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前脚出了门,李阳马上问钱东说: “东哥,你是不是故意把沈琅支开的?” “算是吧,但也不是。反正现在他身上有毒,趁他现在还不能自己离开这里,我们要赶紧带他下去墓室才是。万一他走掉了,我们还要费尽周折再找他回来,或另找极阳的正气之物。” “东哥,我也正是此意。”李阳和钱东击了个掌。 “阳子,你跟哥说下,这其中有什么玄机?有什么玄妙之处吗?我真的想不通啊!”钱东看沈琅出了门,才小心翼翼问出口。 “东哥,你还担心沈琅不成?他那张嘴,也不会去乱说的。我刚刚说实情时候,也没有防着他啊!”李阳跟钱东说。 “那你跟我说说那个金银珠宝的事,我实在是想听一下是什么情况。真的金银珠宝到底在什么位置?”钱东刨根问底儿道。 “那些珠宝应该在棺材的第二层。”李阳说。 “第二层?我们也没看见什么第二层啊!那里也没有第二层啊!凭我多年经验,我怎么会看走眼呢?” “东哥,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过,那棺材是特别定制的,棺材的有个暗格儿。我们都忽略了这一点。所以青言那个傻子带走金银珠宝之后,我们便认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而咱们哥俩儿,一无所获。” “是啊!我怎么没注意到那个暗格呢?”钱东恨自己,握紧了拳头。 “那个棺材,比一般棺材都大些,我倒是注意了,我以为那个朝代就这样,我也没多心。何况我也没什么经验,你说是吧?”李阳跟钱东解释道。 “那倒是。我也注意到了,是大一些,但是我也没多心啊。谁能想到这一层啊!还是我疏忽了,哎,学艺不精!”钱东自我解嘲道。 “哎,东哥,就啥也别说了,不管怎么样,现在那些金银珠宝,还是属于咱们哥俩儿的,这也算是失而复得呀!”李阳安慰着钱东说。 “阳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咱俩还是有这个好命,有这个福气!” “就是!就是!咱哥俩儿还是踩了狗屎的!”说完两个哈哈大笑起来。 沈琅出了门,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手机,给父亲发了微信。他不愿意在外热面前跟父亲沟通。即使是用微信。 “爸爸,我现在没在青云观,我来了李家庄。我就是跟青言大师兄一同下山的,可是他把我扔下跑了!一开始说是来捉妖,可是到了之后,青言师兄也不捉妖了,听闻村里有个达官显贵的墓室,他就去盗墓了,然后他带着那些宝物离开了。” “离开前,青言咬了我一口,把在墓室刚中的毒,传给了我。这个青言,真是可恶!不止如此,他还给师父打电话诬陷我盗墓,诬陷我毒害他。” “爸爸,我也是手机刚刚有电,所以这几天才没联系您。爸爸,我现在很安全,村里的医生有两下子,我身上的毒很快就清除了,您不用担心。但是,您要想我想办法,证我清白!我担心师父那里,会轻信大师兄的话。” 沈老爷子收到微信后,给儿子回复了一句话: “你照顾好自己,主要是把身体养好。清者自清,无需证明!善恶终有报,一切交给时间!” “这老爷子,对我的事儿,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跟别人家的爸爸一点儿都不一样!”沈琅心里埋怨着。 也难怪!古武家族毕竟不是寻常百姓。爸爸对沈琅的历练也更是不同。沈老爷子,需要的是一个能独掌门面的家族继承人,如果不历练,又如何能好接管他手上的生意呢?父亲深知沈琅嘴巴笨,不是善于与人打交道之人。可是沈琅是家中独子,这庞大的基业肯定是要给沈琅继承的。无论行,或者步行,将来到了那一天,沈琅都需要硬着头皮上。 沈琅跟父亲的交流一般都是这样,有开头没有结尾。说不过几句,两个人拘聊不下去了,但沈琅想要的不是这个样的结果。就像这次,至少父亲口头安慰下也好啊。可实际上,父亲什么都没做。这让沈琅很是失望。 从小到大,父亲一直都很冷漠,也很少像别人家的父亲那样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这也是沈琅一直都不愿意与父亲亲近的原因。 沈琅丢了魂儿一样,先后去了食杂店和熟食店,买了酒肉和很多吃的,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李阳的诊所。 钱东和李阳,还在庆幸着,还在聊着棺材中暗格的事儿。见沈琅回来,两个人都上前接了一下,拿过酒和肉,放到诊所里最大的那张诊断桌上,铺开一块塑料桌布,钱东问道: “阳子,你是不是经常在这个桌子上给病人诊断啊?” “是啊,不光诊断啊。有时候还检查身体啊!” “检查?”沈琅一脸不信的样子。 “对啊,脱光了检查身体那种。”李阳哈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管另外两个人铁青的脸。 “不逗你们啦,怎么可能啊,这张是个闲置的桌子,你俩来了以后才拿过来用的。”李阳赶紧解释到: “你俩放心吧,我没那么脏的。” “你小子,总是这个德行,能不能不耍我们两个实诚人!”钱东又捶了李阳一下子。 钱东和李阳,把油条放到了一边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沈琅则拿着李阳买的油条,吃得津津有味。这顿饭啊,说是早饭还有点晚,说是午饭还尚早,那就称之为“早午餐”吧。 “东哥,咱们什么时候下去墓室呢?”李阳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晚吧。沈兄,你觉得如何?” “我要去?”沈琅不清楚他们为啥要叫上自己。 “沈兄,一起去吧,互相也有个照应,我跟阳子都需要你。沈兄若需要什么宝贝,得手之后,我们分你便是。”钱东回答道。 “一定要去。互相照应倒是次要的。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