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进的这家酒吧,叫西城旧时光,是间清吧,就是那种没有舞池,大家都比较安静的那种。 当时进去的时候人不多不少,我和王顺在吧台挑了个位置坐下,然后要了两杯高浓度的白酒。 第一杯的时候我俩啥都没说,因为都还在余吓之中。喝了第一杯下去之后整个身子热了,胆也壮了。 然后两人又叫了一杯。 可是就在这时,走进来五个穿皮衣的年青小伙,二十几岁,三十出头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外面混的。 他们进来之后四处瞧了瞧,可是去哪坐不行偏偏凑了过来。 我们一看,哟,原来不是没有目的的,在我们旁边正坐着一美女呢。 这女的怎么说呢? 端庄、典雅,最重要的是身材好,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肩上挎着皮草,隔着胳肢窝刚好看到她的胸脯,挺翘饱满。 我们俩一开始因为精神紧张也没注意过,也是被那五个青年给吸引了过去的。 这吧台和门口离地不远,我和王顺还有那女的座位依次是门口、王顺、我、两个空座位、那女的。 本来我们坐的好好的,但是那五个青年好像看上了那女的,想过来调戏,所以两个就坐在了我和那女的中间。 一开始还没什么,不过是占一些言语上的便宜,说什么小妹妹一个人啊,要不要哥哥陪啊,或者是寂寞吗?晚上约不约? 这倒没什么,毕竟人家事主还非常淡定地在喝着酒。 可是后面就过分了。 一个男的绕到那女的后面,用身体顶着她。 这下那女的可就不乐意了,转身拿起酒杯就往那青年头上淋。 这男的不怒反笑,沾沾了酒液舔了舔,手一举就要抽那女的! 他这手刚举起来的时候,就被我的铁腕钳住了。好吧,这里有点夸张成分。但是,作为一个热血青年,很明显这是我的本性,而不是喝了点酒才散发出来的尿性,我觉得,我不能视之不理。 这一被我抓住,那男的就不乐意了,呛了我一句。 但是没办法,我一米八几的个子站在他面前就跟一堵墙一样,再加上我平时在山上跑,多少也是有点肌肉。 他呛我我就呛了回去。 王顺一看,也跑过来,告诫那五个青年不要搞事情。 谁知他们一点都不讲道德,两句话不对就开干! 我俩又喝了酒,他们又觉得人数占优,反正我们打了起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怎么打过架,但是看过的架不少。 这揍人谁还不会,反正我就是抡圆了拳头揍。 而且我的目标很明确,不管你多少人,我就揍一个,我就揍那个用身体顶那女的那个青年,让他耍流氓,让他轻浮,让他呛我。 打到后面我酒劲也起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好像被人架着扔出了酒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有人在拿毛巾给我擦脸。 冷冰冰的。 我睁眼一看,我去,看到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一个大美女正弓着腰,穿着深V的吊带裙在给我擦脸。 这一下可把我惊醒了,酒意全无。 我揉揉眼,发现这女的不就是在酒吧被调戏的那位? 她见我醒了微微一笑,退后一步。 我问她我怎么在这? 她说是酒吧伙计送过来的。 我四处看了看,发现王顺也在这。 我说谢谢啦!平时没怎么喝酒,所以献丑了…… 她说应该是她说谢谢,如果不是我们,她还不得被那几个小年轻给调戏了。 我说酒吧那地方挺乱的,你一个女人最好还是少去,特别是……像你这么有气质的女人。 她莞尔一笑,说是吗? 我说我对着毛主席发誓,绝无谎言。 她笑了笑。 随后气氛就有点尴尬了,我不知道说啥,她也不知道说啥。我心想还是走的好,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万一…… 好吧,还有个王顺。 我把王顺叫醒了起来。 他也是一脸茫然,说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说咱俩被酒吧的人送过来了,这屋子是酒吧被调戏那女的。 他一听有女的就来了精神,问我在哪? 这王顺躺在沙发上,我站在他和那女的中间,所以王顺刚好看不到,他这一惊一乍地把我搞的很尴尬。 我侧了侧身子,把那女的让了出来,这王顺顿时脸就红了。 我跟他说我们还是走吧?还得去找那风水师呢! 王顺刚才失了嘴也不好意思久留,和那女的打过招呼后我们就走了。 那女的把我们送到门口。 我发现,她这还是办公居住一体的,外边是办公的,里边和楼上是居住的。 本来我们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可是就在这时,我发现她前边办公室这一块的墙上贴着几个大字,写着: 荥阳建筑风水顾问所 这也太特么巧合了吧! 我一高兴,拍了王顺一把,他还没发现原来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我拉着他的手说找到了,这里就是!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说还有女士在场呢,注意点风度。 可是当他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也跟着我一起疯了。 不容易啊! 当下,我们就把来龙去脉和那女的说了。 她哦了一声,说原来我们是来找她师父的? 我说我还以为荥阳就是她。 她说不是,她是她师父抱回来的一个孤儿,没父没母,后来她师父给她起了个名,叫荥雨。 王顺一听,说是个好名。这马屁拍的,也太没品味了。 其实这女的,长得确实是很好看,很有江南女子的味道,皮肤很白,眉毛很细,披着一头大波浪,最重要的是,身材极好,这也难怪了王顺这么一整天跟一群制服女混在一起的单身青年。 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说别忘了今天来这的目的。 这时王顺才严肃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印着一只蜷伏着的三尾狐狸,他跟荥雨说他是个警察,希望能够找到他师父,帮忙确定一下这个符号。 荥雨皱了下眉头,说她师父两个月前就离开这里了。 王顺问他去哪了?有没有联系方式? 荥雨摇摇头,说没有,说她师父这个人比较怪癖,活的比较原始,一般联络都是靠书信。 王顺问那有没有说他去哪了? 荥雨说两月前他师父接到过一封来自东北的信,信上说那边有人请他去帮忙,然后她师父就走了,留下她一人看着家里,直到现在,也没音讯。 我俩一听,不由一阵气馁。 可是就在这时,荥雨说她也认识这个符号,这个符号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