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昏,我就把他的衣服都扒了,然后摆在大厅的正中央。 牺牲不了色相,套不了女鬼。 小林子啊。 历史会记住你的。 给林国富摆完姿势之后我就倚在墙角蹲了下来。 但是这一蹲,就大半天的都没动静。 林国富倒是爽了,睡得跟猪一样,打着呼噜。 我也困。 现在每天一到夜晚就两眼皮开始打架。 蹲了一个来钟,这女鬼还没来快活。 我心想难道是昨晚被我吓到了? 这时天气凉爽。 我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的就被林国富的呼噜声给催眠,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半夜,耳畔听到动静,睁开眼一瞧。 我去。 女鬼那赤裸裸的上半身露在了我跟前。 她这身材,非常好。 而且我发现,这女鬼比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漂亮了。 难道采阳补阴还能美容? 她一副快活的模样跟只狐狸精一样骑在林国富身上摇摆。 那身子曼妙,曲线婀娜。 再加上附有节奏的喘息声。 没得说。 绝对是岛国小电影中的极品。 我这看着看着一时也看愣了,只觉得下半身的裤子突然有点紧。 就在这时,林国富啊的一声。 杀猪似的叫声把我一下拉了回来。 我这才想起正事没办呢! 我赶紧把小艾喊了出来。 噗的一声。 紫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女鬼跟前,她前一秒还在快活,这一秒便是被吓得脸都绿了。 同时我绕到她身后,抬手便是一掌轰在了女鬼背上。 我这一掌没有任何花哨,直接就是打出一计阳气。 女鬼瞬间便是被我打飞了。 倒在地上起不来。 我这也是一招险棋啊。 这女鬼采阳补阴,就必须和阳人交媾,而和阳人交媾,就必须把它自身的那口阴气输出来,在林国富的体内转一圈,等到林国富要射的时候,再通过林国富的阳根把女鬼的那一口阴气还回给它。 我出手的这一刻正好是林国富将射未射之时,也是那口阴气将回未回到女鬼身上的时刻。 这一掌打下去。 至少打散了它半口阴气。 我把符衣摘掉,露出了本尊。 女鬼看到我恨得牙痒痒,说又是我! 我笑了笑,我说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玩意了。生前勾引别人家的老公,死后又到处采阳补阴,如今落得这幅下场,恐怕进了地府之后要下那油锅炸一炸哩。 它目光犀利,看着我的眸子里都快滴出了血。 它说它不会放过我的,是我坏了它的好事,本来只需再采集一个人的阳气它就能成为紫衣凶煞了,但是现在被我毁了,它要我付出代价! 我说晚了。 我没有和它废话,直接念了请神口诀,把那城隍镇守请过来: 天道有序,岂容尔等小鬼在此胡闹!值日功曹何在?奉天堪舆匠郭祈在此敦请值班功曹速请地方社稷神明现身,镇压小鬼,令! 令字才落,一道青烟便是升起。 李庭芳出现在了我跟前。 我朝他拱了拱手,我说下午才见面,这会又要麻烦您了? 他说下午我找他是私事,这个他不得不躲,现在我用请神诀召他,这是公事,他不得不来。 我说李公心里头倒是明白得很。 他说为政一方,还是分明一点的好。 随后他冷眼看了女鬼一眼,哼了一声,说如今这个社会之所以会世风日下,就是因为你们人鬼的存在,不受妇德,淫乱不堪,该下地府。 女鬼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哈哈发笑。 说想抓它下地府,下辈子吧! 李庭芳大怒,斥道岂有此理! 上前一步就要去抓拿女鬼。 可是就在这时,一颗凛冽的阴气球从阳台外边飞了进来,直直地冲向李庭芳而去。 李庭芳身子动都没动,气势一震,抬手和那颗阴气球对了一掌。 才一接触,便是轰的一声。 阴气球无法再进半寸,但是李庭芳也没讨到多少好处。 如果不是他生前是个武将,铁骨铮铮,估计这会他早该躲闪了。 换我我是不敢硬接的。 没这个本事。 也没那么傻。 呵呵。 后面这个纯属个人心里活动。 李庭芳吃了一招之后更是盛怒,瞪圆了眼珠子看向阳台外边。 这时那里已经多出了一个血红色的身影。 没有面目。 没有皮肤。 身上的表层就跟晚上电视台没节目播了的那种雪花一样,不停地闪,只是这突然出现的身影是血红色的,电视台的是白色的。 李庭芳问它是什么来头?报上名号来? 可是那家伙根本理都没理,只是桀桀发笑。 它这笑容,让我想起了几个身影。 一个是我刚开始来苏常市的时候,半夜做梦梦到一个黑影和一个血红色的身影。 后来证实黑影是食言虫蛊引发的。 但是血红身影一直得不到佐证。 另一个是前几天在龙山那边,从鬼将手里夺走戴竹生的那个身影,也是血红色的。 再就是眼下这个了。 这三个身影,是同一个? 我一下子心思就沉重起来了。 可是对方根本啥话都没讲,伸出手隔空把女鬼抓了过去,然后朝我俩打出两记阴气球。 我们这边忙于应对,它趁机化作一团血雾。 遁走了。 我呆呆地问李庭芳,还追吗? 他哼了一声,说那东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然后拿手指掐了掐。 可是这一掐算,他脸登时变了变,说对方已经出了苏常市了! 什么! 这才眨眼的功夫,就出了苏常市! 这得多快的速度! 我知道玄门一道有很多神行的道术,但是一瞬间跑出上百公里的法术,就算是奇门遁甲中最厉害的缩地成寸也得练到炉火纯青才能做到。 可是这种存在根本就是少之又少。 不说别人,就拿我,天资聪颖,到现在连入门都不会…… 我一阵气馁。 这人比人真是比死人。 我问李庭芳它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说是北方。 说完也不等我送,生着闷气就跑了。 我也不知道他这是追那东西去了还是回了城隍庙,我只知道这件事怕是很难善了了。 不是指李庭芳,而是指我自己。 这个血红身影每次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且吃的都是到我嘴里的肥鸭子。 要说不是针对我的我打死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