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说啊?” 杨辰两手搭在屈晴肩膀上,让屈晴坐在了床上。 “我妈那个样子,又来还裙子,一定伤你的心了,所以,小辰哥讨厌我了。” 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杨辰两手捧住屈晴的脸,两根大拇指抹掉了眼泪,“别瞎想啊,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况且,婶子做的对啊。” “真的?”屈晴问道。 “嗯。”杨辰点点头。 “嘻嘻。”屈晴笑了起来。 “你这傻丫头。” 屈晴又哭又笑的,杨辰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 杨辰这个举动被屈晴认为是亲昵的动作,她的脸蛋正要红呢,杨辰“哎哟”了一声后,跑了出去。 “小辰哥,怎么了?” 屈晴跟着出去。 杨辰打开了砂锅盖子,没有多少水了,他赶紧填满。 “小辰哥,你这是弄的什么啊?黑乎乎的。”屈晴好奇的道。 “这是能让你小辰哥更加强大的东西。”杨辰神秘兮兮的。 “小辰哥已经很强了。” 屈晴说的是心里话。 “还差得远呢。” 杨辰看向了天空,他眼里的仇恨涌现了出来。 “小辰哥?”屈晴喊了一声。 “走,下去了。”杨辰慌忙收拾心情。 杨辰洗脸刷牙去了,屈晴回家去了。 屈晴走在路上,迎面走来了一个青年,这青年脑门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看着挺狰狞的,所以,屈晴躲到了路边。 可是,这青年挡住了屈晴的路,“不认识了?” 屈晴摇头。 “你哲哥你都不认识了?”青年盯着屈晴。 “屈哲?” 屈晴眼睛睁大了,“你出来了?” “不然呢?”屈哲道。 屈晴错开了身,赶紧跑了。 屈哲是屈晴本家哥哥,三年前,屈哲被判故意伤人罪,被判刑,据说被伤害的是个女人,村里都传那个女人被屈哲给糟蹋了。 “晴晴都长大了啊。”屈哲看着屈晴的背影,他舔了舔嘴唇。 屈哲走在村里,村民们大多都躲着,实在躲不过的,也是低着头走过去。 对于村民的表现,屈哲冷笑以待,在他的心里甚至还有些享受呢。 屈哲看到了吴小云,他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小跑过去,对着吴小云嘿嘿的笑着:“小云,我回来了。” “屈哲啊,你不是判了五年吗?” 吴小云并不怕屈哲,因为,她觉得村里人都不敢和她接触。 “表现好,减了两年。”屈哲说道。 “既然出来,就好好的过日子吧。”吴小云道。 “我也想好好的过日子,可是,家里就我一个人,过着也没有滋味不是。”屈哲盯着吴小云的身子。 吴小云眉头一皱,她朝着家走了,屈哲跟着,“小云,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不如……” 砰! 吴小云将院门给关上了。 屈哲并不生气,他嘿嘿一笑,“越发的成熟了,令人小腹难受,克夫……我是大狱里出来的,还真不怕被克,搞上了吴小云,肯定很爽,还有晴晴,那水灵的浑身都是青春的气息,啧啧。” 屈哲出狱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子,很多人都觉得村子里一定会出乱子了。 杨辰听到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怎么样。 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去想,他太忙了。 因为几次展示了医术,村里有病的像是约好了一样都跑到了杨辰家里。 那么多的人,杨万里和张芹都头疼不已。 “李大爷,草药我都写好了,你让家人去采,采了送我这里。” “王婶,你这个不需要用药,捏两下就好了。” “大春,你特么的感冒跑我这里干什么?我不治感冒,也不会!” 杨辰已经焦头烂额了,齐大春感冒流鼻涕都找来了,杨辰能不气? “小晨,我这感冒可难受了,鼻涕流个去,你就帮我弄弄吧。”齐大春说道。 “去去,不会弄。”杨辰将齐大春推一边去。 杨万里开口对着大家道:“村里人治病,我家小辰不收一分钱,但是啊,小辰也有我自己的事情,烦请那些镇卫生院能够治疗的病都不要来了,来了小辰也不会治,我这么告诉大家了,小辰只会治疗疑难杂症,你们是知道的,小辰没有学过医,他学的是一些偏方,嗯,偏方。” “小辰啊,我这脑血管属于疑难杂症吗?” 一个很瘦的老头颤巍巍的走来。 他叫刘铁,家里就他一个人,儿子女儿的都到外面去了,对他不管不问。 “刘爷爷,我来帮你看看。” “好的,谢谢小辰了。” “刘爷爷,你脑血管太细了,血液很难供给上啊。” “可不吗,只要天气一冷一热的,我的头就跟炸了似的,可难受了。” “刘爷爷我先给你揉一揉,促进血液循环,之后啊,得扎针还有服药。” “听你的。” 经过杨辰的揉捏,刘爷爷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杨辰说道:“今天天太热了,等晚上吧,晚上,我去你家帮你扎针,白天有空我去山上给你采药。” “小晨,我感觉好多了,你来告诉我草药的名字还有草药的模样,我自己上山。” 刘铁说道。 “那可不行,有个闪失的可不好,没事的,刘爷爷,你先回吧。”杨辰道。 “那、那我回了。” “回吧。” 接下来又看了好几个,一个小屁孩被马蜂蜇了屁股也跑来了,被杨辰直接踢走了。 人群突然散开了,杨辰抬头去看,是屈哲。 屈哲坐在了杨辰的面前,他面露笑容。 “你也有病?”杨辰问道。 “村里把你传的神乎其神的,你看不出来我有什么病?”屈哲道。 “下一个。” 屈哲的罪行杨辰是知道的,所以,对这人杨辰没有什么好感。 屈哲不走,没人敢来。 “如果你看不出来我是什么病,那说明你就是个庸医,你在欺骗大家,而且,据我所知……” 屈哲冷笑道:“你没有行医资格吧?” “怎样呢?”杨辰道。 “我在县城混了好多年,我可知道没有行医资格就给人看病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去告你?” 屈哲道。 “你想干什么呢?”杨辰淡淡的道。 “听说你一回来将家里欠的几十万都还上了,哲哥刚从号子里出来,手头紧,借几个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