玩很久了。 “笨蛋!很明显欣然的目标不是小美,而是你啊。”杨天赐说。 “啊?她为啥要对付我?”王子强问。 “因为小美根本对她构不成威胁,而你可以啊,你是我手下的第一猛将,功夫又那么好,而且对我忠心耿耿……。” “喔……我明白了,她想把我,小凤,还有淼淼姐全都赶走,一点点孤立你,然后顺利对你下手,最后达到嫁给你的目的。” 杨天赐叹口气:“但愿是这样吧,如果真是这样,她还是情有可原的,一个女人有时候为了捍卫爱情,啥事儿都干得出来。” 杨天赐也只能这么想。 “老大,你说咋办?要不要轰她走?”王子强问。 “不必,我还想再瞅瞅,她到底想干啥?”杨天赐拒绝了。 “可万一,他再冲我下手咋办?防不胜防啊。”王子强担心地道。 “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她。你先出去吧。” 王子强没办法,只好出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比较平静,第二件事发生,是一个礼拜以后的夜晚。 那时候已经距离年关很近了,是这一年的腊月二十八。 杨天赐将整个工厂全部收拾好以后,准备回家过年,跟小凤团聚。 工人们也全都放假了,过完正月十五才能上班。 工厂里的电路,机器,全部检查一遍,没有问题,第二天就能拉掉总电闸,回家过年了。只留下王子强跟两个男工看厂。 可就在这一天晚上,出事儿了。 杨天赐睡得正香,忽然,外面传来了女人的一声尖叫:“表脸!抓流氓啊!天赐!你快来啊。” 杨天赐一个骨碌爬了起来,赶紧冲出屋门查看。 声音是从欣然的屋里传来的,于是他一个箭步冲进了女人的宿舍,进去以后眼前的一切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欣然没怎么穿衣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花裤衩。王子强也没穿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男人正在对女人行凶。 而且王子强的裤衩已经退下,要对欣然施暴,女孩正在挣扎。 杨天赐勃然大怒,飞起一脚踹了过去,把王子强踹飞了。 扑通!死胖子就被杨天赐从屋里给踹到了院子里,叽里咕噜滚出去老远。 这小子爬起来的时候,竟然揉揉眼问:“啊!发生啥事儿了,我咋在这儿?” 杨天赐怒不可解,又从屋子里窜出来,按上王子强就打,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混蛋!王八蛋!人渣!老子榭死你!” 突如其来的拳头瞬间把小胖子打晕了,王子强嗷嗷大叫,根本不是老大的对手。 “哥!哥你停手啊,到底咋了?”这孙子抱着脑袋,一个劲地躲闪。 “你自己干了啥,竟然不知道?还跟我装糊涂?榭死你个龟儿子。”杨天赐拳如风,脚如雨,打在王子强的屁股上,后背上。 “啊!老大,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 “你给我滚!老子没你这样的兄弟,再发现你对欣然动手动脚,我他娘的弄死你!”杨天赐怒不可解,最后给他一脚,王子强屁股上的肥肉就颤了三颤。 从始至终,王子强都不知道咋回事儿。 自己不是在自己这边睡得好好的吗?咋睁开眼竟然来到了欣然的屋子里? 而且会对她行凶,到底咋回事儿吗?冤枉死了。 于是,他气鼓鼓的,立刻返回自己的宿舍穿衣服,衣服穿好,他红着脸开上摩托车走了。 这边的欣然嚎哭一声,扑进男人的怀里,抱上了杨天赐的腰,泪眼婆娑。 “天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人家睡得好好的,王子强忽然闯进来,把人家按在床上,要强贱我……。” 杨天赐赶紧安慰她,说:“没事儿了,那人渣被我打跑了。不哭不哭。” 他一边安慰,一边帮着欣然擦眼泪,女孩抱着他粘啊粘,贴啊贴,两个乃子也在他身上磨啊磨,磨豆腐似的。 “天赐,还好有你保护我,要不然我就完了,呜呜呜……。”欣然的哭声更大,把男人也抱得更紧。 暗夜里,她的身体特别雪白,泛出一片耀眼的光辉。身体的比例也绝佳,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那两个乃子特别高挺,圆润,楚楚动人。肚子十分平坦,紧绷,没有一丝赘肉,两腿也像是秋天没有成熟的玉米棒子,而且香气四射。 被女人一抱,杨天赐就忍不住了,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这么好看的大闺女站在自己面前,而且工厂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就是小美也被小凤接回家过年了。 唯一剩下的,是杨天赐的那条狗,赛虎才不管主人这些事儿,孤男寡女在一块,立刻撞出了闪亮的火花。 杨天赐懵了,脑袋根本不听使唤,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就是那点渴望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儿,猛地将欣然抱紧了,身体拼命跟她紧贴,仿佛要把女人撕扯揉碎。 欣然勾着他的脖子,轻轻一用力,男人就跟她一起倒在了炕上。 她开始亲他,他也开始亲她,她抓着他的手,摸向了自己的面颊,脖子,胸口,肚子,还有两腿。 粗糙的大手所到之处就是一片麻痒,女孩的身体就不住打起了冷战,嘴巴里也不断嘤咛。 她的身体扭曲起来,乱挺起来,好像一条蛇,两腿一勾,就缠上了他。 然后,她的手来解男人的衣服,将杨天赐的睡衣扣子解开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竟然抓住了她的手,没让她继续。 欣然问:“咋了?” 杨天赐说:“收起你伪装的面具吧,你这些招数对付王子强管用,在我身上却没有效果。” “啊?”欣然一听,打了个冷战,问:“我有啥招数?咋会对付你?” 杨天赐抓着她的手腕子死死不撒,怒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王子强不是主动走进你屋子里来的,而是你把他勾进来的。” “你……为啥这样说?”欣然更吃惊了,感到一股不幸。 “很简单,你的计策用得不错,但是却留下了罪证。” “我有啥罪证?” 杨天赐一伸手,从旁边的化妆台上拿过一个小瓶瓶,说:“这就是你的罪证。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应该是一种药,人闻了以后就会丧失理智,不受控制。 刚才,你就是利用这种药,偷偷放进了王子强的窗户里,让他闻了以后不受控制的。 王子强起来以后,打开门跟梦游一样,被你扯进了屋子里。然后你就呼喊,抱上他,造成被强贱的假象,对不对? 这是红果果的陷害,还好我慧眼如炬,一下子瞧出来了……欣然,你到底想干啥?” 欣然一听,大吃一惊,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你……刚才也闻了这种气味,为啥会没事儿?” “因为我是杨天赐啊……不呼吸不就行了?” 欣然叹口气说:“你可真厉害,好吧,我认输了,你想咋着就咋着吧,这九十斤交给你了,你弄死我吧,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