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呼呼转身要走,可是帷帐里却传来一声冷冰冰的浅笑:“姓罗的,你要是敢走,我就大声叫你非礼我!” 我一愣,又气又急,心里暗骂,这人是不是有病?你特娘的月经不调、痛经失眠和我有个毛的关系?上你可以追责月亮,下你可以找个汉子,实在不行买盒金鸡胶囊、妇炎洁就能解决问题,干嘛难为我啊! “我不管你是谁,甭吓唬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君子不怕臭破鞋,你喊吧!”我说完开门就走! “你骂谁是破鞋!” 帷帐里顿时一声呵斥,嗖的一下,一把匕首飞了出来,沧锒一声插在了门框上!我要不是避闪的及时,直接把我顶在墙上了! 紧接着便传来了声嘶力竭呼救声:“快来人啊,非礼啦,杀人啦……” 这娘们竟然玩起了真的,声音越喊越大,我也越来越惊慌,娘希匹的,牛奋这给我介绍的什么破活啊,这哪是看病啊,分明是恶毒版的仙人跳嘛! 我心里的火气腾地一下烧起来了,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老子就先打晕了你这个多嘴鸟! 我随手将门关上,一把将门上的匕首拔了下来,正准备回头好好吓唬她一下,忽然看见手里的匕首有点熟悉。金丝楠木柄,月牙弧线刀,刀面有槽,刀刃异常锋利,怎么看怎么好像曾经惊鸿一瞥…… 哦,终于想起来了,是她!当初她就是拿着这把刀差点弄死我的! 娘的,这小萝莉竟然那我开涮,我索性逗一逗她! “行了,别喊了,我答应给你看病就是了!”我冷声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帷帐里的家伙非常得意,仍旧假着嗓子嬉笑道:“那你说说吧,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应该开什么药?” “嘿嘿,单凭你说我不能诊断啊,中医除了望闻问切,还有摸骨、按摩、针灸、刮痧各种手段呢,我觉得你这种情况,啧啧,还是需要我近距离诊治一下,最好是摸骨!”我故意奸笑一声,一个箭步直接跳到了床边! 帷帐里的家伙根本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顿时有些惊慌:“喂,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哼哼!”我奸笑一声道:“反正你刚才也败坏了我的名声,那我也就顺水推舟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罗卜,你道貌岸然,臭流氓!来人啊……”帷帐里的人彻底慌了,猛地坐起来做出了防备的姿势! “小样,吼吧,你今天就是叫破大天也没人来救你,门已经被我锁上了,别人还以为小两口开玩笑呢!你不说我是流氓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比流氓还可怕,老子是色狼,而且是采花无数的色狼!” 我一边说着,以冥修之法开始运气,顿时阴风浮动,帷帐好似正被我拉扯一般! “罗卜,我和你拼了!”里面的人彻底害怕了,像个贞洁烈女,又摸出一把刀猛地朝着帷帐捅了出来!刷刷刷,好好的帷帐被捅了几个大窟窿!同时双脚烂蹬,拳头烂打,一副撒泼到天明的架势!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和帷帐撕打了好一会,才冷笑道:“喂,收手吧!姓巩的,有意思吗?就你还忽悠我?以后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最好少干!万一被牛奋知道了,还得以为我欺负他女人!” 听我这么一说,里面的人才冷静下来,才发现我压根站在原地没动! 巩雅文探出头,气呼呼道:“你这人真没品,吓死我了!” “嚯,你还有脸倒打一耙?我没品,你有品?” 巩雅文讪讪地地说道:“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看看你这个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背地里什么的德行!谁知道你竟然玩的这么大,吓死姑奶奶了!你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用食指和拇指将手里的匕首用力一攥,嘎嘣一声将刀片捏成了两截,冷嘲道:“姑娘,整人的时候上上心,就你这种华而不实的破刀,谁不认识啊!” 巩雅文打量了我一眼,点点头道:“还不错,和我想的差不多,你果然修为精进了不少,而且开始冥修了!” 别看巩雅文长的一脸无公害的萝莉脸,可是这丫头古怪刁钻的很,我实在不愿意和她纠缠下去,因为我怕被她算计! “喂,姑娘,你闲的没事是吧?你没事我有事啊!”我说完转身就走! 巩雅文忙着叫道:“站住,谁说没事了,你以为姑娘我有闲心和你扯淡?不瞒你说,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大幂幂?大幂幂还用你发现,电视剧里发际线最高的那个漂亮妞不就是她吗?人家比你可漂亮多了!” “少扯淡!”巩雅文黑着脸指着窗子道:“你过去,就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了!” M√首…发@ 我见巩雅文说的一本正经,只好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没想到窗帘后面竟然有一架望远镜! “喂,你一个姑娘家,还有没有点羞耻,这就是你说的秘密,偷窥?”我一脸鄙视问道! 巩雅文皱眉道:“哪那么多废话,你看一看就明白了!你以为我花大价钱雇了假死机把你叫来就是和你开个没品的玩笑?我就是要看看你现在的实力,足不足以和我一同探索这个秘密!” 我心里鄙视之极,老子的手段用的着你检验?搞得你好像是个什么高手是的! 虽然心里抱怨,可是我还是趴在望远镜上瞧了瞧,镜片锁定在了小区外一个民房里,只不过,那民房的窗帘拉着,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没有啊,你到底让我看什么?” 巩雅文看了看墙上的钟,正色道:“别急,距离六点整还有十秒,十,九……一!” 就像是安排好了是的,巩雅文倒数一结束,对面的窗帘忽然拉开了,而拉帘子的人满头银发,眉头紧锁,一副文人老者的模样…… “师父!”我不禁脱口而出! 没错,对面的人正是方静斋! 我赶紧回过头叫道:“你什么时候找到他的?他怎么会住在这里?” “先别问,继续看!”巩雅文说道! 我只好继续看着望远镜,就看见那屋子里突然又出现了一个身影,同样是花白的头发,合体的马褂,老而不催的体魄,竟然又是一个方静斋! 怎么会是两个方静斋呢?我的心中惊骇不已! 这还不算完,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一直到了第八个人影,全都是一模一样的长相,对面竟然出现了八个方静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