鹚班将我放在后座上趴着,自己坐上了副驾驶,吩咐司机:“回西郊。” 西郊? 西郊大部分地方不都是我们家的么? 去西郊干嘛??? 等到了以后我才知道,他在这边有一个房子,在非常非常远的地方,基本上已经快出市内了。 典型是他的风格,整栋房子外面刷的漆黑一片。 温度立即比旁边感觉低了好几度。 他将我抱进屋内的时候,我已经失血过多的开始犯晕。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记不清事,低声呜咽的喊疼,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鹚班客厅里坐着两名女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已经在等候,我人一到立马进到卧房开始处置。 整个过程中很奇妙,我和睡着了一般,没感觉到任何的疼。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趴在床上的造型,后脑和后背的疼痛感瞬间袭来,我忍不住的嘶了一声。 鹚班在我身旁的椅子上将身子转了过来,“醒了?” “嗯。怎么这么疼啊……给我吃点药不行吗?” 鹚班:“那东西吃多了,脑子会不好。” 我:“……” 我也真是想不明白他的想法,我侧头看着我的衣服被人换掉了,心里瞬间一紧。 脸色通红的问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都剪坏了,被我扔掉了。你要是要,我想让人给你捡回来。” 大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吗??? “这谁给我穿的?” 他的脸凑上前,恨不得将脸贴在我趴的枕头上,与我对视着回道:“我说是我,你会怎么样?” 我脑海里浮现了那个画面,顿时无法接受的闭起眼睛,抓狂道:“要是你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坏笑着将身子靠了回去,“佣人换的,瞧你紧张的。” 我深呼了口气,不过脸上还是和番茄一样红。 我连忙想缓解空气中弥留的尴尬,“你说你非费二遍事干嘛?明明在医院就能治好,带我来这干嘛?显摆你有家庭医生还是怎么着?” 鹚班正转动着手上血红的扳指,若无其事的回道:“那医院是男大夫,他不肯换人,我只能带你回来咯……”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医生不分性别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啊?” 他浅笑着,反问道:“我接受不了,你懂不懂啊?” 我气急的回了句:“老古板!” 他哈哈大笑,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嗯??? 我说错什么了么? 我也搞不清他的脑回路,可我说完他却很开心。 我有一撮刘海被纱布缠绕挡在了鼻前,弄的我很痒,我撅起嘴不停的一直吹,想把它吹到一旁。 鹚班上前帮我往旁边捋了捋,“你看,你需要我,不是么?” “这些我室友也可以帮我完成的好吗?” 他挑起眉装作委屈的样子还挺……挺可爱的。 我几乎很少能看到他这种表情,因为他本就是那种没有温度的人。 我:“好了,好了,谢谢你。” 他扯出一抹笑脸,蹲在我的床前,眼睛深情的看着我,睫毛浓密纤长的在眼下形成好看的阴影。 “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甘愿的,不需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