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见我固执不可劝,撒手走了。 “乔儿姑娘,尽快与他们分开,免得到时候我杀红了眼好坏不分哦。” “你就等死吧。” 乔儿愤然地骂了一句,摔门而出。 我轻笑着摇头,乔儿这丫头挺可爱,心地也很善良。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就是通灵会的人呢。 希望她能够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免得到时候我真的伤了她。 因为杀戮会激发我的心魔,心魔爆发,谁是谁我不一定分得清楚。 乔儿虽然裹得严严实实的来通知我离开,我估摸着林云他们也知道。 甚至说,这是他们允许的。 酒店也算是公共场所,来来往往的人自然不会少。 他们在这里对我动手可不是很好的选择。 我离开富安伦酒店,他们随便想个办法把我引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段。 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没人知道。 夜黑风高杀人夜。 有人生有人死。 在这之间,我还得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从乔儿的话语中不难听出,白灵他们这次请来的高手不同寻常。 我也想见识一下真正的降头师。 不畏天地,更不畏人。 这是我的性格。 我认真斟酌了一下,决定出去酒店一趟,看能否把人给引出来。 这个空间太小,不适合与人交战。 更别说是一个在南洋这边拥有超高名气的降头师。 空间开阔,对我来讲最有利。 降头术与蛊术很大程度上相似,有时要借助各种各样的粉末来施法。 我离开房间,乘坐电梯来到酒店大堂。 刚走出电梯一个女孩子迎怀撞了上来,她抬头看了一眼,脸颊不禁一红,急忙向我道歉。 我没放在心上,微笑着点头示意没事。 她却是不依不饶起来,非得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我没工夫和她纠缠,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往酒店外面走去。 我左右观察了一下直接往左而去。 左边的人明显比右边的少,不到十分钟,我已经看不到人影了。 加快速度再往前走,看着周围的环境,自己应该走到了荒郊野外。 这里地势平坦开阔,最适合与降头师战斗。 我站立在一条小沟边缘,静静地等着降头师的到来。 希望我没有猜错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皎洁的月光照在地上,好似蒙上一层白霜。 我心中有些犯嘀咕,莫非是自己猜错了。 不然怎么能这个时候还没出现。 呼呼! 阴冷的风从身后吹来,我心神一凝,急忙回头看去。一团黑雾迅速移动而来,在十米左右的位置停下。 黑雾一收一放,好似呼吸一般频率感很强。 感受到这股阴冷的气息,我微微皱眉,这应该是鬼降吧。 鬼降与华夏那些个养鬼的邪修差不多,也就是借助凶戾的恶鬼来对付人。 没想到施展鬼降对付我,莫非是不知道抓鬼我最在行么? “御风咒!” 我单手掐诀点去,平地生起一股强风将黑雾吹散。 一个宛若干尸的老太婆出现在视线中,咧着嘴阴冷发笑。 老太婆猛地张嘴,一股极强的吸力陡然爆发,我猝不及防的的向前一冲。 她发出一声鬼叫,整张脸变得黑白相间,特别是在月光之下更加诡异。 好强的怨气。 我暗暗心惊,这个老鬼的修为看不透,但给我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强。 然而,这股怨气却非同寻常。 降头师果然有着自己的本事,能够将一只老鬼改造的这么怪异。 我抽出七星龙泉剑,脚掌狠踏地面一跃而起,朝着老鬼杀去。 老鬼干瘪的双臂抬起,指甲滋滋生长,长到了十几公分长萦绕着浓郁的黑气。 老鬼的指甲和七星龙泉剑相碰火花四溅,发出吱吱的刺耳声响。 老鬼双手猛地抓紧龙泉剑爆发出强大的力量直接把我给甩了出去。 我落在地上向后滑行四五米停下,双脚深深陷入泥土之中。 这个老鬼还真特么的厉害呀。 老鬼刷刷闪身而来,干瘪的手爪掏向我的心口。 “五鬼灭魂咒!” 我捏着指诀朝老鬼打了过去。 老鬼手臂猛地变长缠住我的手臂,长长的指甲直接刺进我的肩膀。 剧痛瞬间蔓延全身,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右手挽着剑花照着老鬼面门斩下,老鬼张开嘴巴咬住龙泉剑,脸上充满挑衅之色。 我运转太玄伏魔经调动全身真气,右脚跺地真气迸发而出,将老鬼给震退。 我摸了一把皮开肉绽的肩膀,疼痛钻心,提神醒脑。 老鬼有点强啊。 老鬼咧嘴笑开,白花花的牙床子上长出尖锐的牙齿。我摸出一道灵符贴在剑锋上,眼神凝重的盯着老鬼,不出大招不行了,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 “破灵咒!” 一把朱砂撒在剑身,剑身顿时燃烧起红色火焰。红色火焰没有一点温度,老鬼嚣张的表情却戛然而止,露出一丝丝惊恐。 我脚踩罡步闪身而去,龙泉剑斜着斩去。 老鬼双手抓住宝剑,红色火焰萦绕而上,她皮肤好似干旱的泥土般出现裂痕。 “五雷掌!” 一掌拍在老鬼心口,老鬼惨叫一声倒飞出去。 我迅速逼上去,龙泉剑刺穿老鬼心口,将她钉在地上。 双手拧动龙泉剑,老鬼尖锐一叫,满是裂痕的身体迅速瓦解,最后烟消云散。 啪啪。 还没等我喘口气,黑暗中突然响起掌声。 “师傅果然说的不错,你真的很厉害。” 声音有那么一点熟悉。 我回头看过去,还真没猜错,果然是她。 在酒店电梯门口与我撞在一起的女孩,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选择来这里,等的就是她。 因为我在她身上嗅到了降头师身上那股难闻的气味。 “我没想到降头师中还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那只能说你见识短浅。” 她讥讽道:“一直听师傅说华夏卧虎藏龙,高手如云。交手下来也就普普通通,一个简单老鬼就能让你倾尽全力去战。” 我不耐烦地挥手,“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要是皱一下眉头都算我输。” “是嘛?” 她从手里的布袋里拿出一个半大的木雕,木雕的样子是一个婴儿。整个木雕呈现鲜红色,像是涂了一层油漆。 其实不然,而是经过降头师加工而成的鲜血。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她手里的婴儿木雕就该是南洋这片十分诡异的古曼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