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红衣小女孩这样异变的存在,就可以被称作厉鬼。 特别是穿上禁忌的红衣,在阴阳界里更是奇门异术中邪门的法术,更加容易加快魂体的凝聚,甚至将灵魂实体而拥有其它鬼不能拥有奇门法术。 当然,即使这些厉鬼有法术,也不是无敌。 对于这些厉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自然也有更为厉害的人物存在。 我有些好奇,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陈老邪和这红衣小女孩打起来到底谁更厉害? 当然,我也只能是想想,估计那一刻不会出现。 将尸体抬上陈老邪准备的三轮车我守着尸体坐在后面,陈老邪则坐在前面控制着方向直直驶向了市区郊外。 一边开着车,过程中陈老邪苦口婆心的劝我别去插手。 但是拗不过我,最后铁青着脸没有在说一句话。 到了市区郊外一块老山林,陈老邪选了一个宝地,我一言不发的挖了一个坑将小女孩妈妈尸体给埋了以后跟他离开了。 我也无处可去,就住在了陈老邪家里,反正很久一段时间都要跟着他学本事,白吃白住这种事求之不得。 第二天,没有活干,我从陈老邪家里出来后。 我来了大厦外,这是某个集团的总部。 光天化日下,这样的地方门口都守着四五个保安,我想进去难于上青天。 所以,我只能吃喝都在附近的街道。 一直蹲点,直到深夜无人。 晚上街道空荡荡的,大厦前高高的铁栏矗立,门卫室黑灯瞎火。 其它的都是高墙矗立,我看了一眼,只有正门的铁门可以进去。 前面的铁门很高,但我还是轻易的翻了进去。 我胆子不大,但却也不小。 况且,这几天手机里匿名的人发短信教我一些法术防身,让我本身就有心理安全上面的一种倚仗,现在的我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唰!唰! 但是就当我从铁门栏前整个人刚落地,大厦连着的门口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突兀响起了什么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跟人拖着脚步一样,吓了一跳。 我装着胆子看那里面,但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接连不断的声音回荡在黑夜中。 要说恐怖的场景我经历过无数次中,这次无疑是最恐怖的。 里面是人是鬼? 我没敢动,惊疑不定的同时,脑海中冒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唰!唰…… 我胡思乱想,那声音还在回响,只不过不大,声音似乎在开始减弱! 我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个声音离开了。 硬着头皮,我又进了昨天进的那个楼道。 昨天用眼睛看那个楼道有些阴森,但今天月光出来了,反倒没有了那种感觉。 不过刚前脚走上楼道我又退了回来,转念目光落在了电梯门口,心里暗自骂自己真傻,昨天正好不就是因为没坐电梯被陈老邪给骂了一顿,连这一点都没注意。 这一次我学乖了,选择坐了电梯。 呼呼!!! “脏东西!” 就在我进入电梯的时候,一阵冷风拂过我的脸庞,弄得我汗毛倒立心惊肉跳。 电梯门合拢,我选择站在最靠近门边的位置。 好在电梯很顺利,很快就到达了昨天来的那一层,40层。 我一走出,走过一个通口就看到了长长走廊中一道红衣身影向我飘来。 昨天红衣小女孩死相恐怖,再次见到我,不过今天却是保持甜美的笑容,看不出一点恐怖。 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小女孩,昨天问小孩叫什么,但小女孩似乎失去了某部分残缺的记忆没能说出来。 “大哥哥” 靠近我,红衣小女孩依旧是甜甜一笑。 “恩”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知道那人将杀了你妈妈的绳子放在什么地方么?。” “你跟我来” 我只能跟着,小女孩点了点头然后朝一个方向飘去。 这里是集团总部,光是楼层一层就大到无法形容。 小女孩带着我左转右转,几乎过来几个小时才找到想要找的地方。 紧闭着门,小女孩直接穿门进去,我走的仓促,撞得人仰马翻。 这一撞头都被撞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才恢复正常。 “咯咯!” 小女孩从门内又飘了出来,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我恼怒,问她是不是故意捉弄我。 小女孩委屈,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我不能穿墙。 对啊?我又不是死人怎么穿墙? 被小女孩一番苦诉,我一阵尴尬。 下一秒,看着这紧闭的木门我一阵头痛。 虽然是木头做的,但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简直就是一扇铜墙铁壁一般的存在。 小女孩眼里全是笑意,笑着说我笨,接着穿进了门里。 我看着小女孩进去一阵百思不得其解,心说你能进去跟我又能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能进去。 但是下一秒,看着门被打开后,门口站着的小女孩,我一头黑线。 小女孩催促我别耽搁,我也忙不迭走了进去。 终于,我在小女孩引领下在一个地缝里找到了杀人工具,一条绳子。 “你拿远一点” 就算是鬼也对那些杀死人的器物很忌惮,我拿在手里的时候小女孩很警惕的飘出了一定距离。 虽然小女孩是厉鬼,但这条绳子却是杀死她妈妈的存在。 这条绳子很晦气,我也不敢就这样拿走,毕竟拿出去交给警局也不一定能够成功证明我说的,毕竟现在这条绳子上不仅沾着杀人犯的指纹,而且现在也沾着我手上触碰过的指纹。 现在科技发达可以测出指纹,但却测不出时间的期限。 之所以来找出绳子,我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拿去交给警局,而是打算拿去烧了。 只要这条绳子烧了以后,小女孩的妈妈也就不用忌惮杀人犯。 拿到了绳子,这个地方阴气太重我自然是不会多待的,也就随便跟小女孩闲聊了几句说一定会帮她把杀人犯交给警察后就打算离开。 小女孩是鬼物也知道这样的地方对我这样的活人不好,所以也没多留我。 拿着绳子出了大厦,我翻过铁栏便离开了。 不知什么时候,大厦楼顶站着一具目光空洞的尸体一直死死盯着我,裂开的倾盆大口中传出不甘心的嘶吼。